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4,驚訝
初螢分娩,震撼了這世間所有人!原來這世間還有如此的生子方式!原來將人的肚子剖開再縫上就不會死!原來這世間竟有如此膽大的女子!
而初螢分娩,也震撼了雲飛峋!
原來男子和女子在一起,不是順理成章的相愛,而要作努力!原來一名男子爲了得到女子的歡心可以做出這麼多花樣!原來他竟如此幸運,什麼都沒做,卻得到了她的青睞!
好吧,就初螢分娩這件事,雲飛峋的腦子與正常人不太一樣,思路與方向也不太相同。
那一日,蘇漣漪爲初螢進行了接生手術,而在初螢家的院子裡,雲飛峋被兩名多管閒事的接生婆諄諄教導後茅塞頓開,恍然大悟,原來自己對漣漪做的太少,這麼木訥的自己,別說女子會不會喜歡,就連他自己也不是很滿意。
於是,雲飛峋決定,要和兩位接生婆口中的“瀟爺”學習,爲了博得美人一笑,做一些努力。
這幾日,蘇漣漪日夜在初螢家中守着,伺候她坐月子,生怕她傷口感染。雖然漣漪很努力,但初螢還是陸陸續續發燒三日,而蘇漣漪則是衣不解帶地照顧。
同樣在旁幫忙的孫阿婆和吳氏兩人大爲感動,自然是不停勸着漣漪休息,但漣漪哪肯?她生怕真的睡了一覺,初螢就沒了。畢竟,這是醫療條件低下的古代。
三日過去,初螢的各種高燒、低燒終於褪去,傷口的炎症也得到了控制,意識也清醒了,那孩兒也是極乖的,除了出聲那一日哭喊不止,這三日鮮少哭鬧,彷彿知曉自己孃親病了一般。
雲飛峋這幾日可忙壞了,除了要送飯,也抽時間遍訪蘇家村的朋友們。
朋友?自然是之前他日日去田地裡,周圍左右與他年紀相仿的年輕村漢,其中關係最好的還屬蘇迪寶家,因爲兩家的地挨着,兩人同歲,時間長了,擡頭不見低頭見,關係也就熟了。
這蘇迪寶,按輩分與蘇峰同輩,漣漪和飛峋還得稱呼他一聲小叔叔。
正是盛夏,中午的太陽火辣辣的,人根本無法在田地裡久呆,村民們都在家中睡午覺,而云飛峋猶豫再三,去了蘇迪寶家。
路過了一條小河,那河邊有不少正在洗衣的村婦,有大姑娘、也有小媳婦。
笑着聊着,用清澈河水洗着衣服,一擡頭,看見路過的雲飛峋。
“喂喂,你們快看,那不是漣漪家的男人嗎?”有一中年村婦道,因鮮少見到雲飛峋,此時見到,很是驚奇。
一羣女子們趕忙停了聊天,齊齊向飛峋看去。
把飛峋弄了一愣,這些女人都看他幹什麼?很不習慣這種被注視的目光,緊走幾步,過了這河邊小橋,向蘇迪寶家趕着。
“是啊,就是漣漪家的男人,聽說叫大虎。”又人順着說着。
有一名年輕姑娘道,“我記得從前隱約見過一次,印象不深,只記得那臉很是駭人,爲什麼現在看起來順眼許多?”
旁邊有姑娘笑道,“是啊,他確實比以前好看了,也不知道咋回事?難道是因爲用了漣漪的神仙方?”
“說起那神仙方,真是個好東西,我家三妹不是在神仙方的妝品廠嗎?聽她說,她們裝瓶的時候,時不時就蹭上一次妝品,沒想到那手立刻就白淨了。”有人道。
“對,八九不離十就是大虎用了神仙方,嘖嘖嘖,這大虎真是越看越英俊,你看那身材,寬肩窄胯的,那兩條腿啊,怎麼就這麼長?”
