“溟狐焰瞳小友,終於成功逃脫了。”
對於那些仇視的目光,柳長卿等人卻根本不予理會,他關心的只是溟狐焰瞳的安危,見溟狐焰瞳已成功逃脫之後,他那憔悴的臉上,浮現出一抹安心的笑容。
而他身後的諸葛元空,以及諸位星空夜宗的長老級強者,同樣如此,都爲溟狐焰瞳的安然逃脫,而感到高興。
只不過相比於他們,深淵閻王等人可就是臉色陰沉,鬱悶不已。
他們都是什麼人物?可都是這暗夜魔星最有威望的大人物,竟然讓一個只有十六歲的毛頭小子,在他們的層層包圍下逃脫,實在是臉上無光,感到難堪。
“唰”
可突然之間,深淵閻王的眼前突然一亮,雙耳猛然一動,臉上浮過一抹不易察覺的吃驚之容,隨後將目光投向溟狐焰瞳逃跑的天際,嘴角竟然掀起一抹,安心的弧度。
“呼呼呼~~”
此刻,在溟狐焰瞳的身旁,陣陣狂風不斷呼嘯而過,溟狐焰瞳仍在急速前進。
儘管,此刻的他已經逃離了雲霄神族,但是他卻不敢有一點大意。
所以溟狐焰瞳必須全力以赴的趕路,找到一處安全的地方藏身,而這個地方,離雲霄神族越遠越好。
“嗖嗖嗖”
可是突然之間,溟狐焰瞳的四面八方,竟然涌現出道道白色的氣體,那白色的氣體宛如游龍一般,不斷在溟狐焰瞳的周圍涌現而出,跟隨着溟狐焰瞳一同飛奔。
並且數量越來越多,到得最後,在溟狐焰瞳的四面八方,全是那白色的氣體。
“這是?龍紋仙級結界之力!”面對這一變化,溟狐焰瞳恍然一驚。
而也就在,溟狐焰瞳察覺不對之際,那結界之力,已是交織在一處,形成了一座巨大的圓球,將溟狐焰瞳困在了其中。
“給我破。”溟狐焰瞳不敢怠慢,趕忙抽出一張攻擊符丟了出去。
只不過,另溟狐焰瞳大感意外的是,他的攻擊符對這些結界竟然無效?儘管依然能夠爆發出極強的攻勢,但的確無法撼動這結界分毫。
“轟轟轟轟”
在一次失利之後,溟狐焰瞳又連續丟出了幾道攻擊符,並且都丟在了同一個位置,儘管在數道符咒,在同一地方爆破後,的確起到了一些效果,但是同樣還是未能,將那結界轟碎。
最令溟狐焰瞳吃驚的是,這結界一層一層的凝聚,此時此刻已經凝聚了無數層,簡直密不透風,溟狐焰瞳是徹底被困在了其中。
“是什麼人暗中出手?”溟狐焰瞳眉頭緊皺,他知道,這樣厲害的手段,哪怕是深淵閻王也做不到,恐怕此刻攔住他去路的,是一位非常可怕的人物。
“溟狐焰瞳,你可真是好大的膽子啊。”
而就在這時,突然一道厲喝在溟狐焰瞳的耳邊響起,那聲音極其刺耳,就如同一道驚雷在溟狐焰瞳的耳內炸響一般,震得溟狐焰瞳腦袋嗡嗡作響,左右搖晃。
緊隨其後,溟狐焰瞳前方的龍紋結界開始一陣蠕動,最終變化成一座大門,而自那大門之中,一名身穿黑衣的中年男子,則是邁步踏出。
這名男子,雙眉入鬢,雙目如劍,一頭烏黑的長髮,散落於肩,與他那墨黑色的衣服,融爲一體,顯得狂放不羈,但又危險無比。
因爲,溟狐焰瞳驚愕的發現,這名中年男子的修爲,竟然已經踏入了九品仙王。
在這名男子的面前,哪怕溟狐焰瞳的修爲已是大漲,但仍感覺極其無力,就如同自己是一隻螞蟻,在面對一隻巨象一般,二人的實力根本無法相比。
“你是深淵靈族的族長,深淵幽王?”溟狐焰瞳沉聲問道。因爲他覺得,這般年紀這種實力,以及深淵靈族那特有的黑色服飾,必然是深淵靈族的族長無疑。
“你倒是很聰明,我的確就是深淵靈族的族長,深淵幽王。”
“溟狐焰瞳,你多次針對於我深淵靈族,如今還敢公然挑釁我族,你已罪無可恕,在臨死之前,你還有什麼話要說麼?”深淵幽王開口問道,話語高高在上,就如同帝王在審問平民。
“呵,還真是深淵靈族的族長,我溟狐焰瞳真有面子,竟然連深淵靈族的堂堂族長,都被我驚動了”溟狐焰瞳哈哈一笑,隨後道:“我有什麼話要說?是你想讓我說什麼吧?”
“哈哈,聰明。”
“實話說了吧,我可不相信,你這樣的小鬼,真的來自那星空夜宗,就算你來自那裡,也絕對並非在那裡學得的本事。”
“我想知道,你的師尊究竟是誰,是誰傳授了你如今的這一身本事,竟然連秘技你都掌握,還能得到半成聖兵的認可。”深淵幽王問道,可見他對溟狐焰瞳的事情,早就知曉。
“哼,我的師尊?提及我的師尊會嚇死你,不過你還不配知道他老人家的名字,你有種就動我一根手指頭試試,他定然會爲我報仇,將你深淵靈族覆滅。”
溟狐焰瞳冷哼一聲,眼下他已別無辦法,既然深淵幽王似乎有所忌憚,他也只好藉機嚇唬一下對方,不成功則成仁。
“哈哈,你還真以爲我是怕了你身後之人?你那所謂的師尊?我不過是想知道,究竟是誰在蠱惑你這個小輩,與我深淵靈族作對而已。”
“你不說?也罷,我今日就斬殺於你,剝奪你的秘技,拿走你的所有兵器,然後靜候你那所謂師尊,找我復仇的日子,那一日,我會將他一併剷除。”
突然,深淵幽王目光轉冷,層層磅礴的王力,便自其體內爆發而出,向溟狐焰瞳洶涌而來,隨後將溟狐焰瞳團團包裹,開始攻入溟狐焰瞳的體內。
“呃啊~”
“轟”可就在這千鈞一髮之際,一聲轟鳴在溟狐焰瞳的身後傳來,與此同時,那縈繞在溟狐焰瞳周圍的王力,竟然也瞬間消散,並且一道蒼老的聲音,也是在溟狐焰瞳的身後響起。
“年輕人,溟狐焰瞳年齡還小,不如給老夫我一個面子,饒他一命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