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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想着,羅信便覺得自己偉大了起來,爲了一個女人的幸福,我羅信已經犧牲色相了,如今在整個大明,去哪裡找我這樣的男子啊?
羅信脫下了衣服,只留下一個內褲,輕輕地掀起了被,鑽進了被窩。便嗅到了一股女子的清香,偏過頭看着近在咫尺的王翠翹,身體便有了反應。
“這是自然的生理反應,不代表我的心!”羅信在心中爲自己解釋!
“睡吧!”
羅信在心中對自己說了一聲,轉過頭閉上了眼睛。
但是,就在他閉上眼睛,準備老老實實地睡覺的時候,卻見到王翠翹翻了一個身,兩隻胳膊抱住了羅信,一條大腿也壓到了羅信的身上。然後將頭往羅信的懷裡拱了拱,拱進了羅信的懷裡,沉沉睡着。
看着王翠翹沉睡的模樣,再感覺到王翠翹那柔軟又富有彈性的身體,羅信不由心中苦笑,自己這還真是自找苦吃啊!
這一柱擎天的滋味實在是不舒服啊!
那也不能夠就這樣把王翠翹就地正法了啊!
羅信索性開始想起了心事,慢慢地,不知道過了多久,羅信才沉沉地睡去。
黎明時分。
王翠翹突然從睡夢中驚醒了過來,在睡夢中,她夢到自己的身份曝光了,羅信被人彈劾收留倭寇,而羅信也爲了表示自己的清白,親手一劍殺了她。
她一聲冷汗地醒了過來,然後就感覺到自己似乎是抱着什麼,隨後就想起自己在爲羅信暖牀。
暖牀!
自己在暖牀!
自己睡着了?
感覺到自己懷中抱着一個人,嗅到一股男人味,她的心便不由劇烈地跳動了起來,隨後便發現自己的兩隻胳膊正抱着那個人,一條大腿還壓在那個人身上。
她的心不由劇烈地跳動了起來。
“會是羅信嗎?”
她的心中期待了起來,如果她的壞中抱的不是羅信,她都不知道自己怎麼辦。如果是羅信,她的心中還能夠接受。反正自己在做羅信丫鬟的那一刻起,便在心中已經決定是羅信的人了。
輕輕地擡起頭,向着那個男子的臉望去,藉着從窗戶透射進來的星光看清眼前的人,他的心不由一鬆,整個人都在發軟,不由自主地又趴在了羅信的胸膛。
“是羅信!”
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下面,便知道羅信並沒有動她,她已經經過人事,自然對於這種事非常清楚,羅信有沒有動過她,只要摸一下就會知道。
她的心中有些失落,也有些感動。
她是一個聰慧的人,又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便知道一定是自己暖牀的時候睡着了,羅信又害怕離開之後,會被她認爲嫌棄自己,便睡在了自己的身邊,卻沒有動自己。
羅信是一個習武之人,所以在王翠翹擡起頭看他的時候,他就已經醒了。只是害怕王翠翹臉皮薄,便裝着沉睡不醒。感受着王翠翹將手伸到下面去摸,他的心中便不由一蕩,同時也覺得好笑,他知道王翠翹那是在檢查自己有沒有動她。
此時的王翠翹自然是不知道羅信已經醒了過來,見到羅信沒有動過她,她也不知道自己心中是什麼滋味,回想起自己的過往,一時之間,如同打翻了五味瓶,酸甜苦辣鹹涌上心頭。
“唉……”
王翠翹弱不可聞地嘆息了一聲,輕輕地將手從自己的內褲中抽了出來。但是,此時她和羅信兩個人是緊挨在一起,這一抽手,不經意間便碰到了羅信那個擎天一柱。
王翠翹的手就不由一僵,她的臉瞬間變得通紅,偷偷地擡頭看了羅信一眼,見到羅信依舊沉睡,這才偷偷地鬆了一口氣。她自然是不會懷疑羅信在假裝睡着,嫁過兩次人的她知道男人晨勃那是很自然的事情。
羅信在王翠翹的手碰到他那擎天一柱的瞬間,嘴角便不由抽動了一下。心中暗道:
“這……真是遭罪啊!”
