網絡上流傳着一句話:人分三種,男人、女人、女博士,
同樣,商人也分三種,
第一種,就是那種最低級別的,比如說菜市場裡買菜賣水果,街邊擺攤開小店的那一類,都是靠着東拼西借砸鍋賣鐵才做起的小生意,屬於靠自己拿錢做生意的那種,而再高級一點的,就屬於那種手裡已經有了不小的家產,但野心很大,各種銀行貸款個人高利貸都借的那種,他們有經商頭腦,指望着用很多的錢去生更多的錢,
很巧,燕慕容不屬於這兩類商人的任何一類,他是那屬於奇葩的第三類——讓別人心甘情願的拿錢去給他賺錢,
“能不能把嘴角的哈喇子擦一擦。”小蛇看着自打從三井家的別墅出來就一直咧着嘴巴傻笑的燕慕容無奈的說道,
“嗯,有麼。”燕慕容下意識的擡起手摸了一下嘴角,這才發現自己上當,笑了笑,說道,“我只是有點興奮而已——最近缺錢缺的厲害,現在一次有了兩億美金,足夠發展了。”
“你真打算幫他找出那個施蠱的人。”小蛇奇怪的問道,“你什麼時候這麼好心了。”
“這不是好心不好心的問題。”燕慕容辯解,“有錢開路,一切都好說——那句話怎麼說來着,有錢能使鬼推磨,那小子要是肯把三井財團所有家產都給我,讓我叫他祖宗都沒問題。”
“我呸,你的節操都掉到下水道里去了。”小蛇一臉鄙視,“這話要是讓你爸知道,估計你就是給被活活用皮帶抽死的命。”
“話可不能這麼說。”燕慕容笑眯眯的說道,“他要是真敢把三井財團所有的家產都給我,叫他一聲祖宗又怎麼了,難道我叫了,他就真成我祖宗了。”
“——”
聽着燕慕容的話,小蛇徹底被幹敗了,縱使她再牛逼,也牛逼不過燕慕容怪物一樣的思考方式,
“你打算怎麼找。”小蛇轉移了話題問道,
“不知道。”燕慕容聳了聳肩膀,“按理說,一般施蠱這與被下蠱的人都不會離的太遠,不然蠱蟲也感應不到,我覺得,這施蠱的傢伙肯定也在島國,只是不知道現在在哪個角落裡貓着呢。”
“這還用你說嗎。”小蛇翻了個好看的白眼,“傻子都知道。”
“那你說怎麼辦。”燕慕容問道,“難道你有什麼好辦法。”
“有倒是有——”說道着,小蛇突然就打住了話頭,一臉警惕的看着燕慕容,問道,“你想做什麼。”
“嘿嘿。”燕慕容一臉怪笑,“你猜呢。”
“算了算了。”小蛇無奈的搖頭,“我這輩子就是勞碌命。”
“看你這話說的。”燕慕容嬉皮笑臉的湊了過去,一把摟住小蛇的肩膀,笑嘻嘻的說道,“咱倆是啥關係啊,你說是吧,前段時間我看了一段話,說的就是人生四大鐵——一起扛過槍,一起下過鄉,一起同過窗,一起嫖過娼——除了最後一樣,前三樣咱倆都一起過,你說咱倆這輩子得多鐵。”
“你錯了。”小蛇搖頭,嘆了口氣說道,“其實,這最後一樣咱們倆也做過了。”
“什麼。”燕慕容大驚,“我怎麼不記得我跟你去做過這種事情,我從下山前還都是處男呢。”
“是沒去做過這種事情。”小蛇一臉認真的說道,“你沒嫖過娼,但是你嫖過我——”
如果有可能,燕慕容發誓以後再也不會跟這女人一起玩了,
看着小蛇那精緻嫵媚的角色面孔,燕慕容就委屈的想道,什麼就叫我嫖過你,好像你是半夜突然闖進我的房間,然後騎在我的身上,是你嫖我纔對,
“這——不管怎麼說,咱倆是夠鐵不。”燕慕容問道,
“夠鐵。”小蛇點頭,
“你承認就好。”燕慕容喜笑顏開,“你看,既然咱倆都鐵成這樣了,不說上刀山下油鍋,找個人這點簡單的事情難道還不能幫我,——再說,就算不說咱倆鐵不鐵,按照輩分來說,你是老頭子的徒弟,我也是老頭子的徒弟,你比我入門早,你就是我的師姐,師姐幫師弟,算不算天經地義。”
“我呸。”小蛇一臉鄙視的看着燕慕容,“我又沒說不幫你,至於你弄出這麼一大堆有的沒的來擠兌我嗎,去去去,用你那不算大的腦仁想想,我什麼時候拒絕過你。”
“這倒也是。”燕慕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然後就輕飄飄的送上一句馬屁,一臉深情的看着小蛇,“小蛇,你聽說過嗎,每一個男人,都是爲了心愛的女人甘願折斷翅膀的天使,而那個女人,就要代替那雙摺斷的翅膀,永遠愛護那個男人,帶那個男人飛過山川,飛過海洋,飛過夢想。”
“是不是還要飛過絕望。”小蛇眨着眼睛問道,
“你怎麼知道的。”燕慕容一臉驚喜的問道,
“我本來就知道。”小蛇沒有回答,繼續問道,“按照你的說法,我總是藏在暗處保護你,那我是不是就成了你那雙隱形的翅膀。”
“是是是。”燕慕容連連點頭,
“我呸。”小蛇大怒,一巴掌拍在燕慕容的後腦勺上,“還天使,還隱形的翅膀,你又不是黑格爾和泰戈爾的結合體,少給老孃整這些充滿哲理的句子——還隱形的翅膀,不如老孃給你買盤CD聽聽怎麼樣。”
“我就是說說而已。”燕慕容一臉委屈的揉着後腦勺,“至於打我嗎。”
“打你都是輕的。”小蛇不屑的說道,“你以爲你突破了第四層就能打的過我了,告訴你,再敢挑戰老孃的節操底線,老孃就趁你睡覺的時候給你下點藥,讓你連續一個月每天二十四小時都一柱擎天,我看你怎麼頂着帳篷出去見人。”
“我錯了還不行。”燕慕容連聲道歉,小心翼翼的問道,“說了這麼半天,你到底是幫還是不幫呢。”
“幫幫幫。”小蛇沒好氣的說道,“老孃這輩子欠你的。”
“你真好。”得到確切的答案,燕慕容就歪着腦袋靠在了小蛇的肩膀上,臉上掛滿幸福的羞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