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烏被上官嫣兒看得小身子發寒,嫣兒剛剛泛着血紅光芒,他明明有聞到混沌神血的芳香,他以爲定是嫣兒體內的神女血魂被開啓了,看嫣兒這充滿疑惑的目光,難不成融合失敗了嗎?
而小烏的話,卻是讓上官嫣兒不解,她剛剛是感覺前世的血魂覺醒了,然後便看到好多莫名的畫面,她知道那一定是前世的記憶,正在她想仔細整理那些記憶時,源源不斷被吸入體內的神力突然斷了,然後她就被鳳珏叫醒過來。
她剛剛沒有聽錯,小烏說的是神女血魂,難道自己的前世就是神女嗎?
“小烏,你早就知道的,對不對?”上官嫣兒面色凝重的看着訕然的小烏。
“呃,這個,看來你還沒有完全融合,這個我們還是回去以後再說吧。”怯然的小烏說着,烏溜溜的大眼睛滴流亂轉着,指了指身邊的鳳珏示意上官嫣兒此時不適合這個話題。
上官嫣兒冷冷的瞪了一眼小烏,不再說話。
另一邊,拓跋曜被鳳珏搶走懷中的上官嫣兒後,便安靜的坐回到軟榻上,悠然愜意的接受着鳳凌絲的照服。
他是被上官嫣兒用血魂養成的,所以,在她心脈中的那朵芙蕖有異變時,他感應到了,知道神女的血魂覺醒了,因爲時間短促沒能讓她探知到神女的記憶,但應該很快,嫣兒會知道所有的一切,知道她的前世就是神女,知道他被她吞下,陰差陽錯的心脈中神女的血魂把他滋養重生的。
他不必擔心她的心中會住進別的男人,她永遠還是他的嫣兒,他的阿曼。
鳳凌絲極致表現着她的溫婉嬌柔,一會給拓跋曜奉上美酒,一會餵給他鮮美可口的靈果,看着拓跋曜一一接受,她很是欣喜,可是她的喜悅很快被妒忌代替,因爲,拓跋曜帶笑的眸子,至始至終都在看着那個叫燕兒的女子。
她看向與三哥鳳珏說話的燕兒,美眸中的寒光更顯陰毒,她爲搏拓跋曜的好感,可丟卻高貴的與矜持,可這並不代表她會容忍別人帶給她的不悅,睚眥必報的她定要做些什麼,一解她心中的憤恨。
拓跋曜任由鳳凌絲的嬌柔照做,笑眯眯的看着上官嫣兒,他真的很想看到上官嫣兒吃醋的樣子。又傻傻的忘記了自己的拓跋曜的事實。
而上官嫣兒,她當然能感覺到拓跋曜一直在注視着自己。一開始他的出現真的讓她極爲喜悅,真就象她猜測的一樣,獨孤寒絕不會任她與別的男人在一起,而無動於忠的。可當她看到他身邊的凌絲時,她心中氣憤之極,也是醋意大發。
可是,他竟然可將別的女人緊緊抱在懷中,心中的酸楚突然消逝了。因爲她已經確定,自己的猜想錯了,如果拓跋曜真的是獨孤寒的重生,他絕不會讓除她之外的女人近得他的身。而這拓跋曜,能與鳳凌絲這般溫情蜜意的,他絕不可能是她的夫君獨孤寒。
鳳凌絲端着一杯酒,走到鳳珏面前,嬌怯怯的拉着鳳珏的衣袖,說:“三哥,剛剛我說的話讓三哥不開心了,三哥你不要生氣,我知你心疼我,在你認爲我很沒出息,可我是真的太喜歡曜了,我就是想嫁給他。現在你身邊有燕兒姑娘,我也看出三哥對燕兒姑娘是真心相持的,如果,我是說如果父王知道,不讓你與燕兒姑娘在一起,你也一定不會妥協的,因爲你喜歡燕兒姑娘,這與我喜歡曜想與他在一起是一樣的心情,三哥,你說對不對,你應該可以理解我的。”
鳳珏冷冷的瞥了鳳凌絲一眼,說:“我剛纔就是多此一舉,我管你嫁誰不嫁誰呢。”
“三哥,你一直很疼我的,你就別生氣了,好嗎?”鳳凌絲撒嬌輕搖着鳳珏的手臂,見鳳珏愛理不理的,她轉身對上上官嫣兒柔聲說:“燕兒姑娘,我們都是女兒家,你剛剛說的話我都聽到了,謝謝你能理解我。燕兒姑娘不止生得天人一般的絕色容顏,更是一位善良溫柔,知書達禮的女子,我三哥眼力不錯,也看出得三哥是極喜歡你的,燕兒姑娘能不能幫我勸一勸我三哥,他一定聽你的話。”
上官嫣兒輕盈一笑,點了點頭,拉過鳳珏的手,讓他接過鳳凌絲手中的酒杯,說:“和自己的妹子耍什麼性子啊,快把酒喝下吧。”
鳳珏笑看着上官嫣兒接過酒杯,瞪了眼鳳凌絲,一口乾下杯中酒,說:“行了,我也沒什麼好氣的,你幸福就好,你記得,不管你將來認不認我們這孃家人,鳳家可永遠都認你是鳳家女的。”
鳳凌絲開心的抱住鳳珏,眸中盈淚,說:“謝謝三哥,你最好了。”
“行了,回去陪你的準夫婿吧。”鳳珏寵溺的揉了揉鳳凌絲的頭笑着說。
鳳凌絲看了看依在軟榻上閉眸假寐的拓跋曜,又看了看幾位嘰嘰喳喳的嬌娘們,看向上官嫣兒說:“燕兒姑娘,我們玩個遊戲可好?也能熱鬧一下助助酒興。”
“玩遊戲?什麼樣的遊戲,我參加,我參加……”
不等上官嫣兒迴應,小烏跳出來很是興奮的叫道。
“不知是怎樣的遊戲,我來神域中一直都呆在集中營的,恐怕不會你們的遊戲……”上官嫣兒笑着說。
“這個遊戲很簡單的,誰都可以玩的,就是投壺,燕兒姑娘一定也玩過的。”鳳凌絲笑着說。
“哦,投壺還好,這個我會的。”上官嫣兒說。
“投壺很簡單的,也蠻風雅有趣的,凡是有宴席間都會玩這個遊戲的。”鳳凌絲說着,又將幾位擁着嬌娘的貴公子都叫過來。一羣人聽是要玩投壺,都興致盎然的叫僕人們準備投壺。
僕人們很快把投壺與箭羽拿來擺放好,鳳凌絲第一個拿過幾只箭羽,說:“這個遊戲是最公平的,絕不可用神力,那就等於耍詐是要受罰的,投壺全要靠技巧的,那大家覺得我們是用什麼當注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