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塊石頭怎麼了?”
白茶看了看石頭,不知道這石頭有什麼懸疑的地方。
李奇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腕錶,已經是十點二十了,他們頂多還有一個小時的時間來做這個。
這塊石頭唯一突兀在外面。
白茶沿着這石頭摸了一圈,卻依舊沒有什麼發現。
反倒是重新坐在地上,看着星空。
白茶微微愣了愣,剛剛拿到打開的門如今又到了石門。
怎麼會這樣子?
白茶站起來又走到石門的地方坐好,星空上的兩道大門都已經關閉。
這是個死局。
白茶臉上微愣。
見狀,李奇也跟着走了一遍,自然也發現了這是個死局。
他的面色一變,跌在地上,一臉頹廢。
“出不去就要死在這裡了。”
“事情還沒定,你怎麼知道你會死在這裡?”
許寒卿還是一副雲淡風輕的樣子,他把白茶從地上拉起來。
“你們又聽到有什麼聲音嗎?”
白茶卻鬆開了許寒卿的手,將耳朵貼在石門上,外面傳來了一陣有一陣細微的聲響。
李奇也把耳朵貼了上去。
“李奇?”
外人的聲音讓他很熟悉,他和王尋不是第一次組隊參加遊戲了。
王尋竟然沒有放棄他。
李奇重新燃氣希望,連忙拍打石頭,應聲道:“王尋,我們還活着……”
外面的王尋在李奇和劉夢舟進迷宮後,乘着混亂,他連忙跑下了山,去別的地方躲好。
如今他們只有一個人,那些村民不知道會對他做什麼事。
他只能先躲好。
那些村民是在周圍找了自己,要不是有個人……
王尋搖了搖頭,如今最重要的還是確定自己有沒有隊友。
要是沒了隊友,他一個人也會難以存活。
“是李奇嗎?”
王尋有些愣住,隨後便是欣喜,拍打着門以作迴應。
“迷宮所有的地方都是開放的。”
白茶微微一愣,看向坐在一旁的劉夢舟和那具白骨。
這個迷宮已經不是迷宮那麼簡單了,這是一個怨氣製作的迷宮。
之前他們跟着那迷霧爬時,應該就能看出一二。
若是外面有人,這就是一盤活棋子,但要是外面不存在人,迷宮裡面永遠不會存在一個可以出去的地方。
“這道門從外面推可以推開,每一塊石頭都可以推開。”
白茶的聲音傳到外面,王尋連忙試着推了推拿到石門。
石門動了動,衆人都感覺到了希望。
尤其是王尋,他剛剛可是看到那羣村民不僅是把石門給重新封上,還加固了。
王尋又試着推了推,石門竟然一下子被推開。
裡面的迷霧消散。
四個人面面相覷。
來不及說別的,幾個人從裡面走了出來。
“先回去吧。”
李奇從迷宮裡面出來,滿身大汗,如同是劫後逃生。
“這道門還要不要關?”
王尋看着這道門,迷霧朝着遠處散去,越來越遠。
白茶看了看倒在一旁的白骨和劉夢舟,微微搖了搖頭。
“不用了。”
白茶微微搖了搖頭,這迷宮裡面的怨氣,她嘗試化解,卻是一無所獲。
那就是有仇報仇,有冤報冤。
幾個人最後一眼看了一個石門,隨後離去。
卻沒有人看到那道迷霧在迷宮中衝了一波後,在看到打開的石門一愣。
隨後便是沖天的怨氣衝出石門,哀嚎聲響便雲霄。
迷宮轟然倒塌。
三人回到孤兒院時,差不多到了十一點。
孤兒院裡面是一片寂靜。
“這孤兒院都不知道荒廢多久了……”
李奇搖了搖頭,越往孤兒院走就越是寒冷。
他抱着手臂搓了搓,哈氣。
“這裡已經不安全了。”
白茶擰眉,之前的孤兒院雖然看着詭異,但並沒有多少鬼魂的存在。
可如今孤兒院裡面到處都是鬼魂。
肉眼所見之處,都是鬼魂。
“怎麼回事?”
李奇剛剛出聲,就有個小男孩從李奇的身邊走過,順走了她手上的腕錶。
“別出聲,出聲會被吃掉的。”
李奇下意識捂住自己的嘴。
幾個人從鬼魂中穿了過去,來到大廳。
剛剛推開大廳的門,大廳裡面的鬼小孩便齊刷刷的朝着他們看過來,陰測測的笑着。
“這些都是……”
繞是王尋,也是有些驚恐。
這麼多鬼魂,都是孤兒院的孩子,那場大火究竟燒死了多少人?
“你們回來了啊?”
聽到動靜,胡院長從樓上走下來,依舊是有些機械的步伐,踩着木板發出吱呀吱呀的聲音。
胡院長咧嘴笑着,對滿屋的鬼小孩視若無睹,“今天找到阿諾的娃娃了嗎?”
幾個人搖了搖頭,沒有說話。
胡院長的臉色一邊,笑容收斂住,帶着幾分恐怖,“你們需要快點找到阿諾的娃娃了……”
說完,胡院長沒有在說什麼,便走了上去。
只留下幾個人面面相覷。
“我們應該做什麼?”
李奇愣了愣,看着滿屋子的鬼小孩在追逐打鬧。
雖然看着沒什麼關係,可要是從哪裡跑出來一個,如此黑夜一定會被嚇死。
觸發死亡的條件就是大叫,不小心叫出聲也會死掉。
“還能做什麼,差不多十二點了,回房間休息第二天起來在一起說證據。”
白茶站起來,伸了一個懶腰。
今天吃的挺多,如今不餓可以好好睡一覺。
李奇和王尋差不多兩天沒吃東西了,可高度緊繃的精神讓兩人不敢隨便試錯。
兩人從廚房拿了點東西就同白茶等人上了二樓。
“要不我們今天兩個人睡一個房間吧,也好能相互照應。”
李奇看着面前的四個房間,昨天還有七個人,現在就只有四個。
如今不管是哪裡,都是鬼小孩在到處爬着。
房間裡面除了那個阿諾,不知道還有多少鬼魂。
李奇和王尋兩人在回來時就商量好了,晚上住在一起相互照應。
可如今只有白茶一個女孩子,要是兩個人一起住就只能和許寒卿一起。
白茶朝着許寒卿看了過去。
許寒卿倒是一點都不在意的擺了擺手,“我自然不介意的。”
許寒卿都不在意,白茶自然也不好說什麼。
點頭後,便進了房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