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一說出口,周圍都寂靜無聲了,衆人都用着意義不明的目光看着她。
【這也太尬了吧哈哈哈這麼蹭熱度?】
【木涼不能好好唱歌?非得攀高枝?】
【可可快滾吧,你怎麼樣我們看的清清楚楚】
【別礙眼了好嗎寶貝】
【格局真小,就長她這樣的還想進娛樂圈嗎】
【我們司熙粉可是有眼睛呢】
“我知道,我故意的。”司熙嘴角一抹冷笑,看都沒看她一眼。
衆人還以爲他真的要被木涼這個表象迷惑,此時聽到這個回覆簡直是大快人心了。
肖久的優越感又上來了,他青年才俊的傲骨可是還在,張嘴就嘲諷道,“某些人倒是專門來度假的,和沒見過男人似的。”
木涼原來在自己的圈內可從來沒有被這樣對待過,那些圈內人可從來都是捧着她的,被他這樣一激心中更不是滋味,但又礙於在鏡頭前,她內心的想法竟然沒有表露出半分。
她故作堅強一言不發的繼續吃東西,期間還多次幫忙遞東西,試圖挽回自己的銀幕形象,事實上她也成功了,網上很多聖母心得網友瞬間又覺得她心地善良了。
肖久見自己一拳打在了棉花上,便悻悻作罷。
司熙這一頓飯並沒有吃好,眼前只有對面那個明眸皓腕的姑娘,她頸間白皙玉指修長,不說話的祥子活像個呆呆的小貓兒,可是這個小貓卻總能理會到自己的意思。
傻傻的很聰明。
宴散,各位嘉賓都婉拒了導演組說的再住一天的‘好意’,各回各家了,外地的也由節目組送到了酒店。
司熙頭也不回地先走了,這讓她有些鬱悶,難道一直是自己多心了?那人當真對自己一點感情都沒有?
阮遲遲喪氣的樣子被前來接她的狐狸姐全數收入眼底,她並不好問爲什麼,這不是她該管的。
車子穩穩當當地往她的別墅開,阮遲遲在古堡中待了兩日卻恍若隔世,她現在迫不及待想回家躺屍。
她推開門,擡頭就是一個身材頎長的男人正站在面前,他眼神幽深卻又溫柔繾眷地看着她。
她毫無防備,臉上瞬間爆紅,有些尷尬的說,“司熙你站在這幹嘛啊。”
司熙一手從背後拿出一束玫瑰花,寵溺的說道
:“恭喜遲遲第一部綜藝收工。”
阮遲遲接過他的花,心中存有的那絲彆扭也徹底煙消雲散。
司熙一步步逼近,她膽子也瞬間大了起來,踮起腳勾住他的脖子,在他薄脣上輕點了一下。
就這輕盈的一吻,她便想抽身而去,卻不料被他牢牢扣住腰,動彈不得。
他傾身而下,牢牢禁錮住她,他的吻格外溫柔,像是在呵護懷中這隻嬌軟的貓兒。
“唔,我還沒洗澡啊!”
“沒關係的遲遲,我現在就帶你洗澡,你可不要害怕哦。”
他哄着她,哄到浴室,又哄着她回到臥室。
等阮遲遲再次醒來已經是翌日中午,她身體乏得很,悄悄用靈力調理了一下才得好轉。
她還是第一次見到如此厚顏無恥之人,表面溫柔,實則腹黑!
司熙醒的很早,見她沒醒便陪她睡了好一會兒,也是剛起來做的早飯。
他的早飯很用心,基本上是把所有她愛吃的都準備了,阮遲遲慢步到餐桌旁,司熙十分優雅的爲她拉開了凳子。
他吃東西十分賞心悅目,並不給人庸俗之感。
“司影帝拍吃戲一定也很厲害。”
阮遲遲脫口而出,語氣十分崇拜。
“吃戲,吃一整天還是吃到殺青?”
清冽的聲音入耳,阮遲遲才意識到自己剛剛說了些什麼,果然愛情會讓人變得很可怕。
她心底默默唸了幾遍清心咒,認真吃完了早飯。
這一上午兩人倒是對了很久的戲,《逆行》開機在即了。
時至下午,阮遲遲趕赴研究所,司熙的經紀人也打電話來說是約了活動。
二人心照不宣的各自忙活,這樣的日子也算是十分愜意。
研究中心的工作進展的很慢,這一項工程是前所未有的挑戰,阮遲遲爲了推進進展,在那裡連續工作了兩天。
“終於分析出來了,這種物質中含有的一種特殊分子是在我們現有的發現中從未有的。”
工兵心情激動,看向阮遲遲的目光十分真摯。
“辛苦您了,有進展就好,我這裡還有一些別的東西。”阮遲遲拿出她自制的修魂劑,“這是我自己做的一些修復性的藥物,我們研究的東西是傷害性的,自然也需要這些。”
“不過,它的原材料是這裡沒有的,唯一的辦法就是通過分析它獲得與它相似的東西來。”
工兵萬分嚴肅,他很清楚這樣的東西意味着什麼,要是真的研究成功,恐怕很多醫學難題就會迎刃而解。
“你放心,我馬上向上級申請。”
他小心翼翼地託着瓷瓶,活像是怕把它磕了碰了。
“別擔心,這樣的樣本如果用完了我還可以繼續提供。”她給予一個安慰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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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多久後,阮遲遲又來到了那裡與那位老人密談。
“爺爺,我是覺得這個東西您務必要收下。”
那位再三推脫之後,阮遲遲直接把放着增補丹的小盒子放在他手心裡,嚴肅的說:
“您的後輩還年輕,您得多爲他們遮風擋雨,還得給自己留下些安享晚年的時間。”
他聽到這話還是猶豫了,最終選擇了收下。
“孩子,你以後要承擔的纔是非常人之氣運哦。”
阮遲遲莞爾一笑,只是告訴他自己志向不遠,能在喜歡的地方創出一片天就滿足了。
“還有一件事爺爺也得求你。”
他沉重的開口。
“您說,既然叫了您一聲爺爺,我若是有能力便一定會去做。”
這話給他逗笑了,精氣神都上來不少。
“這應該算是特殊作戰中的特殊作戰了,我希望你能幫忙培育第一批這樣的隊伍。”
阮遲遲了然,便也答應了。
看來自己有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