“哎呦,九嫂這是心動了,咱可當啥也沒聽見,不然九哥找我們算賬。”有人笑着叫着。
一句話,引起一片嬌笑。
那被稱作九嫂的女子害羞了下,但到底是結了婚生了娃的,比一般姑娘要放得開,此時周圍左右又沒男子,自然也順着開玩笑,“九嫂我沒動心,就是心疼那漣漪丫頭,從前胖,估計也禁折騰,現在瘦的那小身子骨,搞不好哪天大虎用勁兒過猛,漣漪就下不來牀了。”
“哈哈哈——”這種帶着葷的笑話,引起一羣村婦的鬨笑,而未婚生的姑娘們自然不好意思聽這種話,抱起了要洗的衣服,默默去了別的地方清洗,
好在,雲飛峋沒聽見這些話。
蘇迪寶家。
迪寶媳婦正在院中陪着兩歲的兒子玩着,聽見叫門聲,一擡頭,看見了雲飛峋,略微驚訝,“大虎,你這是來找迪寶?”
“是,小嬸子麻煩了。”飛峋道。
迪寶媳婦趕忙抱着孩子去給飛峋來了門,“大虎在院裡坐一會,迪寶正睡着呢,我這就叫他起來。”說着,便腳步輕快地入了屋子,隱約能聽見她的聲音——當家的,快起來了,大虎來找你了。
飛峋有些過意不去,打擾了人家的午睡。
蘇迪寶個子也高,雖然與飛峋同樣日日在地裡,但云飛峋的膚色是古銅色,而蘇迪寶則是黝黑,因爲黝黑得膚色,更顯得精壯。
看見飛峋,也是一愣,“呦,大虎,真是西客啊,娟子,快去弄些酒菜,我今天和大虎兄弟喝兩杯。”
飛峋哪好意思再麻煩人家,“別,午飯我吃過了,陪我去林間走走,我有些事……想問問你。”
“好,等會,我換件衣服咱就走。”蘇迪寶回屋換了件以上,而後出來洗了把臉,就和飛峋出了院子,兩人去山腳下的樹林裡。
“啥事啊,在我家不能說?難道你和漣漪吵起來了?”到了林子,蘇迪寶趕忙問,他也算是這大虎在這村子最好的朋友了。
飛峋搖頭,“不是。”如何開口,有一些尷尬。
“那是咋了?”蘇迪寶見飛峋面露難看,覺得定然是什麼大事。就他的瞭解,這大虎看似平常普通,卻身上總散發一種有錢人的味兒,覺得他肯定不是普通莊稼漢。
飛峋心中掙扎,哄女子開心……這是他這輩子沒做過的。從前不屑去做,如今是不會做。再次掙扎,“迪寶,當年……呃……你和小嬸子沒成親時,你玩過花樣嗎?”
蘇迪寶不懂,“花樣?什麼花樣?”
雲飛峋不知要怎麼解釋那些手段,便將嶽望縣城瀟爺對醉仙樓的仙姬的示愛手段挑幾個讓他震驚的說了,蘇迪寶恍然大悟,一拍大腿,“哦,鬧了半天你說這個啊,這個當然要做啊,男人不花心思,女人哪能動心?你以爲人人都是李府二公子,只要人一站,女人就瘋了似得衝上去?”
蘇迪寶話剛說完,猛然發現自己口誤了,怎麼能在大虎面前說李府二公子,這不是找不痛快嗎?
