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個狗奴才,竟敢攔我,你給我滾開。”上官姝說着就向侍衛長揮出一拳,侍衛長只能閃躲,他可是知道九公主手上的金蠍拳套,上面有着見血封喉的蠍毒。再者,他一侍衛即便功力高出她,他也不敢與公主動手,可是九公主的步步緊逼,招招致命,也是讓他頭痛不已。
“住手,上官姝,你不是身體不適嗎?這大半夜的你不好好的休息,跑到本宮這裡來做什麼?”上官鴻身披長袍,打着哈欠走過來,在他看到上官姝時,眉頭緊蹙,一揚手說:“都下去吧。”
所有侍衛與太監都離去,上官鴻拿下身上的外袍披在上官姝的身上,說:“你看你這樣子,貴爲公主成何體統。”
上官姝低頭看到自己身上穿的內襟絲袍,可隱隱看到裡面的褻衣,剛纔與侍衛長一番打鬥,內襟的腰帶有些鬆散,真是春光盡現。
她立刻收攏了上官鴻披在身上的長袍,白皙的臉頰上泛起緋紅,支吾的說:“我,我,是有重要事找你,一時着急,我,……”
“你能有什麼急事,……啊……”上官鴻又打了一個哈欠,不以爲意的說。
“大皇兄,上官嫣兒,上官嫣兒她沒死……唔……“
上官鴻一聽她說上官嫣兒,閃電出手捂住了上官姝的嘴,把她拉到他的寢室內,目露兇光的盯着上官姝說:“你瘋了,大庭廣衆下說上官嫣兒,你是想找死是不是。”
“不是的,大皇兄,我剛纔太着急了,我錯了,你聽我說,上官嫣兒她沒有死,她剛剛回來找我了,她,她還得到了月精輪,我還被她的月精輪給震傷了,你看,我的嘴角還有血呢?她回來報仇了,你快點派人去抓她,她現在應該還沒有走遠,快啊。”上官姝焦急的拉着上官鴻說。
上官鴻用力甩開上官姝的手,煩躁的說:“上官姝,你別再這發瘋,你看看你這樣子,我看是你那病越發的重了,你趕緊給我回你的寢宮去,別在這胡言亂語的。”
“大皇兄,我說的是真的,請你相信我,我剛剛真的看到上官嫣兒了,她現在好厲害的,她還說是向我們索命的羅剎,你快點帶人去把她抓住,不然讓她跑遠了,可就遭了。”上官姝看上官鴻不相信她,她更爲着急的拉着上官鴻向外走,一邊走,還一邊大喊着:“來人啊,快來人了。”
上官鴻真是被上官姝給氣急了,揪過她一揚手“啪”一個響亮的耳光打在上官姝的嬌嫩的臉頰上,立時五條鮮血的手指印在她的小臉上。
上官鴻帶着內力的一巴掌,把上官姝打得頭一陣眩暈,再者剛纔被月精輪震得內傷,她只感覺眼前突然一黑便不知所以了。
上官鴻眸色陰寒的看着倒在地上的上官姝,雙手拳頭攥得骨節咔咔直響,真想一拳了結了這個禍害的性命。可是,她來這裡這般的鬧騰,她又貴爲公主,她的死可不象打死一個奴婢那麼無所謂。
冷靜了一下後,他拉開寢室的門喊道:“來人啊,準備轎輦送九公主回宮去。”
殿下有人應了聲,很快就準備好了靈獸轎輦,把昏厥的九公主擡上了轎輦,送出了東宮。
上官鴻看着轎輦消失,狹長的眸子微眯着,心中暗忖着:這個上官姝從殺了上官嫣兒後,她就一直恍恍惚惚的,現在完全不顧忌場合的大喊大叫的,再留着她恐怕會東窗事發。
只是,想要弄死一位公主,還是要好好的謀劃一下才好,特別是如今自己已經是太子,可容不得半點污名傳出的。他沉吟間,一陣香風飄來,他的脣邊盪開邪肆的笑意,轉身之時一位妖嬈美人徐徐走向他,一雙素白玉手,嬌聲軟語的說:“太子可處理完事務了嗎?我們是不是再繼續剛剛的遊戲呢,這回,換我來抓您好不好。”美人說着把一條絲巾向自己的眼睛上蒙去,突然反手將絲巾套在上官鴻的脖子上,用力一拉,上官鴻的頭低下來,美人咯咯的嬌笑着。
上官嫣兒走回到暗道的入口,輕輕敲了幾下,暗門立刻被打開,春桃笑着扶她出了暗門,說:“小姐,你可回來了,我們可擔心死了,你去了這麼長時間,厲威急得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剛剛聚結好人想闖宮去救您呢,您快出去看看吧。”
上官嫣兒淡淡一笑,走向房門打開,就看到黑夜的院子裡,站着黑壓壓的一片,個個只露着一對明亮炯熠的眸子。
“你們這是幹嘛去啊?”上官嫣兒笑着說。
“小姐,小姐你終於回來了……”
一羣護衛都涌上來,歡喜的圍着上官嫣兒。
“厲威,你這麼沉穩的人,怎麼也有這麼毛躁的時候啊,不是說了,不可輕舉妄動嗎,你們這是不相信我的實力嗎?”上官嫣兒冷厲的看着厲威說。
厲威突然跪下來,衆護衛也都跪下了,厲威沉聲說:“小姐,蒙您大恩,解救於我們這些低賤的白徒,我們在您的帶領下也活得象個人了,我們只是想着,不能讓您有事,即便賠上我們所有人的性命,我們也在所不惜。”
“對,小姐,我們的命都是您的,我們必誓死保護小姐,不然就與小姐同存亡。”
上官嫣兒看着面前的慷慨激昂的熱血男人們,她很感動,特別是她剛從那冰冷的皇宮中回來,與這裡的人,真是給她極大的反差。
現在雖然是黑夜,這羣人的心給她以太陽般的溫暖,她伸手扶起厲威,看向衆人說:“你們都起來吧,你們不必感謝我什麼,我訓練你們也是想爲我所有,但從今天起,你們都是我的兄弟姐妹,相信我,我可以帶着你們走向輝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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