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纔婷熙說跟你是無話不談的好朋友,你覺得呢?你們之間是什麼關係?”
蕭慕聞言,他俊美的臉上帶着淺淺的笑意,微垂着視線,沉默數秒之後,他輕聲道,“是一種想要保護的關係吧。”
話音落下,臺下有粉絲已經受不了這一波波的曖昧折磨,癱倒在隔壁人的肩膀之上。
文婷熙抱着蕭慕給她的花束,但笑不語。
黃蕊也是忍不住笑着道,“想要保護的關係?”
蕭慕點頭道,“是啊,從我跟婷熙認識開始,我就覺得她是個需要保護的人,自己照顧不好自己,身邊又有太多的意外發生,總覺得跟她在一起,如果不保護她,她就會隨時受到傷害。”
黃蕊道,“剛纔婷熙也說了,之前還多次遇到危險的時候,都是你挺身而出,蕭慕,別怪我八卦啊,跟你合作過的女明星也有很多,其中也不乏各路美女,怎麼只見你對婷熙格外的好呢?別說是你們兩個性格特別合啊?”
蕭慕聞言,面不改色的回道,“還真別說,我之前從來不覺得婷熙的性格跟我很合,甚至我們最初不瞭解對方的時候,她還總是不搭理我來着。”
蕭慕這算是大爆料了,臺下的粉絲都是一副看電影的表情看着臺上的文婷熙跟蕭慕。
黃蕊對文婷熙道,“婷熙,這算是怎麼回事啊?”
文婷熙側頭看了眼蕭慕,蕭慕跟她對視,兩人什麼都不必說,但是已經足以引得臺下粉絲的個人YY。
幾秒之後,文婷熙別開視線,看向黃蕊,出聲回道,“黃蕊姐的節目,我一定要說實話,其實剛認識蕭慕的時候,我覺得吧……恩,他這個人確實帥,也很有魅力,喜歡他的女明星沒有半百也有一打了,我是不想在上前去分一杯羹罷了,所以只能敬而遠之了,到他這裡就變成不搭理了,我哪裡有不搭理他啊?”
蕭慕徑自叨咕道,“就是有,請你吃飯你都不去。”
兩人這一唱一和的樣子,怎麼看都不像是關係不好。
黃蕊道,“蕭慕,那你說一句實話,你對人家婷熙到底是什麼心思?”
蕭慕微垂着視線,半晌,他擡起頭來,雖然臉上帶着帥氣的笑容,但是眼底卻不難看出一股淡淡的落寞,他出聲回道,“恨不相逢未嫁時吧。”
話音落下,臺下一陣唏噓聲,像是抓到了什麼把柄似的。
文婷熙心底也是咯噔一下,沒想到蕭慕說的這般直白。
但是蕭慕很快便道,“開玩笑啦,你們要的不就是這個效果嗎?我都能猜得到,到時候節目沒播的時候,就截取我這段話做宣傳是吧?”
黃蕊也笑着道,“果然是老江湖了,都懂我們編導這麼營銷了。”
大家笑鬧之間,就把這個話題岔了過去,黃蕊請蕭慕暫時下去休息,臺上的嘉賓又只剩下文婷熙一個人。
黃蕊出聲道,“大家眼中的文婷熙,她還只是個二十五歲不到的年輕女孩子,但是三年前的一場盛世婚禮,卻讓她從女孩升級爲人qi,我們現在就來看一看,當時婚禮現場的珍貴視頻資料。”
文婷熙回頭看着大屏幕,大屏幕上播放着她跟遲晉延婚禮現場的節選,當時她穿着復古的中式旗袍,遲晉延穿着一身筆挺的西裝,兩人在給親朋好友敬酒。
配音中在說,“文婷熙的老公曾是峂城警區的總督察,也是歷史上最年輕當上總督察的人,他們的婚禮曾經盛極一時,如今也是一段佳話,他們一個是工作繁忙的警官,一個是生活節奏很快的演員,到底是什麼樣的姻緣,讓兩人能夠快速閃婚,並且一路相伴三年?”
文婷熙看着視頻中的畫面,當初的一切驟然涌現在腦海中,她不知何時就紅了眼眶。
視頻看完之後,黃蕊見文婷熙眼泛淚光,她出聲道,“婷熙,現在看當時的畫面,是不是特別有感觸?”
文婷熙只能強忍着眼淚,微笑着點頭。
黃蕊道,“其實哪怕時至今日,大家對你跟遲先生的婚姻,都很感興趣,因爲當時你們真的結婚太突然了,一點預兆都沒有。”
文婷熙避重就輕的回道,“其實我們在結婚之前已經認識有蠻久,只是大家不知道而已。”
黃蕊點頭道,“你們兩個的工作性質,註定是聚少離多,他不能每天都確保按時回家,因爲不知道什麼時候有案子要查,你更是,工作性質的不穩定,讓你們的相處之中摩擦很多吧?”
文婷熙出聲回道,“這個是不可避免的,雖然我們都極力的控制,但是突然的事情,還有記者的一些報道,不知真相的人的一些言論,都會讓我們之間的關係變得更加敏感。”
黃蕊道,“誤會的時候有,想必甜蜜的時候也很多吧?你先生曾經做過哪些事情,是會讓你覺得特備感動的呢?”
之前Miko跟劇組的人打過招呼,說是可以提及遲晉延,只是正面的就可以。
如今黃蕊問的也是好的方面,但是文婷熙的心裡,不知怎麼的,忽然就酸澀的不成樣子。
強忍着眼眶中的眼淚,文婷熙試着出聲道,“他是個不愛表達,只是會用行動去表示的人,他知道我有很喜歡一隻狗,所以就私下費了好大的勁兒,做成一個天降驚喜的樣子送給我,我是好久之後才知道,狗狗是他送給我的。”
說到此處,文婷熙的眼淚掉下來,黃蕊見狀,她再次遞過紙巾,文婷熙擦拭着眼淚,努力的維持微笑。
黃蕊出聲道,“每個人都有自己不爲人知的一面,遲先生看起來很酷的樣子,沒想到背地裡也是個很浪漫,很疼老婆的人,在這裡我也希望很多媒體,可以不要用太過刻薄的眼光去評價一些事情,因爲有很多事情,都是你們看不到的。”
在採訪進行了一個小時之後,黃蕊終究是可以跟大家說結束語了,但是文婷熙的眼淚,卻是始終停不下來,她只能一直用紙巾去擦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