趕忙改口,“哈哈,那個……大虎啊,其實吧……那個李府二公子吧……呃……也沒啥……哈哈。”自己說着都覺得毫無說服力,人家李府二公子要身價有身價,要長相有長相,聽說談吐不凡能力超羣,自然比他們這些莊稼漢要好。
雲飛峋面色鐵青,更加堅定了要“做一番事”的決心。狠狠一拍蘇迪寶的肩,“迪寶,你把當年怎麼討好小嬸子的事兒告訴我,我記你一輩子的恩。”
蘇迪寶嚇了一跳,那大虎分明輕輕拍了下他的肩,爲何會火辣辣的疼?再看大虎那鐵青的臉,怎麼都好像在探討軍國大事,“呵呵……大虎,你言重了,這個……這個我說就是了,你別用那種表情。”
雲飛峋鄭重其事地點了點頭,而後拽着他到了一塊大石上,從兜裡掏出一張被疊了很多折得紙,又從懷中套出一隻炭塊,“迪寶,說吧,我記下來。”
這可把蘇迪寶嚇了一跳,看着大虎那殺氣騰騰的眼神,後脊樑冒出一層冷汗,“大虎啊,你別這麼看我,嚇得我什麼都忘了。”
飛峋嘆了口氣,眼神也緩了下來,“恩,不着急,你慢慢想。”這炭塊,是可以攜帶的筆,是漣漪發明的,他特意帶出來,就是爲了記錄。
蘇迪寶想了又想,“首先,你要嘴甜。”
飛峋的濃眉微微一皺,“嘴甜?”
“對,就是要經常誇獎讚美她,例如說,我以前追我家娟子的時候,曾守在她時常洗衣的路上,見她到了,便裝作路過,好像兩人不小心碰見的,之後就要誇,娟子的衣服真好看,娟子頭上的花真香,娟子的臉蛋就和剝了皮兒的雞蛋,娟子的小手好像大蔥……”
“大蔥?”飛峋不解。
蘇迪寶撓了撓頭,“呃……不是有句話說什麼什麼蔥手嗎?”
“青蔥素手?”飛峋道。
“對對對,就是這個詞兒。”蘇迪寶趕忙點頭,感慨這大虎平日裡不知聲不知其,其實肚子裡得酸詞兒也不少。
飛峋沒時間笑話他,低頭,在紙上奮筆疾書。
蘇迪寶一見,“嘿,大虎,你會寫字?”他們這些莊稼漢,很多都不識字。
飛峋點了點頭,“偶爾習了一些。”不會寫字,如何寫信箋?不識字,如何看兵書?
蘇迪寶更是覺得這大虎實在是深不可測,身上的神秘也越來越多,接觸的越多,越覺得他不是個普通人。
“還有嗎?”飛峋擡頭,詢問。
蘇迪寶趕忙繼續想,“還要誇獎她的臉什麼桃花,眉毛什麼柳葉條。”
“面若桃花眉似柳?”飛峋問。
“對對,就這句話。”蘇迪寶汗顏,本來想爲了挽回面子拽幾句詞,前幾年真心背過,哪知現在卻忘了。
飛峋低頭記錄。
蘇迪寶又想了一想,在飛峋一旁席地而坐。“當然,光誇也不行,那種光玩嘴的男人,女人是不喜歡的,你要幫她幹活,還要幫她家人幹活,尤其是她娘,你要知道,這個女人吧受她孃的印象很多。”
飛峋皺眉,幹活?他之前曾去酒廠幫過忙,幫她娘幹活?但漣漪的娘已經去世了,不知如何幫,這個可以省了。“還有嗎?”
蘇迪寶撓了撓頭,又一拍大腿,“還有一件事很重要,除了讚美女人,你也要讓女人看到你的好,當然,這個我有個竅門。”
“竅門?”飛峋來了興趣,“快說。”
蘇迪寶曖昧一笑,壓低了聲音好似神秘,“村裡的女人都喜歡強壯的男人,不像城裡的姑娘,聽說那城裡姑娘就喜歡文弱的,風兒一吹就倒的,當初我吸引我家娟子時,特意找了一天她單獨洗衣,我就在河對面洗澡,讓她見到我健碩的臂膀。”
飛峋有些不贊同,“在女子面前衣冠不整,不會唐突了女子?”
