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月,你快讓開,讓我們殺了她給死去的那些人報仇!”
大家還是相當的氣憤,不想聽司徒汐月爲她求情的話,只想趕快殺了眼前的罪魁禍首!
“大家冷靜一下,先聽我說!”
“我覺得這幕後黑手另有其人!”
司徒汐月這真是一語驚人啊!一時間大家疑惑的看着司徒汐月,就連沈曼倩也忘記了躲藏,猶疑的看着她。
“爲什麼這麼說?難道你想爲她開脫?”
有個人已經開始懷疑司徒汐月這樣的做法了,依據他們剛纔的推測,這幕後黑手就是沈曼倩的姑姑,申之芳!
“大家想一想,沈曼倩可是沈家唯一的指望,她申之芳還不敢如此的放肆!”
沈曼倩聽着司徒汐月的話,頻頻點着頭,不知是因爲覺得汐月分析的有道理,還是因爲只是單純的想活命。
聽了司徒汐月此時的分析,大家相互對望着,她說的確實有道理。
這沈曼倩在比賽裡要是也有個三長兩短的,那他們沈家不是就一點指望都沒有了嗎?那申之芳豈不是一點好處都得不到?
想一想司徒汐月剛纔的分析,大家這才罷了手。
但是,這幕後黑手卻終究想不出到底是誰?
既然想也想不出誰是幕後黑手,又是爲什麼會出這麼有難度的考題,那不如繼續往前走,最後一定會找出答案的!
“大家先原地休息一下吧!然後繼續往前走,只要走出這個原始森林,就一定會找到我們要的答案!”
司徒汐月堅定地說着,建議大家休息一下,整理整理精神之後再往前接着走。
大家都剛經歷了又一次的生死考驗,精神處於高度的緊張和害怕中,如果這樣繼續往前走,身體得不到休息,就會極其容易疲乏和暴躁。
聽了司徒汐月的建議,大家紛紛坐下休息。
看着那些截然兩半的巨型花朵,仍然心有餘悸!
趁着大家休息的空檔,司徒汐月看了看四周,擡步想要去周圍看看有沒有可以利用的東西。
看着司徒汐月要走,遲雪飛走上前來。
“汐月,你在找什麼?”
遲雪飛一陣疑惑,這一路走來汐月的鬼點子最多,莫不是又想到了什麼?
“遲雪飛,正好,你來陪我一起找些枯木枝。”
不明白司徒汐月要找枯木枝做什麼,但是打心裡覺得她說的一定有她的道理,便跟着司徒汐月在四周圍找了起來。
司徒汐月和遲雪飛一起拾撿了許多的枯木,兩個人抱着枯木回來,大家一陣錯愕,不明白司徒汐月想要幹什麼。
“汐月,你弄來這些枯木做什麼?”
一個邊垂國的皇子走過來,好奇的看着司徒汐月。
“對了,你去找些石頭來,再叫上幾個人弄些水來。”
司徒汐月雖然沒有回答他的話,卻說了幾道吩咐。
看着司徒汐月認真的模樣,他馬上去照着司徒汐月所說的去準備了。
或許,她已經有了讓他們安全的辦法?
不多時,大家已經找齊了司徒汐月所要的東西。司徒汐月指導着大家將枯木用水打溼,然後推起了一個大大的小山的形狀。之後司徒汐月用石頭相互敲打,燃起了火來,將沾了水的枯木燒起來。
一時間,大家面前的一堆枯樹枝就燃燒了起來,但卻沒有火焰,只是滾滾的濃煙!
原來,司徒汐月這樣的做法是希望引來大家的注意。
如果這場比賽真的有人想致他們於死地,那麼看到這濃煙的裁判們也大概知道他們的位置,還可以前來搭救!
“好了,咱們現在繼續出發吧!”
大家一起又休息了片刻,就在司徒汐月的帶領下繼續出發向前進了。
大家此時已經一掃剛纔的恐懼與疲憊,準備迎接接下來的挑戰!
這個原始森林,他們已經走了大半,或許馬上就可以走出去了,大家此時更加相信司徒汐月了,緊緊跟在司徒汐月的身後向前走去。
現在司徒汐月好似他們無形中的頂樑柱,大家都想要去依靠!
通過了森林,湖泊,峽谷和花海,不知道接下來迎接他們的會是什麼?
司徒汐月只能加倍小心的往前走着,時刻注意周圍環境的微妙變化。
就在他們走出花海,又走了半個時辰以後,周圍的花草樹木一時間全都消失了,只剩下眼前這一面懸崖。
這懸崖的四周圍沒有一條路,放眼望去,只有此刻映入眼簾的一大片雲海!
這就是最後一道考驗了吧?通過了這裡是不是就可以出去了?
可是這裡根本沒有路,要怎麼通過去呢?
“這怎麼只有一座懸崖啊?”
“就是啊!這是出去的唯一的出口,很可能通過這裡我們就能出去了,可是爲什麼都沒有路?”
大家一個個提出了自己的迷惑,沒有路,他們怎麼過去呢?
正在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討論着的時候,雲海中漸漸地浮現出了一道圓形的金光。
“看,那是什麼!”
隨着遲雪飛的一聲驚語,大家紛紛停止了對話,齊齊的順着遲雪飛的目光望去。
只見,那一片白茫茫的雲海中出現了一道猶如彩虹般的圓形金光。
懸崖面前被一片白茫茫的雲海包裹着,雲海中忽然浮現出一道圓形的金色光芒,眼前真是一幅動人的畫作!
如果現在不是關係到生死攸關的大事,那麼這風景該是有多少人會爲之驚歎啊!
可是,現在對於大家來講,這可不是美麗風景的事,難道這金光就是通過懸崖和雲海的唯一道路?
正在大家一片錯愕的時候,空中忽然悠悠的飄來一句話。
“這就是最後一道考題,要從這個金光裡鑽過去。”
只要能鑽過去,就意味着能勝利!
但是這明顯的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這懸崖面前只有茫茫的雲海,誰也不知道雲海下面是什麼,極有可能就是萬丈深淵!
“瘋了嗎?這根本是不可能的!”
聽到空中的聲音漸漸沒有了,大家轉過頭看着身邊的人,三言兩語開始說起來。
“這根本就是讓咱們去送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