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陛下,我知自己有些逾越了,但我對女帝的一片深情卻讓我勇敢的來了。我願用東關的五十座城池做爲聘禮,另有千件寶器與百株稀罕靈植。如果女帝陛下還有其它的要求,儘可隨意提出來。”東陵耀宇英俊的面容上呈現很是坦誠懇切的神情。
“大膽狂徒,你當我們女帝是什麼人,我們大明帝國的女帝,那可是坐擁天下財富的絕世神醫,她的雄才偉略更是無價之寶,你那區區五十做城池到還好大個顯擺,這就是你表現出的深情嗎?如果我女帝真有意與別國聯姻,恐怕別國的國君,定要舉國前來提親的。如此小氣吝嗇,你還是趕緊回你們萬旌國娶個平民會更讓你省錢的。”
“前些日子不就回絕了你的提親嗎?不管你是用五十座城池還是把你們萬旌國全都奉上,我們的女帝必不會答應你的提親,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對,還是趕緊退下去,別在這癡人說夢了。……”
…………
衆臣工們都憤然的責斥着東陵耀宇,都認爲他想娶自家的女帝真是做白日夢,再者,他若把女帝娶走,這剛掘起的大明帝國不是少了主心骨了。
“我與女帝的親事,其實早在三年前就訂下了的,只是那時突發事故,才一直拖到現在的。就在前幾日,太上皇不是也驗證了,當年他確是答應了我與女帝的親事,我們雖然有婚約,可女帝如今的身份已然不同,我自是要很正重的來提親,也以表我對女帝的尊重。至於聘禮嗎?這個好說,只要女帝答應嫁於我,我寧爲女帝付出生命都心甘情願的。”東陵耀宇傲然的拍着自己堅實的胸膛說。
“你即說女帝與之身身份不同了,那你應該知道太上皇說的話不做數的,這事必要經當事人同意才行。”一位大臣極爲憤慨的走到東陵耀宇面前指着他說。
東陵耀宇目光狠戾的瞪向面前的大臣,一把推開他,說:“自古婚姻大事都是以父母之命爲準,如有違背那必被人恥笑不孝,你們這是在教唆女帝做個不孝之人嗎?”
“如果,我偏就做了這不孝之人,你們萬旌國當如何呢?”
東陵耀宇聞聽上官嫣兒不急不徐的話語,擡頭看向龍位上的上官嫣兒,她精緻而絕美的容顏上竟然泛着無比凜然的霸王氣勢,她就那麼泛着淡淡微笑看着他,看得他背脊竟生出一層冷汗來。
對於上官嫣兒這位復仇而來的女帝,他可是聽過她所有的事蹟,就光是她那手殺人於無形的邪毒醫術,就足夠讓他恐懼的。明知向女帝提親是找死,但他必須來。
以前一直欺壓毗沙國的萬旌國,卻在如今的大明帝國之下生存的很是不易,父皇終是愁眉不展。而對於他更迴雪上加霜的是,父皇不知怎麼知道了他另類的嗜好,對他極爲不滿,竟然說出要廢掉他這個太子的話。正在他憂心匆匆之時,來了一位神秘的客人,說是可以幫他順利的成爲萬旌國皇帝,而那位客人的條件就是,他要上官嫣兒。
這位客人向他的父皇建議,用曾經萬旌國與毗沙國訂的親事說事,想辦法把上官嫣兒騙到萬旌國來交於他,事後他可幫着蕩平大明帝國對他萬旌國的攻擊,並說以後大明帝國將全部歸於萬旌國所有。
父皇那暴戾的性子早就忍不下大明帝國的囂張,再一想到可掌控全天下的聖醫殿,便動了心。命令他無論怎樣都一定想法把上官嫣兒搞到手,等他順利回到萬旌國後,父皇寧願馬上退位給他,讓他做統一萬旌國與大明帝國的皇帝。
而對於那個神秘的客人,他們也是見識過他的厲害的,那可是比大明帝國上神護衛都厲害的神人,有了他的庇護,他與父皇再沒有顧慮,定要爲自己的國家榮辱而博一次。
他直直的看着上官嫣兒越漸陰寒的美眸,不禁吞嚥着口水,支唔着說:“這……女帝陛下,我,我是真的忠愛於您,我……”
上官嫣兒看到了他的膽怯,可也看到了他自信十足的底氣,她淡然一笑,說:“萬旌國與我大明帝國一直相鄰,本應該是最爲友好的鄰邦,可是之前萬旌國卻總是犯我邊境。現在,我大明帝國強盛了,你們自是不敢再來進犯,卻沒想,你們到是想出這招提親的方式來,是真心還是假意,先不論……”
上官嫣兒停下話語,身子微微前傾一隻手肘拄在膝蓋前,現出一絲邪惡的笑意,說:“我大明帝國雖然強大了,卻不會學着你們欺負弱小。你說我父皇已經向你允諾了我與你的親事,我到是應該順應理法聽從父皇的安排,只是,要成就這親事,你若能應我幾件事,我便答應你的提親。”
“您說,您說,我定會竭盡全力做到的。”女帝有轉緩的語氣,東陵耀宇自是很欣喜,向前奔了幾大步,被御前侍衛攔下,他無比激動的看着高高在上的上官嫣兒說。
本是不敢再抱有希望,正要心中暗忖着其它的法子可接近上官嫣兒,因爲神秘的客人怕他提親不成還給了他另一個方法。如果能名正言順成爲女帝的夫君,那麼他就有更多親近她的機會,而這一身份也可極好的掩護他,迅速離開大明帝國。
“你向我提的親呢,要換個方式,那就是,你帶着五十座城池來做我這女帝的夫婿。從此,你就是帝婿,就民間入贅的男子一般,要嫁到我大明帝國來,成爲我大明帝國的子民,再不是萬旌國太子的身份。”上官嫣兒淡然的說。
“入贅,我一堂堂太子怎麼可以如此,這……”東陵耀宇立即反對的說,入贅對於男子來說那是極爲羞辱的事,再沒了男人的尊嚴,只是女家爲求承繼香火的工具而已。
“不可以,那你可知我是大明帝國的女帝,我嫁於你們萬旌國去,那我的大明帝國誰來管,國不可一日無君,你身爲一國太子,對於這句話的含義應該很明瞭吧。而讓你入贅就不同了,你們萬旌國本就父皇在做着天下,你的離開自然不會影響到萬旌國的國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