蘇迪寶對着飛峋胸膛就是一拳,本來想一報那“一肩之仇”,誰知道好像杵到了鐵板一般,“你這個笨蛋,怎麼和城裡那些窮酸秀才一樣迂腐?你不表現,就等着別人表現,等有一天男人把你心愛女子搶走,你想表現都表現不了了,知道什麼叫先佔這爲王、後佔者遭殃嗎?”
飛峋狠狠一點頭,“你說有理!”
蘇迪寶虛榮心暴漲,其實他在吹牛呢,他沒可不敢在女人面前洗澡,會被打成流氓的,這麼說,就是爲了報那想不出詞兒的恥辱,“不過話說回來,大虎你這是要幹啥,你不是已經和漣漪成婚了嗎?”
雲飛峋神色有些尷尬,“你別管,告訴我就行。”
蘇迪寶一聳肩,“成,別出去搞破鞋啊,雖然蘇漣漪不認我這個小叔叔,我也是她叔叔的,看不得你揹着我侄女搞野人。”
“……”雲飛峋哭笑不得,“別扯了,我是什麼樣的人,你還不知道?繼續說,還有嗎?”
蘇迪寶挖空心思地想,一拍手,“對了,大虎,如果你是爲了討好漣漪,千萬要記得,要讚美她的裙子,她換一條裙子,你就要讚美一次,知道嗎?”
雲飛峋不解,“讚美裙子,她有什麼可高興的?”
“要不說你這孩子傻,知道啥叫女爲爲什麼高興嗎?”蘇迪寶又想拽詞,但這詞明明就在腦子裡,就說不出來。
這回真考住雲飛峋了,想半天,“是不是……女爲悅己者容?”
蘇迪寶面子掛不住,這大虎也真是的,他怎麼說也是叔叔輩,怎麼就這麼不給面子?心中壞心起,“最後,別說小叔叔我不教你絕招。”嘿嘿嘿嘿,大虎,讓你知道知道得罪小叔叔的下場。
雲飛峋見蘇迪寶突然面色嚴肅,也極爲重視,狠狠一點頭,“你說。”把蘇迪寶自稱“小叔叔”自從忽略。
迪寶心中壞笑,一把拉住飛峋,“大虎,你聽說過?好男不下十嗎?”他開始準備壞大虎了。
飛峋不解,“這個……真沒聽說過,是什麼意思?”
迪寶嘿嘿一笑,“要徹底征服女人,就要在牀上征服她,一夜不能少於十次。”嘿嘿嘿嘿。
飛峋的臉一下子通紅,他還沒和漣漪……洞房。“這個……是必須的?”
“那是,女人找男人,男人找女人,爲的是啥?不就是牀上那點事?你把她伺候的離不開你了,還愁不討好?”這句話,蘇迪寶倒是沒說謊。
“……”飛峋手中的炭塊在紙上比劃了幾下,最終還是沒落下字。這一點,也許蘇迪寶是對的,但他卻不知怎麼描寫……算了,他姑且就記着吧。
雲飛峋頭有點暈,被蘇迪寶說的,後來兩人又隨便聊了幾句,之後便分了開,飛峋將剛剛聽到的東西在腦子裡重新過了一遍,想到呢一夜十次,一張臉通紅通紅,神色尷尬。
正走着,一旁路過了兩名手牽手的少女,見到雲飛峋,嬌俏的小臉一下子漲紅,閃到一遍,偷偷地看着。
飛峋不解,低頭看看自己衣着,並非發什麼不妥,難道是兩人看到他的面紅?窘迫。
“快看,那人好面生,卻很俊。”其中一名女子小聲說。
“是啊,那人是哪一家的,爲什麼以前沒見過啊?”另一名女子道。
兩人就這麼看着飛峋的身影越走越遠。
雲飛峋並未回家,而是因路過了趙氏家,如今趙氏在妝品廠幫忙,白天家中便只有蘇正一人。
“大伯父,您忙嗎?”雲飛峋推開院門,詢問道。
蘇正正在拾到院子,見到他來,很是開心,“大虎啊,來來,進來坐。”
雲飛峋去做什麼?自然繼續詢問追女經驗。
……
初螢家中一片熱鬧。
經過幾天幾夜的掙扎,初螢身子大好,爲孩子喂完奶後,那男孩便在一旁睡得香甜,根本不理會另一側幾人聊天,酣睡未醒。
“黃妹妹,給孩子取名字了嗎?”吳氏問。
漣漪也坐在一旁,笑盈盈的。
初螢想了一想,“這名字,漣漪你來取怎麼樣?”
