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對於我來說,這中街頭混混的角色,就是四五十人我也不妨在心上,畢竟他們不是真正的黑社會,又沒有那種敢打敢拼的架勢,挺多就是一些欺負老實人的地痞流氓罷了。
如果他們講個道理,我直接放過他們了,沒有必要因爲這種渾人而生氣,更不值得動怒,但我沒想到他們既然這樣說,那我也只有教訓他們一頓了。
領頭的男子,雙眼一挑,怒目罵道:“呦哬!小子口氣不小啊!孫子知道我是誰不?老子是黃巢!老子讓你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我一聽笑了,黃巢感情這孫子還是唐朝的人?!我微微的笑了笑,說道:“不管我說什麼?你們這次是肯定要打我了?”
黃巢一聽,說道:“除非你給老子跪下,從老子的胯下鑽過去,磕三個響頭,叫三聲爺爺!老子就放過你,否則的話···”
他還沒說完,我已經聽不下去了,一拳打在他的眼眶上,而後順勢而上,一腳踢飛出去,那個人頓時猶如泥一樣癱倒在地面上。
對方所有的人都被我這突然的一手鎮住了,沒有想到我會先出手,而且不是普通的流氓打架,看架勢好像會點武功套路。
剩下的人一時愣在當場,你瞧瞧我,我看看你的,誰也不想輕易動手,眼看着老大被人家兩下子打倒在地,到現在還沒起來,顯然不是好惹的主。
我也不着急,就負手而立,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被我踢飛出去的男人,嘴角露出一絲不屑,對於這幫人,我連出手的興趣都沒有,要不是這傢伙嗓門太大,吵得我耳煩,我不會輕易出手教訓他們的。
黃巢跌倒在地面上,只感覺胃裡一陣的翻騰,左眼前更是一片烏黑,雙腳無力,甚至喘氣都微微的疼,這讓他有點不敢相信,勉強勉強的站了起來,他就看見,打他的那個男子,一臉悠閒的站在那裡,彷彿打的是一條狗一樣。
黃巢心中的憤怒可想而知,望了一眼還處在一旁的小弟,他大吼了一聲:“媽的!都是死人啊!上,給我廢了他。”
我幽幽的嘆了一口氣:“不自量力。”隨後我腳下的一滑,對着迎面而來的倆人瞬間其上,同時雙拳狠狠的打了過去,倆人立刻向後飛去。
這時,斜對面一把砍刀洶涌而至,刀鋒雪亮鋒芒,只不過在我的眼裡,這把刀來勢太慢了,我就冷冷的望着刀砍下來,直到快到我面門的之時,我才突然出手,剎那間伸出一條手臂,抓住握刀之人的手,而後狠狠的一捏。
‘咔嚓’
骨頭破裂的聲響,隨着那人的慘叫傳遍整個大街,而後我轉身跳躍一個漂亮的迴旋側踢,將他踢了出去。
沒有一人是我一招之敵,我只是簡單的抓、叼、踢、踹,五分鐘之後,場中還能站着的只剩下十多個了,黃巢帶來的三十多人,有一半的人被我撂倒在地面上。
剩下的十多個人,生怕下一個倒在地面上的人是自己,趕緊扔掉手中的砍刀,站到黃巢的身後,這個時候誰還肯替大哥賣命啊!
黃巢怒目而視,兇狠狠的罵道:“媽的都是廢物。”不過他自己卻沒有那個膽量再上前一步,在衆人的攙扶下,一點點的向後退去。
我也懶得理這幫人,看見他們向後退去,我也就轉身向酒吧中走去。
而就在我轉身的剎那,原本一臉害怕的黃巢,眼神猶豫了一下,彷彿在衡量着什麼事情,隨後眼神一瞪,貌似下定了決心一樣,從懷中掏出一個白布包,他緩緩的那在手中,打開白布,裡面露出一小捧,猶如白麪一樣的東西。
他小心翼翼的捧在手裡,而後快速的向酒吧追來,來到我身後,大聲的喊道:“小子去死吧!”
