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楚雲飛來了,他才知曉一直苦戀着的人,竟然是個女子,他沒有感覺到喜悅,反到爲自己在她的面前出了那麼大的糗,而無地自容,從此便以各種藉口躲避着燕翹。
但有重要事情相商時,他再也逃不過去,而她徹底把他當成了開心果一般,會後必會逮住他戲謔一番。
當她香軟的身子坐在他的腿上,磨蹭得他異常的興奮與歡愉,她如絲的媚眼勾走了他的魂,他就如一個木偶般任她對自己肆意妄爲的撩撥。
他極力的抑制着自己的慾望,卻還是被她撩的欲-火-焚-身,直到他再也把持不住時,她便會壞壞的笑着從他的懷抱中逃掉,讓他承受着熊熊-欲-火的折磨。
清醒過後他,想到自己被她戲耍出種種難堪的樣子,更加懊惱之極。
他一直是英俊卓然,深沉內斂的形象,而在她的面前,卻總是現出最難堪和狼狽的自己。而對她他就是沒一絲的抵抗力,經不起她隨意的撩撥,並且還極爲喜歡她給的歡愉感覺。
他懊喪的感覺自己彷如外面那些嫖-客一般的醜陋,這讓他很是羞愧,此後便很害怕見到她。
而今天燕翹沒有來撩他,他緊張的心緒雖放鬆下來,卻另有一絲失落升起。
司徒銘嘆息一聲,正欲起身,耳邊傳來楚雲飛的輕笑聲,說:“怎麼,那丫頭沒來撩你,失望了?”
司徒銘回眸看向一臉幸災樂禍的楚雲飛,說:“你似乎知道些什麼?卻在一旁看我的笑話。”
楚雲飛恣意的笑着,說:“是你傻傻看不清,你來神域這麼久了,翹兒雖是愛鬧的性子,行爲舉止也頗顯輕浮,可你有見過他撩過其它男子嗎?”
司徒銘的眸色一亮,脣邊立現喜悅的笑容,說:“你這話之意是說……,燕翹她的心中真的有我?”
楚雲飛嗤笑一聲,不再理會司徒銘背手仰頭走出了房間。
司徒銘欣喜之極的目送着楚雲飛離開,腦中泛現他自來到神域,他與燕翹的一幕幕。越回味越感覺燕翹那雙魅惑人心的美眸中,與盈動着絲絲迷情。
原本以爲自己又陷於了無希望的苦戀中,而現在,他似在自己的沉悶灰暗的心緒中看到一絲瑰麗的色彩。
“翹兒,你騙得我好苦。”司徒銘輕聲說着,俊逸的面容上泛現明媚的笑容。
二月後,楚雲飛與燕翹帶上官嫣兒來到了擇路臺。
這擇路臺從字面上就可明白,選擇在神域中的修行之路。
下界的修者來到神域後,先是到神戶司登記造冊,然後就等待三月一次的擇路大會。
到時神域中所有的宗派與家族都會來此,都是欲收錄資質好的修者,壯大其門庭。
象楚雲飛司徒銘二人,便屬在神域有可依傍之處,這種人自不必來擇路臺。
碧藍的天際下,屹立着數十條擎天神柱,擇路臺分爲二層,一層展開着許多大大的遮陽傘,傘下幾把大椅上坐着威風凜凜的族長及長老們,他們身後畢恭畢敬的站立着族派中的徒子徒孫們,最邊緣一個最大的烏傘下就是散修集中營,烏傘遮擋下強烈的陽光,傘下陰沉得看不楚事物,只看到烏傘下立着六位彪悍神將,那聲勢便有些陰森的感覺。
而二層的神臺上,有兩處奢華的帷帳,一處垂吊着晶瑩璀璨的珠簾,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着刺目的光芒,到顯得此家族神秘與高貴之感。帷帳之頂娟秀着一隻展翅飛翔的鳳凰,上官嫣兒瞭然,這便應該是鳳族了。
再看向一旁,被清風吹拂輕盈飛舞的紗幔,展現着一副神龍在雲層間時隱時現的畫面,風停之時,平靜下來的紗幔便現出整副九龍騰雲的畫面。
兩族的帷帳外都站立着數十位神將,使得兩大神族的氣場更爲強大。
上官嫣兒淡然一笑,說:“我個人喜歡龍族的紗幔。”
上官嫣兒與楚雲飛燕翹三人,站於衆幾百名新晉飛昇的修者中間,上官嫣兒看着身邊一臉仰慕看着神臺之上的衆神族的修士們,她莞爾,說:“好熱鬧!沒想到三個月一次的擇路會,會有這麼多人來參加。”
“各大家族與宗派收錄弟子與門徒,都有他們測試的條件。你看到的幾百人中,其中有往期往年沒能被自己想去的宗派與家族錄用,便會在神域中自行修行,感覺自己能力足夠便再來擇路。這其中有一半是這樣的人,而這些人中,大部分都是想要進入龍鳳兩族的。”燕翹說着擡手指了指高高在上的龍鳳兩族。
“哦。”上官嫣兒點了點頭,突聽得一聲開場鑼,便看到一位白衣神司走上前說了擇路的規則與各家族宗族的錄選的標準,之後便按名錄上叫飛昇者上臺擇路。
燕翹邊看着臺上的擇路,邊給上官嫣兒講解着她不懂的事宜。身旁傳來嘈雜聲,二人隨音望去,就見一個面目兇巴巴的男子與兩個女子發生了爭執。
聽了片刻,燕翹嬌豔的容顏上立現怒意,說:“這個狗雜碎,竟然敢光天化日下猥褻良家女子,我打你個滿地找牙。”說着,她便擼着袖子就要上前。
楚雲飛一把拉住她,說:“別多管閒事,這種場合量他也不敢鬧大發了。”
燕翹狠狠的瞪着漸收斂的兇漢,冷冷的哼了聲,說:“他可千萬別讓姑奶奶遇上了,不然,我定讓他成爲廢物一枚。”
話落,那男子看向燕翹這邊,慢慢的向這些移動。站於燕翹上官嫣兒身後的楚雲飛上前一步,擋下了那男人貪婪的目光,轉眸陰狠的看向男人,男人被楚雲飛看得身子一凜,識趣的向一邊挪了挪。
“小烏,你要幹嘛?別胡來。”
上官嫣兒突感額頭傳來麻癢的感覺,就知藏於自己神識中的小烏定是又要做怪了。她說話間,她的額頭上伸出一絲透明的銀絲,越過楚雲飛伸展到了那個男人的身上,柔軟之極的銀絲尖上慢慢凝出一滴晶瑩的水滴,消無聲息的滴在了男子的頭上,然後銀絲很快收了回來,消失於上官嫣兒的眉宇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