此時王翠翹的手依舊在被窩內僵在那裡,緊挨着羅信。慢慢地,鬼使神差地她竟然輕輕地伸手握住了。
便感覺手掌發燙,身子也發燙,心也發燙……
羅信……也發燙……
這個時候,羅信便再也忍不住了,而且也不想忍了。一翻身,便將王翠翹壓在了身下。王翠翹驚呼了一聲,但是那聲音非常地短促,因爲被羅信的嘴脣給封堵。本能地想要反抗,但是剛想要伸手去推羅信,卻發現自己的手還握着羅信的擎天一柱,當下心中便羞愧欲死。
自己先給老爺暖牀,然後便睡在老爺的牀上,然後醒過來的時候,又是主動地去握老爺……
這不是勾引老爺嗎……
王翠翹雖然先嫁羅龍文,後嫁徐海,但是那都是羅龍文和徐海看中她的美色,羅龍文和徐海都是主動,王翠翹是被動,她還從來沒有勾引過別人,反而是她一直依仗着自己的美貌和才藝,清高冷傲。
如今……卻是……卻是……
這哪裡讓她還有臉去推羅信?
這一羞愧,整個人便從僵硬中鬆軟了下來,羞恥的心理讓她不知不覺中張開了嘴脣開始迎合起來。
“嘶啦……
她的內衣被羅信一把抓掉,兩隻白兔跳躍而出……
臥室內響起了粗氣聲和低婉的輕吟……
一番雲雨之後,羅信仰面躺在牀上,王翠翹趴在羅信的身上,眼神迷離地望着羅信。
“老爺……”
“嗯?”
“你給奴家起個名字吧?”
“你不是有名字嗎?”
“奴家……奴家……”王翠翹坑次了半天,才道:“奴家不想在想起過去的日子,想要重新做人,只是……只是……一被人叫王翠翹這個名字,便難免回想起過去……”
說到這裡,身子便在羅信的身上輕柔地晃動着,嗲着聲音婉轉道:
“老爺……您就給奴家起個名字嘛!”
羅信便擡起手指輕輕地颳了一下他的鼻子笑道:“換個名字就能夠忘記過去?”
“是!”王翠翹認真的點頭道:“奴家換了名字後,就與之前一刀兩斷,之前的王翠翹和我再無一點兒關係,她做過的事情我不會再做,她認識的人我不認識。以後奴家就是老爺的人,生是老爺的人,死是老爺的鬼!”
看着王翠翹認真的面容,他知道王翠翹是認真的,屋子裡的氣氛便有些凝重,羅信不想被這種氣氛破壞了心情,便故意捉弄王翠翹道:
“這樣啊……你不如老爺我徹底改變你的身份。”
“怎麼改變?”王翠翹期盼地望着羅信。
“嗯,老爺就賜級姓羅,收你爲義女如何?”
“義女?”王翠翹驚訝地望着羅信,羅信擡手朝着王翠翹的屁股一拍道:“還不拜見乾爹?”
看着羅信那似笑非笑的神色,王翠翹恍然知道羅信是在捉弄她,便握起小拳頭打着羅信的胸膛,婉轉着聲音道:
“老爺……你壞……”
“叫聲乾爹聽聽。”羅信笑着望着王翠翹。
王翠翹將頭埋在羅信的胸膛上,聲若蚊鳴便地低吟道:“幹……爹……”
羅信性致頓起,翻身將王翠翹壓在了下面。王翠翹“嚶嚀”了一聲,雙手推着羅信的胸膛道:
“老爺,您還沒有給奴家起名字呢。”
望着王翠翹期盼的眼神,羅信略微沉思了一下道:“你喜歡彈琴,那就叫做琴韻吧。”
“琴韻!”王翠翹的臉上現出了燦爛的笑容:“謝謝老爺。”
“那就好好謝謝老爺吧!”
京城。
徐府。
徐階“啪”的一聲,重重地將宋大年的那封信扔在了桌子上,臉上氣得鐵青。一旁的徐魯傾拿起那封信看了一遍,默默地坐在那裡,緊鎖着了眉頭。
“這個羅信是下決心和我作對了。”
徐魯卿苦笑道:“父親,就算羅信不這樣做,你會不和他做對嗎?”
