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柳一平一聽這話,比霍寒菲還情急,立即衝道兩隊人馬中間喊道:“各位,靜一靜,這一百俠士是我柳一平可以用人頭擔保的,絕非那種無恥之徒,大家定是弄錯了,我們先冷靜下來,好好查查這件事情的真相,我柳一平保證會給你們一個滿意的交代的,大家可不要被眼前的事情矇蔽了眼睛,殃及無辜,讓親者痛,仇者快。”

錢普林哼了一聲道:“我們何來仇者,況且這還要如何查,事情就擺在眼前,難道還是我們自己掩藏真相,幫忙禍害自己的親閨女嗎?你說這話老夫可不認同,今天無論如何也要那幫人一個交代,別的也無濟於事,就讓他們娶了這些姑娘。”

聽到娶親,俠士頓時是議論紛紛,黑鍋背了,還要擔莫須有的責任,哪裡有這樣窩囊的事情。

步天下在一旁同冥小蕊說道:“瞧着陣勢,如果真是被陷害,那陷害他們這個人真是殘忍,禍害了這麼些無辜女孩子。可是爲何要陷害怕就不是採花賊這樣簡單的事情,這一百人是霍姑娘讓柳兄弟召集來的人,怕那主謀就是想拖延霍姑娘的時間,影響她的計劃罷。”

冥小蕊聽步天下說這話着實也有道理,立即拉過霍寒菲道:“菲兒,我覺得步天下說的沒錯,肯定是有人想拖延你的時間,攪亂你原想的計劃,誰會呢?”

霍寒菲道:“定是嶽靈荷,出了她沒有誰會這樣不計後果,現在可怎麼辦,鄉親要說法,範大哥他們要清白,如果犯人真真是嶽靈荷的人,那我要怎麼抓住啊!”

正當霍寒菲爲難之時,錢普林看到了她,平靜下來對她說道:“大小姐,剛纔那漢子道是你請他們來我們錢家村,可是真的?”

霍寒菲點頭:“村長,人是我吩咐柳一平召集來助我的,暫時不便去慕月谷,這才安頓到村子裡,卻不想竟然出了這樣的事,村長你知道我的爲人,我怎麼會有如此無恥的手下呢?,我的手下都是敢作敢爲的錚錚鐵骨,絕不會做出這樣無恥下流的事情,兇手鐵定是另有其人,我霍寒菲如今在這裡滴血宣誓,不抓住兇手便世世爲你們奴役,只求村長給我時間讓我查明真相給個交代,還個清白。”

錢普林見霍寒菲都已滴血宣誓,也沒什麼可說的,隨即對鄉親們道:“都聽大小姐的,畢竟大小姐是最有威望的,相信大小姐一定會給我們好的交代,我們就給大小姐時間,現在都回去吧,好生安慰着閨女。都回吧!”

衆人聽了錢普林的話照常是抽抽搭搭不停歇。一婦人道:“我女兒本是要在後天嫁人的,出了這樣的事讓我女兒還怎麼嫁人,怎麼做人,如何見人啊!”聽了婦人的話,她身旁的漂亮女孩子,依偎在她懷裡,聲聲喊娘。看的霍寒菲心裡是一陣陣的緊,她走到婦人面前道:“你放心,我一定會給妹妹一個交代,讓她有個好人家。”

“事情既然都發生了,就是我的命,我相信大小姐會給我一個安身立命的地方,我們就先回去吧!”那個漂亮的女孩子想透了,反倒安慰起她母親。霍寒菲見她通理,頓生好感問道:“妹妹叫什麼名字?姐姐要記着你。”

那女子道:“大小姐,我叫錢珠珠。”

霍寒菲點點頭轉身又對柳一平道:“柳一平,你就與範大哥他們留在這裡仔細觀察今晚是否還會有兇徒。我現在回慕月谷去找嶽靈荷,她對我毫不在意,定會說出實話,到時再想辦法,抓人。”

柳一平道:“大小姐,你可小心。”

霍寒菲點頭又囑咐着冥小蕊三人道:“小蕊,夕夢和步少俠就與柳一平一起留在此處,我也好放心。”

冥小蕊一聽搖搖頭道:“你一個人去不怕她在施法害你嗎?讓我與夕夢同你一起去吧!反正我們的毒也快好了,去了能幫上你。”冥夕夢也附和道:“是啊!你就讓我們跟着,讓我們也見見妖精。”

聽了此話霍寒菲仔細想了想才道了聲好,說罷便一齊趕往慕月谷。剩下步天下獨自噁心。對柳一平道:“女人坐成姐妹就這樣簡單吶,一路上東扯西扯就連姑娘也懶得喊了,直呼閨名。”柳一平聽罷只是笑笑,便拉着他與範顏勁一同回客棧。留下些兄弟巡視着村子。

天近黃昏,村民也都關緊門窗,擔心着採花賊會不會再次出現,禍亂村子。這村子其實很大,就是人口不算多,倒有些稀少的感覺。

這村子後面有條名叫盼君河的河。四周皆種滿細長的垂柳,風一吹過極是美麗,據說這條河是久在很早時就沒有人去過它另一邊的盡頭。只是聽老人們講傳說聽說盡頭有位很美的女子,一直等待着她出遠門的丈夫,一直等一直等,雖然等了很久但是容顏卻不曾改變,一直是那麼的美,美的像是要奪去別人的性命,所以直至現在也沒有人敢去丟性命。

自然傳說也就只是傳說,只是個在茶餘飯後講的唯美的故事,步天下當然是不信的,所以硬是拉着柳一平要去冒險,去盼君河的盡頭。尋那美的要人性命的美女。如果真能看到看到也是不枉這趟辛苦路。

一路上步天下玩弄着陳哲七的金劍,柳一平見着金劍道:“步少俠這金劍可謂是好東西啊,劍體通透,實爲奇物。”

步天下笑道:“這金劍是別人的,我就替她保管着,我原以爲我被鳳鳴谷那幫人抓住時會將這金劍取走交還主人的,誰知道不但未取走,反而還好好的放在我身邊,真是奇怪。”

說罷搖搖頭,接着玩弄。柳一平又道:“步少俠是真的要去尋美女?大小姐吩咐我看守錢家村,實在不能擅離職守,我們回去吧。”步天下偏頭挑眉道“那你爲何跟着來。”

“我本以爲你說笑這纔跟着來的,如果是真的要去,恐怕是不行,如今夜晚了,是村子最危險的時候,我不能離開村子。”柳一平拉着步天下就往回走,不給他掙脫的餘地,步天下急了,他就是愛找新鮮,這將他強拉硬拽着有違心意是在是讓他發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