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當又忙碌了一天,緊繃了很久的精神可以得到釋放,結束了所有工作後,李軒便迅速找回了屬於自己的私人時間,徹底就準備在酒店全身心地休息放鬆了。
雖然說李軒在之前美職籃的全明星賽事中表現極爲驚豔,那些籃球賽場上的執法手段和技能,看上去簡直如同信手拈來一樣,整個表現過程都貌似輕鬆寫意,強悍非凡!
但是,實際上,這些精彩的個人表現背後,那還是離不開李軒私下諸多的瘋狂努力和拼命準備,他真的是非常辛苦和努力,而並不僅僅只是表面上的那種瀟灑。
這也是爲什麼,李軒索性在休息之際,直接選擇就在酒店的房間浴室之內,簡單泡上了一缸熱水,先在裡面毫無顧忌地要及時小憩放鬆一會了。
李軒確實是非常累,然後他很快便睡着了。泡在了溫暖的熱水之中,對於身體的放鬆程度,那是相當舒適了。若不是門口傳來的敲門聲連續不斷,聲音刺耳,李軒或許短時間裡,都可能還不會醒來!
“這是誰啊,這麼晚還來敲門,不是掛了‘請勿打擾’的牌子了麼?”
李軒十分無語地小聲嘀咕着,睡眼惺忪地從浴缸之中站起來,簡單拽過毛巾擦拭了兩下,並索性又直接裹了一條大浴巾壓在身上,這才從浴室出去,來開那個依舊在響着聲音的房門。
門一拉開,咦,竟然沒人?
李軒正在發愣,隨即從邊上牆邊,一個身影迅速轉身,一個大晚上戴着鴨舌帽和墨鏡地女人,便已經閃身錯開,進入到李軒的房間了,很快很乾脆!
“唉,我還以爲你之前給錯了房門號,害我敲了這麼久纔開門,你剛纔在幹什麼?我在外面真的很尷尬,就怕被人撞見,又怕敲錯門!”
帶着一絲埋怨地熟悉聲音響起來,那個女人隨即甩掉了自己的高跟鞋,然後很自然地主動把帽子墨鏡外套之類的放在了一邊衣櫃中,十分利落。
李軒這才稍微清醒了一點,看着對方熟悉地樣子,疑惑道:“咦,斯嘉麗,這麼晚你怎麼會過來了?”
“這個問題很愚蠢,我之前不就特意問你,要了你的酒店地址和房間號,自然會過來了。難道,你要給我說,你今天的身體不行,到了每月的那特殊幾天?”斯嘉麗·約翰遜這個時候已經把身上的僞裝和多餘的外套扔在一邊了,一副清涼裝束的她,看上去相當的火辣惹眼,徑直坐在了李軒房間的沙發上,徹底曲線畢露,神態魅惑。
“好吧,我以爲你那就是隨便問問看,當時事情太多,我沒想那麼多。當然了,你如果需要我的幫忙,我自然可以隨時奉陪!”
男人必然不能說不行,何況眼前還是好萊塢著名的新一代性·感·肉·彈,主動找上門來了,李軒要是說不,那真就是傻蛋了!
裹着浴巾的李軒,隨即端起一邊桌子上的個人水杯喝了口水,繼續問道:“對了,還沒正式問你,爲什麼你也會出現在新奧爾良?難道,真的就是爲了看我執法的籃球比賽?”
“當年新奧爾良不是經歷過颶風的災害嘛,後來就在這邊,歷年沿襲下來一場很大的商業慈善活動,我作爲今年的慈善嘉賓,自然就受邀過來了。巧合的是和你在美職籃全明星週末的行程比較一致,就是這樣了!”坐在沙發上徹底放鬆的斯嘉麗·約翰遜,伸了個懶腰,進一步的展現了誘惑的曲線,隨意解釋道。
“哦,那凱特·貝金賽爾,也是和你一樣的行程嘍?”喝完水的李軒,前進幾步,走到了斯嘉麗·約翰遜的面前,下意識繼續問道。
不過,問完之後,李軒立即就有點覺得自己犯傻了,不應該多問。
果然,本來躺着的斯嘉麗·約翰遜聞言立即坐起身子,然後伸手一拽李軒。當然了,李軒身上就只有一件浴巾,所以斯嘉麗·約翰遜拽在了李軒的浴巾之上,頓時有點不爽的追問道:“怎麼,你和凱特·貝金賽爾之間,也發生過什麼嗎?或者說,你和她的關係,就像和我一樣?”
女人面對類似的情況,從來都是不會大方的,即便斯嘉麗·約翰遜和李軒之間,更多隻是身體方面的交流比較多,卻顯然也挺在意另一個差不多屬於同行女人的身影存在。
李軒見狀,卻面不改色的呵呵一笑,故作自然,既不承認也不否認,反而是很理所當然般地反問道:“問問而已,畢竟傳聞之中,你們兩個並沒有什麼太多的交集,又似乎並無太好的私人友誼,所以一起出現纔會讓我感到有點奇怪!”
斯嘉麗·約翰遜擡起頭,有些認真地看了一眼李軒,並沒有從中看出什麼端倪,忽然就索性用力一把拽掉了李軒卡得並不牢固的浴巾。
“算了,我也是問問而已。事實上,她的確和我一樣,就是慈善嘉賓。然後我們在簡單的交流之後,聽說她將要來看場美職籃的全明星賽,我便正好選擇與她一起出現了!”
一邊說着,斯嘉麗·約翰遜帶着溫度的手掌,都已經主動伸到李軒身上了。
就在這時,房門外,忽然就又是傳來一陣急促地敲門聲。
“我剛纔特意檢查了下‘請勿打擾’的牌子,應該正確掛在了門上吧?”瞬間有些無語的李軒,只好連忙先撿起浴巾重新緊裹在身上,再馬上過去看看了。
至於斯嘉麗·約翰遜,這個時候則正襟危坐起來,暫時沒有發出聲音,卻也沒有任何其他動靜。
李軒再一次拉開了房門,然後,讓他感覺有些詫異地狀況是,又一個女人,以剛纔斯嘉麗·約翰遜類似的動作,一個瞬間便從他身邊擠開,順利鑽進了房間之內,還順便伸手幫他急忙推回關上了房門!
“唔,幸好沒找錯,我還真擔心找錯了房間,那就有點尷尬了!”凱特·貝金賽爾那熟悉地聲音對着李軒說道,隨之同樣是快速地甩掉了身上的僞裝和外套,亦是十分自然和主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