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能反抗,那麼就試着享受吧。
—BY安之日記
“安之,你知道麼?我等這一天很久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口腔裡的溫熱已經不再。
我僵硬的躺在那裡,如同一直待宰的羔羊,只是一個呼吸的時間,胸前的衣服已經被撕開了一道口子,涼意立刻席捲了全身,讓我忍不住的張開了嘴脣。
可是卻發不出去任何的聲音來。
“乖,不要着急,我會給你的!”
一雙大手在我的腰間遊走着,如同他的嘴脣一般冰涼,他的聲音低沉中帶着性感,是那樣的迷人。
這種感覺怪極了,陌生之中又帶着些許新奇。
恍然間,我已然失去所有的理智。
還好這是夢,而且還是被擋着眼睛,否則,我一定會羞憤的直接咬舌自盡。
“唔。”一個奇怪的音調從我口中吐了出來,似乎刺激到了他的神經。
“女人,你是我的。”
下一瞬間,天旋地轉,撕裂般的疼痛席捲了我的全身。
平靜的心海,也被掀起了巨大的波浪。
......
“安之,安之,端門裡面有異常嗎?”對講機掉地,在站臺上打着轉,孫朋的聲音在走廊裡迴響着着,把我拉回了現實之中。
我不是在那個神秘的房間麼?
慌忙的低頭撿起地上的對講,看了一眼依舊如常的端門,立即回道:“車控室,端門之內沒有任何異常。”
“哦,我在監控裡看你在那站着不下10分鐘了,還以爲是裡面有什麼情況呢。”
“沒事就好,加強巡視。”
“收到。”
彙報完畢,我站在屏幕門前,自己的倒影是那麼的清晰,下意識的伸手摸了摸臉蛋,卻是熱的燙手,身上的工裝也不知道什麼時候溼透了緊緊的貼在背上,很不舒服。
難道自己剛纔是在做春(夢)嗎?可是這時間未免也太短了點,還有爲什麼,那道聲音會是那麼的熟悉,彷彿在哪裡聽過呢。
人家都說,第一次過後,都會很痛,我試着走了幾步,發現自己的腿依舊正常,也沒有那種書上所寫的強烈刺痛感,也有那種腰痠等任何的不適。
既然沒事,就當時夢一場吧。
就着涼水洗了臉,整個人都清醒了不少。
只是小羅呢?我記得明明看見他在端門裡啊。
“顧姐姐,你在幹嘛呢?”
肩膀上重重的被人拍了一下,我回頭,小羅正一臉不解的看着我。
“小羅,你剛剛去哪了?”
“我去洗臉了,奶奶今天是頭七,我好難過啊顧姐姐。”少年說着,眼角又變得溼潤起來,那原本清亮的眼睛裡佈滿了血絲,就連嘴巴,也是泛起了幹皮。
“對不起,小羅。”安慰的話語是那麼的蒼白,可我卻不知道除了這些自己還能做什麼。
在記錄本上籤了字,便和他找了一處坐了下來,手裡捏着筆,隨意的在廢紙上塗畫着。
小羅則是低着頭,沉溺於悲傷之中。
“顧姐姐,你也懂招魂麼?”不知過了多久,小羅突然叫了起來。
我一驚,手裡的圓珠筆順勢滾了出去,回頭時,正對上少年那張充滿驚喜的臉。
“什麼招魂?我不懂啊。”
小羅沒說話,只是蹲在了我的面前,死死的盯着我手裡的本子,像是在看什麼寶貝一般,修長的手指在紙上不住的摩擦。
“顧姐姐,你別騙人了,這就是招魂的符咒,我奶奶在老家就是幹這個的,我不會認錯的,”
像是在對我說,又像是在自言自語。
那雙佈滿血絲的眼睛裡是說不出的柔情。
“顧姐姐,你真的不會招鬼麼?”,良久之後,兩行眼淚順着小羅的臉頰緩緩的流了下來,不知道是不是燈光的緣故,那眼淚似乎並不是如平常那般透明,隱隱約約泛着紅色。
都說人只有受了極大的委屈,纔會留下淚水,那麼小羅的委屈,又是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