徐階便嘆了一口氣,坐在了椅子上道:“爲父知道,我和羅信之間沒有緩和的餘地,我們兩個必定會有一個人倒下。只是這羅信做得太絕了,他一個只管市舶司的同知,憑什麼把犯人從知府衙門提走?這個宋大年也是個廢物。”
徐魯卿苦笑道:“父親,您被氣到了,有失公允了。不說那宋大年究竟抱着什麼心思,但說是羅信,已經給我們徐家留了面子了。他還只是將那些犯人抓起來,親自關押,其目的就是逼迫父親將佔有的土地交出去。但是卻沒有將這件事情宣揚出去。如果一旦他將此事宣揚出去,我們徐階在東南的名聲就臭了,在東南的勢力也必定大減。”
“哼!”徐階冷哼了一聲道:“他哪裡是給我們徐府面子,而是顧忌到天下士林。如果他真的將此事宣揚出去,那便是得罪了整個士林,試問哪個士林不是如此?從此之後,所有的士林都會躲着他,他便會在士林沒有立足之地。”
“說的也是。”徐魯卿點頭道:“父親,那我們怎麼辦?”
“還能夠怎麼辦?”徐階嘆息了一聲道:“那可是三萬多畝良田啊。”
“三弟也是。”徐魯卿皺着眉頭道:“明明知道羅信在杭州,他跑到杭州收什麼地?這不是將把柄送到羅信的手裡嗎?”
徐階的臉色也很不好看,徐魯卿沉吟了一下道:“父親,我們不如請訟師打這場官司,以我們徐階在東南的勢力,打贏這場官司應該沒有問題。”
徐階再度嘆息了一聲道:“之前宋大年給我來信的時候,我就已經給家裡去信,讓他們請最好的訟師打官司了。只是如今羅信將那三個犯人抓走了,他這是通過這個舉動告訴我,他不僅僅是抓走了那三個犯人,而且掌握了確實的證據,如果我敢打官司,他就會一定將我弄得灰頭土臉,而且將此事完全宣揚出去。”
“父親……您剛纔不是說他會顧忌士林嗎?”
“他如今引而不發,就是做給士林看的,天下士林的人都知道我和羅信之間的關係,就是在這種敵對的關係中,他羅信還能夠給我留了面子,這就是告訴天下士林,他羅信就是爲了考慮到天下士林,才放過這次可以將我弄得名聲大跌的機會。對待我他都如此,如果對待其他士林,他自然會放過一馬。這便會讓天下士林不再忌憚他,只會說我徐階不懂事,站在一旁看笑話。而且,爲父敢確定,他的摺子一定也會送到高拱的面前,我如今和高拱鬥得正凶,高拱會放過這個機會?
我不能夠給他這個機會,所以我們的姿態必須做出來。魯卿,你親自回去一趟,將此事處理好,該抓的人都送給宋大年,該退的田也退給宋大年,這個人情我們就賣給宋大年,然後要求宋大年在杭州一定要儘量限制羅信,給羅信下絆子,最好能夠讓市舶司不能夠正常運轉。”
一說到市舶司,徐魯卿也是一肚子氣,徐家作爲東南的豪門,竟然佔據大明海貿的股份還不到百分之一。既然我掙不到多少錢,那大家都不賺纔好。
徐魯卿應了一聲,立刻帶着十幾個家丁動身,連夜趕往松江。
第二日。
內閣。
高拱手中拿着一個摺子放在了徐階的案前道:“徐兄,看看吧。”
徐階心知肚明這是什麼,便打開摺子隨便地看了幾眼,淡淡地說道:
“這件事情我已經知道了,都是那些下人矇騙了我的兒子。我已經派魯卿親自回去,將那些地痞抓起來送到知府衙門,將那些田產還回去。”
說到這裡,臉上露出不屑之色,將那封摺子扔到了案上道:“這羅信也太小家子氣,我徐階一世清名,豈會允許家中出現這樣的事情?真是小題大做。”
高拱的目光就是一縮,心中知道徐階這是在心中怕了羅信,主動撇清自己,但是如此以來,他也就沒有了抓住徐階小辮子的機會,心中罵了一聲“老狐狸”。臉上露出似笑非笑之色道:
“徐兄真是士林典範啊。”
“這是我輩讀書人的基本操守。”徐階淡淡地說道:“我更不想辜負聖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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