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汐月又一次的過來,老bao是特別高興的,扭着粗腰,捏着蘭花指,就這樣移到了汐月的身邊,還沒有等她開口,汐月便說道:“這裡今晚的錢,今晚我還是隻要水戀兒。”
老bao接着銀票,一張老臉,笑的如同一朵綻放的菊花,讓汐月看着頓時有些黑線,決定還是早早去見水戀兒比較好,畢竟美人才是最養眼的。
“小翠!帶風公子去見水戀兒。”老bao也沒跟汐月寒暄什麼,來這裡的公子們,誰都是衝着姑娘們的,收了錢,自然是趕緊送他們去姑娘的牀上纔是最重要的。
小翠依舊是一身翠衣紅裙,低眉順目,看起很是安靜。然而昨晚爲了阻止醉漢的行爲,卻讓汐月看着想起了自己的丫鬟琳琅。他們都有一樣共同點,那就是對自己的主子很忠誠。
於是,汐月對着小翠說道:“有勞小翠姑娘了。”
這話讓小翠有些惶恐,還了一禮,小心的回道:“公子莫要叫我姑娘了,小翠只是一個丫鬟。”
汐月也沒有再說什麼,從善而流。畢竟這個年代不是自己所在的那樣人人平等。而汐月也沒有興趣去宣傳這一種觀念,跟着小翠沒有再說什麼,去了水戀兒的房間。
此進水戀兒正在房間對鏡。略施粉黛,細心打扮,聽着外面的動靜,似乎有人上來找自己?
正想着,水戀兒就聽到外面小翠的聲音。
“姑娘,風公子找你。”
“讓風公子進來吧。”水戀兒聽到是風公子,一顆芳心頓時落了下來。昨晚一夜對弈,讓她雖不明白這位風公子過妓院是爲什麼,但有一點她卻是明白,那就是自己可以不用應付那些臭男人!
汐月對着小翠點了點頭,小翠回禮,作了一個‘請’的姿勢。
然後,汐月便大步走了進去。小翠在後面,將門緩緩的關上了。
當天晚上,還是一樣,汐月未出水戀兒的房間一步,一樓的客人越來越多,有些想找水戀兒的人卻聽聞昨晚那個人又包了她,頓時大失所望。
但是大家對於神秘的人到底都在猜測着他到底是哪位有錢家的公子,要知道這水戀兒可不必其它姑娘們,一要有錢,二還得水戀兒自個同意。
然而大家苦想未果,只能對着二樓,無奈的嘆興而止。
這一晚,汐月還是一樣,與水戀兒下棋對弈,於天亮。,時分離開,到了晚上又準時出現,一連七天皆是如此。
不但外面的人都在猜測着汐月這一次應該是抱得美人,流連忘返了。就邊老bao都在想着這位風公子看來是真的對水戀兒上心了。
然而水戀兒卻是猜不透,想不明白。若是一日二日如此,雖然奇怪,到也不足爲說。然而一連七天,這位女扮男裝的風公子只找自己,還只是下棋對弈。
水戀兒曾仔細觀察過,風公子若是換上女裝,必定是傾國傾城,姿色應該是自己之上。
而且還有這樣的才華,怎麼看都不應該是過來找自己下棋而已吧。這樣的氣度,定然是大家出身,若想找伴,完全可以找一戶正當人家的小姐一起,找自己是爲何?
不至是水戀兒快忍不住了,就連銀燭也是快破功了。
看着汐月又一次換上一件碧色錦衣,熟練的將自己的頭髮梳成男髻。穿上一雙黑色長靴,腰間佩戴着一枚白玉扣,下面飄着絲絮。
最後,汐月轉身對着銀燭一笑,說道:“怎麼樣?有沒有一種翩翩公子的感覺?”
對此,銀燭翻了一個白眼,有些抓狂的說道:“汐月!你這是禍害女子呀。明明是一個花容月貌的俏女子,偏偏去招惹人家花魁。你這是作何居心!”
汐月是卻是莞然一笑,帶着一種安撫的意味,說道:“莫急,很快你就會知道了。”
“行吧,你今晚又要去找水戀兒?”銀燭認命的問道。
“嗯,你要不要一起去?”汐月饒有興趣的說道。
“別!我沒這種愛好,我還是喜歡去吃吃東西,睡睡覺。你這幾天鬧出的動靜挺大的,自己注意安全,莫要讓人懷疑到你的身份。”銀燭叮囑着汐月,語氣很是關心。
“行,我走了!”
汐月拿出一把扇子,‘刷’一聲,打開,然後搖着扇子,又一次尋花拜柳去了。
後面的銀燭只能扶額,一面心疼着銀子這樣嘩啦啦的流走了,一邊又擔心着汐月會不會被人發現。
然而汐月卻是瀟灑的搖着扇子,大步向銀月樓走去。
習慣性的甩給老bao幾張銀票,然後跟着小翠上樓去了。
房間的水戀兒沒有特意去打扮,素衣淡妝等着汐月。不出意外,今天這位風公子應該會再來找自己。一邊幾日,都讓水戀兒有些習慣了。
果然,沒多久,小翠的聲音在外面響起。
“姑娘!風公子找你。”
這一次,水戀兒直接起身,走到門外,親自迎接着風公子。
“風公子!”
一打開門,水戀兒就見到汐月拿着扇子,風流的裝扮,俊美的樣子,有些晃神,很快便揚起笑容,打起了招呼。
“又與水姑娘相見,不知道姑娘今天睡的可好?”汐月笑着回道。
“勞公子關心,不如進來聊吧。”水戀兒作了一個請的姿勢,笑着說道。
汐月笑了,拿着扇子扇了幾下,依言走了進去。
“公子!請入座,還是碧螺春嗎?”水戀兒輕聲問道。
汐月點頭,然後向榻牀走去,看着棋局還是清晨自己離去所下的樣子,未動半分,看來水戀兒這是猜到自己今晚會再過來,特意等着自己再下了。
這樣聰慧的水戀兒,讓汐月的笑意更深了。
於是,汐月將扇子放在了桌上,然後坐上榻牀,觀察起棋盤。
不得不說,水戀兒的棋藝還是不錯的,跟自己寫了七天七夜,不但有進步,而且面對次次輸半子的結局,水戀兒也沒有露出半分不悅。看起來,這個女人真的還蠻優秀的,因爲能跟自己對弈這麼久都沒有半分不悅的人,真的是很少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