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弘三月聽道人喊她的乳名,驚異的望着道人,看他是有些熟悉但是就是想不起他到底是誰。道人見她這般,欣喜的提醒她道:“我啊!你小時候最親的舅舅 啊!”
“舅舅?”這突然來的親戚讓冥弘三月想了許久也沒能想出來,她搖頭嘆道:“不記得,怕是你認錯了吧!”
冥小蕊道:“他第一次來就一直說什麼我長的像他故人的女兒,我就納悶了我怎麼就長的像他故人的女兒來的呢!看來他真是在說謊。”
“貧道不是在說謊,弘兒你好好想想,貧道,不,舅舅這些年一直在找你啊!從你母親走後我就開始找你,一直找到現在,我終於是找到你了。”道人聲情並茂的說着,讓人不相信都難,但是冥弘三月還是一個勁兒的說不記得。
無奈的道人,深深的嘆了口氣,搖搖自己的頭,退到了嶽靈荷的身後,眼神是瞬間的暗了,嶽靈荷見他這般道:“她真是你的什麼侄女?我怎麼不知道。”
道人聽了嶽靈荷的話並沒有搭腔,嶽靈荷見他不回答也沒有問了,用眼睛掃視了一眼都中了毒的小妖們,老翁見她的眼神看了過來立即道:“嶽娘娘,您就給我們解藥吧!我們這般時不時的晃神,着實不好啊!”
嶽靈荷聽完老翁的話暗想:“這老翁還抵得住我的毒,看來他是功力也長進了不少。”想罷,她拿出一個瓷瓶扔給老翁道:“你將這個東西吃下去,保證你的毒解掉。”
老翁吃力的接住瓷瓶將其打開,倒出了一粒白色的丸子,他想還倒些出來,卻發現裡面僅此一顆,他問道:“嶽娘娘,這怎麼才一顆啊!難道他們沒有嗎?”老翁說罷,指了指他周圍的小妖們。
嶽靈荷笑道:“你就先吃吧!我身上自然是有的,你擔心什麼!”
老翁聽嶽靈荷這樣說後才安心的將那丸子吃下。本以爲是解除痛苦卻不想這讓他更加的痛苦了,那丸子在他體內衝撞着,像是要將他的骨頭肉血重新的裝一遍。老翁也就十分痛苦的蜷縮在了地上,哀怨般的對嶽靈荷問道:“你給我吃的到底是什麼東西?”
嶽靈荷道:“這個可是好東西啊!與我交情淺的小妖我還不會給呢,你是第一個。”老翁一遍**一遍繼續問道:“那這好東西到底是何好東西?爲何我服下之後這般難受。”
“使你脫胎換骨自然就是這樣了。” 嶽靈荷還是在笑,只是笑的陰冷了。
老翁聽罷,腦子裡如雷擊,脫胎換骨的藥物無非就是折壽的“溶變絕魂丸”,他想不到嶽靈荷會心狠的給他這個,一時間沒了言語。他的眼神很是絕望的看向了那被冥夕夢領進古槐的靈鳥。
靈鳥兒美麗的身姿讓老翁騰的站了起來,瘋了一般的向它們跑去,嘴裡還大吼着。這樣的情景讓原本安靜的靈鳥再一次受驚,一隻只的亂飛。
此時的老翁已然不似之前那樣醜陋,反而變的是俊美非常身形挺拔。但是也比之前兇殘了,他的眼睛嗜血般的嚇人,讓冥夕夢是不敢去看他,且他功力也是大有增加,冥修深根本無法擋住他。
嶽靈荷見到這樣的景象很是高興,忍不住的笑出了聲,道人在一旁道:“你可得控制住了,不要叫他傷了弘兒。”
嶽靈荷冷哼一聲道:“她可不認你是誰,你救了她她也不會感激你,這樣的親人何必留下。”
道人聽罷怒了:“你這是何意,你當真是鐵石心腸了不成?那可是我苦苦尋找的表侄女!我怎麼可能會讓她死。”
“你如果真的找了那麼些年,爲何沒有告訴我半句。你對我也有異心了麼?”嶽靈荷皺着眉頭,眼神很凌厲的看着道人。道人一時間沒有反應過來,緩個一會兒才說道:“你有你的事兒,我何苦要告訴你,讓你一起擔心着這件事。”
這邊還在訴說往事一般,那邊已是傷敗慘重,服了絕魂丸的老翁,身手是無人能敵了,他將所有人都擊敗在地,居高臨下的看着昏迷吐血的霍家兄妹與陳震鷹,和倒地**的步天下與冥家人。
步天下道:“妖精果然是妖精,吃個丸子都能增加功力還連帶換身體。”冥小蕊在步天下的身邊,身上痛的也是**了幾聲。傷的最輕的就是冥弘三月,她雖是倒地但也能夠行走自如,聰明的她自然是猜到了這是道人的用意。
冥弘三月想到此後,緩緩的站了起來,走向道人的方向,冥小蕊急忙喊道:“母親,你這是要去哪裡?”
冥弘三月回頭看看她,笑道:“我沒事的。”剛又要擡腳走,冥修深又喊住了她:“月兒,你要做什麼?”
“冥哥,那妖精顯然是不會害我的,我就是過去想問那道長的用意,還有就是那妖精的功力。”冥弘三月淡然的笑着讓冥修深心裡很不踏實。
他不想讓冥弘三月獨自去,但是自己現在被那老翁打的動彈不得,他道:“別去,妖精都不是好惹的,看看這個喜怒都要**控的妖精吧!說不定一會你就會被他打傷,我捨不得你受傷。”
冥夕夢也道:“是啊!母親,我們的法術在這個老翁面前都值不得一提了,何況你還要一個人去,到時傷了可怎麼辦啊!”
冥弘三月聽了他們的話,嘆了口氣才道:“我們是難逃此劫了,可憐了這些鳥兒啊!”
那靈鳥此時像是通人性了一般,全都飛了回來,停在了冥夕夢的身邊,曾經與冥小蕊、冥夕夢一同下過山的那隻靈鳥,此時在冥夕夢耳邊張了張嘴,冥夕夢聽了後突然眼神放光,立即坐正。
冥夕夢這般是想要將被自己忽略的靈鳥內丹中的靈力給激發出來,讓自己的功力法力都增進,但這樣的情況並不如嶽靈荷的眼,她還是輕蔑的笑着,心裡想着:“一羣手下敗將,還想做無謂的掙扎,真是蠢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