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來到中心,車子緩緩地開動,今天街上的人異常的多。聽申郅琛說,今天是申老爺子的生辰,而這申老爺子,是‘拍拍手,上海抖三抖‘的人物,所以,這上海的人像是都在爲他的生日忙碌一樣。
習月得知,申郅琛要她幫的忙,就是陪他參加申老爺子的宴會,應付一下場面。
習月並不知道,像申郅琛這樣的人,爲什麼要讓一個只相處了兩天的人來幫他這個忙,他應該是不缺女人的啊!
走下車,才發現,車子停在了‘海中花’。
對啊,前些天聽說申老爺子要在這舉辦宴會,而且,還點了殷棄得名。
申郅琛站着不動,偏頭看着習月,習月不解。“爲什麼不走啊?”
申郅琛動動胳膊,示意讓習月挽着。“今天你的身份是我的女伴,要做出點樣子來。”
習月會意,白皙的小胳膊彆扭的挽上申郅琛的胳膊,見申郅琛一笑,便走進了‘海中花’。
習月發現這次的‘海中花’不同了,寬敞的大廳,一直延伸到三十米處,兩旁的桌椅早已擺放整齊。鋪上整潔餐布的桌子上放着琳琅滿目的美味佳餚,還有十幾瓶法國香檳。
再看樓上,許多包房已經坐滿了人,四周的角臺上,站上了許多舞女。
大廳中央,也站滿了上流人士,男人旁邊的女人一定是珠羅寶翠的,閃閃發光。
習月有些不自在,畢竟沒有參加過這樣的場合,對於這種氣氛還很不熟悉。
“一會,見到申老爺子,我說什麼,你應什麼,知道嗎?”申郅琛低頭小聲說。
“你……”
“走。”
習月的話,被逼進去了。
剛走幾步,侍應生就端來了兩杯香檳,申郅琛接了兩杯,“你能喝嗎?”低頭問習月。
“你別小看我,怎麼就喝不成?”習月接過一杯酒,穩穩地端在手上。
申郅琛輕笑幾聲,帶着習月穿過人羣,走到臺上。
接過麥克風,“大家請安靜一下,申懷之,申老爺子的生辰宴會,今天在‘海中花’舉辦,感謝大家的光臨,下面有請申老爺子!”
臺下一片歡呼,不一會,一個慈眉善目的老人走上臺來,慈愛的看着申郅琛,“郅琛,都準備好了嗎?”
“是的,一切安好,蓄勢待發。”
“哈哈,好,你辦事我放心!”
說完,申懷之接過麥克風“大家好,今天來參加我申懷之生日的,我都表示感謝!這裡,有老朋友,有新客人,有本地的,有外土的,但這不妨礙我們一徐交情,但願大家吃好玩的盡興!”
一席流利的話,讓臺下的人拍手叫好,習月卻聽出來了深意,結合着剛剛的父子兩的對話,習月大體猜到了。
他們要借本次宴會,展開一次行動,具體內容不清楚。剛剛申老爺子的‘新客人’應該是指潛伏在人羣中的外幫人,‘老朋友’應該是和他們鬥了好長時間的人,今天,莫非是要把他們一舉殲滅?
想到這裡,習月看看身旁的人,申郅琛的臉上沒有過多的表情,只是和迎面來的舊識寒暄。
習月也只是配合的跟在身旁微笑着。
因爲他們兩個,從申郅琛和習月進來的那一刻,全場的人沒有不盯着他們看的。這對郎才女貌,閃閃放光,總是閃到人眼。
那些長輩就是見到習月就拍着申郅琛的肩說“郅琛,漂亮啊!”申郅琛倒也喜歡他們這一語雙關,又稱讚了習月的美麗,又稱讚了自己幹得漂亮,他倒是挺喜歡這樣自滿的。
習月則是被誇得小臉緋紅。
馬上宴會就要正式開始了,申郅琛的臉上也多了嚴肅和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