而此時的我,已經一腳邁進了酒吧門口,聽見身後風聲響起,我趕緊側身向一旁躲去,而後快速的轉身過來,當我轉身之後,我就看見眼前,一陣白煙飄過,憑藉着多年的警覺,我立刻意識到不好,快速的閉住呼吸,並且閉上眼睛,同時,一腳踢了出去。
但我還是慢了,儘管我已經很快了,但畢竟沒有事先準備,更何況我以爲他是在偷襲我,沒有想到是這種下三濫的手段。
當我意識到不好的時候,雙眼中已經浸入了一點白煙,我的雙眼立刻感覺到一陣陣火辣辣的疼痛,隨後倆行血淚順着眼角流了出來,我強忍着疼痛,走了出去,因爲我知道,黃巢肯定不會輕易的放過我,偷襲已經得逞,我一定不要把戰火引到酒吧中,那樣酒吧裡的小妹一定會招到傷害。
黃巢被我一腳踢在肚子上,好一會在晃晃悠悠的站了起來,當看見我緊閉着雙眼,倆行血淚流出來的時候,這個傢伙,大笑三聲,而後叫道:“媽的,接着牛B啊!兄弟們抄起傢伙,給我剁了他。”
這個時候,已經沒有人有任何猶豫了,眼看着老大偷襲成功,令我失去了雙眼,剩下的一羣人猶如猛虎下山似的,抄起地上的砍刀,對我衝來。
而我畢竟練過幾年功夫,雖然做不到聽風辨位,但多年的習武經驗,早就讓我耳目超於常人,我雙耳一動,感到側面一陣風聲,趕緊躲了過去,隨後抓住對方的手腕,狠狠的一撮,這一下我沒有任何留地,幾乎是用盡了全部的力量。
只聽見‘咔嚓’一聲,那個人的肩旁已經被我大力卸了下來,隨後沒了聲音,顯然是疼的昏了過去。
之後我大發神威,雙手不斷的一抓一撮,偶爾一個過肩摔,又將幾人打的沒有了戰鬥力,我是動了真怒了,這種偷襲的手段讓我徹底的失去了理智,而對方彷彿已經知道沒有迴旋的餘地,也都是下了死手。
已經徹底的變成了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場面,大街上不時的有人倒了下去,而我已經徹底瘋狂了,渾身上下到處都是血跡,劣跡斑斑,有對方也有我,畢竟我還沒有那個能力,雙眼失明已經讓我失去一半的戰鬥力,更何況對方還一直在遊鬥,不敢靠近我的身邊,只能憑靠着長刀對我進行拼殺。
血染長街,我至少身重三刀,但我知道我必須堅持下去,否則今晚的我就會死在這裡,如果死在這幫混混的手裡,那我真是不甘。
“啊”風聲又起,但我轉身已經爲時已晚,對方狠狠的一刀砍在我後背上,剎那間血流如注,我慘叫了一聲,強忍着昏過去的念頭,咬了咬舌尖,讓自己清醒一些,而後伸手一探,抓住後面的那個人,帶入了懷中,奪下他手中的長刀,狠狠的砍了下去。
這一刀我也不知道砍在何處,恍惚間只覺得面前一片血紅,對方的身體緩緩的倒了下去,我手拿長刀,渾身是血的站在大道中央,喝問道:“誰還敢來!”
忽然間,整條街道靜下來,由於我的雙眼看不見,我只能聽到幾聲凌亂的腳步聲向遠處跑去,還有黃巢的怒罵。
我心裡一喜,暗道:看來已經走遠了。渾身的氣勢不由的一鬆,長刀也隨手仍在了地面上,但就在這時,我忽然感覺到一種恐懼,但我看不見,只能不斷的走動,以此來緩解我心中的恐懼感。
我總感覺周圍有一雙無形的眼睛在盯着我,只要我稍有不慎,必定會招到滅頂之災,我一刻都不敢鬆懈,只有不斷的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