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爾伯特看到他走進來時低頭不語。
面前還放着他這段時間和對方透露的些信息。
韓懷義取過看了下之後，問：“如果有人卡在瓶頸期，會因爲這些東西而觸發靈感嗎？”
“不會，因爲他們沒有瓦坎達的工業基礎。”
“如果有呢？”
“這不可能。”阿爾伯特也不知道是爲推卸責任，也不知道是因爲自信，他站起來吼道。
韓懷義吃驚的看着他，招手：“把槍拿來。”
阿爾伯特立馬慫了：“不要。”
“我現在不會和你講任何道理，也沒有任何人權，你的愚蠢已經將我們的友情消耗的就好像特麼的這張紙這麼的薄！數百萬美金的項目投入，抵不上那個娘們的大腿分開！”
韓懷義接過槍上膛，然後放在膝上瞪着對方：“再和老子大聲試試。”
對方。。。抖！狂抖！
“我現在再問你一次，如果有瓦坎達這樣的動員能力和基礎的話，根據你的這些東西，能否啓發他們的思路！”
韓懷義隨即警告：“如實回答，如果因爲撒謊而導致嚴重後果，導致我沒有任何準備的話，你想知道我會怎麼做嗎？”
這貨已經管不好了，收回人權。
這就是韓懷義對渣男的方針。
所以他惡聲惡氣，阿爾伯特則繼續抖，韓懷義接着道：“但我不想那樣，趁我現在還有些念舊，說吧。”
慫貨渣男立刻認認真真的分析。
半響後，他低聲道：“不可能，因爲這些理論只是隻言片語，而他們獨立於主理論外，是和石墨導熱方面的研究接近的。。。”
他沒說完，韓懷義低頭看了下那張紙：“石墨烯？新能源的那種？”
阿爾伯特目瞪口呆。
然後他尖叫：“石墨烯！你說石墨烯！”
韓懷義都不耐煩了：“對的對的，你特麼坐下。是的，石墨烯，來自石墨的石墨烯，白癡都知道這玩意還能做晶體管，比硅膠。。。硅做的那種晶體管能更小，並且堅固異常，還能做柔性顯示屏！”
他今天給氣壞了。
於是脫口將西元2010年才爲大部分世人所知的石墨烯說出。
他又不是科學家。
他只是記得關於石墨烯的簡單介紹，因爲有人因此拿到那年的諾貝爾獎，所以韓懷義張口就來。
但這是神一般的點撥。
他一番話讓已經隱約感覺方向的阿爾伯特瞬間抓住了重點，那就是電子，導熱，延展。
特斯拉和他討論這些，是因爲這些牽扯到量子力學。
而阿爾伯特在泡妞之餘，最近正忙着和丹麥的玻爾寫信互噴，互噴激發靈感，特斯拉就將他抓去做苦工。
然後他就又在女色面前泄了。。。
但那些不重要了。
面前的槍口也不重要了。
阿爾伯特起身團團轉，同時嘀嘀咕咕：“對的，應該是這樣，或者那樣。”
韓懷義相信這貨被觸發了某些靈感，但不至於這麼歇斯底里，這個狡猾的傢伙拿出在女人面前的狡詐，在自己這裡演戲，希望逃過一劫呢。
所以韓懷義冷眼看着他，然後忽然再拉一下槍膛。
咔拉——咔——一顆子彈退出之際，阿爾伯特瞬間從“幻境”裡醒來，大喊：“救命！”
“不裝了？”韓懷義問他，阿爾伯特哀嚎道：“我真不是故意的，查理，別嚇唬我了，我對你有用，我以後不敢了。”
媽的巴子的，什麼叫你對我有用。
韓懷義將槍丟給護衛，起身揪住他就是頓狂扁，拳拳到肉的狂扁，阿爾伯特嗷嗷的叫。
好在特斯拉知道情況趕來，進門正見這一幕，才勸住查理。
“看什麼？”韓懷義小流氓似的指着阿爾伯特：“再有一次，我直接崩了你的蛋，再給你找三個大漢！”
然後他氣定神閒的問特斯拉：“你怎麼來了？”
“唉。”特斯拉苦笑：“我今天想到個石墨。。。”
“查理說了，石墨烯，電子，導熱，延展，這代表穩定性，他還說可以做晶體管，還是非常堅硬的物質，就這個研究方向。”愛因斯坦擦着鼻血青着兩隻眼搶答道。
他沒情緒，他知道自己活該，捱打總比挨崩好。
話說，打他的是查理，他認。
他說完，特斯拉苦笑道：“查理，我能帶這個可憐的傢伙走嗎？”
“列西科，去ET中心給他弄套房子，另外通知所有警衛，他不可以再走出ET，除非得到我的批准。也不許打電話，每份信都檢查，如果他的家人或者朋友敢幫他帶信，以間諜罪論處。”
韓懷義說完揪着阿爾伯特，口水噴他一臉：“你聽到了沒有，沒人權的傢伙。”
“聽到了聽到了。”
“看你這個熊樣，你知道中國有種動物叫熊貓嗎？對了，拿個相機過來。”
幾分鐘，咔擦。
歷史就此定格，照片裡，韓懷義高舉拳頭，鼻青臉腫的愛因斯坦滿眼驚惶。
這種照片總共五張。
韓懷義決定讓子孫後代傳遞下去。
愛因斯坦垂頭喪氣的跟着特斯拉上車後，和魔法師抱怨道：“我真不知道那個女人。。。”
“別說了，阿爾伯特，迴歸家庭吧，你的妻子爲你犧牲那麼多，你是個男人，又在這個集體，你要做的是符合這個集體三觀的事情！”
“他兒子兩個老婆。”
“但她們知道彼此，而且是姐妹，何況你和孩子比？你的出息呢，你噴玻爾時的矜持姿態呢？”特斯拉想想側身也給他一拳：“你特麼不要再讓ET丟人了，求求你做個人吧！”
“唉。”阿爾伯特忽然問：“尼古拉斯，熊貓是什麼？”
“不知道，回頭找找，有點心理準備，估計不是什麼好東西。”
“那不找了。”愛因斯坦惱怒的表示。
但特斯拉不答應：“不，要知道真相，這才符合我們的身份，哈哈哈。”
他大笑着帶他回去時，在半路，阿爾伯特道：“謝謝，謝謝你來救我。”
“查理不會真把你怎麼樣的，其實他很愛你，但你總是這樣，他是失望而不是在羞辱你。”
“我明白，換其他人我早還手了。”
“你最好別再說這種話了，查理知道，會把你揍成量子的不確定狀態的。”
愛因斯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