這可怕漣漪嚇了一跳,“那怎麼行?名字自然是你這個當孃的來取,我取算什麼?再說,我也不會取名字。”她打小學理,從來不會咬文嚼字,若是她取,搞不好就弄個現代名,什麼紅啊,靜啊,倩啊,要多俗有多俗。
“對啊,黃妹妹,你自己來取吧。”吳氏也道。
初螢垂着眼,見那熟睡的孩童,“熙瞳,就叫熙瞳吧。”
吳氏道,“熙瞳,好名字,卻不知是什麼意思?”
初螢長長的睫毛微微動了一動,猶豫了片刻,才幽幽道,“熙和,猶在瞳。”
吳氏勉強識幾個字,卻不知其意,看向漣漪,漣漪也是微微皺眉。猶在瞳,是不是回憶、懷念的意思?那熙和,是不是團聚合歡?
再看向初螢那若有所思的樣子,漣漪心中已肯定了大半,想來,定然是初螢懷念起從前的美好。長嘆一口氣,無奈,兩情相依古難全,對初螢的遭遇,她深表同情。
“好名字,就這麼定了,那孩子的姓氏呢?”漣漪道。
初螢的睫毛又閃了一閃,“跟我的姓氏,姓黃吧。”這一次,初螢很堅定。
就這樣,孩子的姓名算是定了,漣漪三天三夜在初螢家中,也終於可以鬆一口氣,從今天開始,便可以和孫阿婆、吳氏,三人換着休息了。
……
與蘇家村的平靜相比,嶽望縣沸騰了。
兩名接生婆回了縣城,便將蘇漣漪剖腹接生之事傳了出去,女人都三八,加之蘇漣漪本就是個熱點人物,這消息傳揚得特快,褒貶不一,滿是質疑。
褒,自然是讚美蘇漣漪高超的手藝,貶,則是說蘇漣漪有違人常,而質疑,當然一方面有對產婆話的質疑,另一方面,則有些人懷疑——那產婦,已經死了。
紛紛爭論不休。
李家別院。
當李玉堂從墨濃口中得知最近傳出之事時,大吃一驚。
他自然是知曉蘇漣漪的計劃,一直忐忑不安,卻不知,這一日到來得這麼快、這麼突然,聽蘇漣漪的意思,她那朋友不是一時一刻就能生的,卻沒想到,蘇漣漪剛剛回去,就生了。
李玉堂有些擔心,細細想了一下,“墨濃,你能確信,那女子確實還活着?”追問了句。
墨濃點頭,“確實還活着。”
李玉堂驚訝得不能再驚訝,蘇漣漪,爲何總能帶給他無比的震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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妹子們,今天白天家中有事,到6點沒寫完,又怕妹子等急了,就有多少發多少。
從明天開始,雲飛峋要擺脫木訥,討漣漪開心,會發生很多好玩又爆笑的事,妹子們想看到什麼鏡頭,可以留言告訴丫頭,如果符合劇情,就塞進去,呵呵~
至於蘇迪寶,這名字是不是很眼熟,在粉絲榜中能找到出處哦~丫頭不會起名,就着自己的粉絲榜,哈哈~解元以上用原名客串,其他的,丫頭就借來用用。
先說這麼多,妹子們,看文愉快。
對了……關於月票……呃……雖然今天更的少,但還是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