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麼說,她也還只是一個沒有成年的學生。
聽到臥室裡傳來的哭聲,戰北罙的神色莫測,神色的眸子裡閃過了一絲複雜的光。
良久,楚伊星終於收斂了哭聲,看着漆黑一片的天花板有些走神。
有的時候,她真的覺得或許死亡纔是解脫,也許唯有一死了之才能夠得到解放。
然而她不甘心,她怎麼能夠甘心就這樣結束自己的生命。
她還這麼小,這麼年輕。她還沒有體驗過青春的美妙和生命的美好。
她還有放不下的媽媽,還有喜歡的人。
可是有的時候,她真的覺得很累很累了——她真的想要休息一下,想要能夠有自己的生活。
這個時候,臥室的門突然再度被推開,燈被“啪”地一聲打開。
楚伊星聞聲轉過頭去,只見身高腿長的戰北罙正站在門口,冷漠的臉上一如既往的不帶一絲表情,身上的西裝依舊筆挺沒有褶皺——
除了手上的醫藥箱,整個人簡直就像是剛剛參加完宴會的王子,高貴而又冷漠。
上天真的是不公平的,給了他這樣一幅皮囊。他即使什麼都不用做,自然會有無數的人爲了他而沉淪。
戰北罙一言不發地解開了綁着楚伊星四肢的領帶和四肢,然後按住了她想要蓋住自己身體的動作。
沉默地擺開醫藥箱,拿出裡面的碘酒動作帶着微不可查地溫柔,他輕輕地塗抹着楚伊星身上的傷口。
整個人沉浸在悲傷情緒裡的楚伊星也顧不上羞恥或者其他的情緒,靜靜地躺在那裡任由他擺佈。
既然他要塗,那就讓他塗吧——反正她的反抗他都會無視,他總有辦法達到目的,不是嗎?
察覺到楚伊星消極的沉默,戰北罙抿了抿薄脣,難得的帶着少年人的一絲茫然。
然而這絲茫然很快就被收了起來,他又變成了那個高高在上、冷漠絕情的神祇,狹長的鳳眼閃爍着冷漠的光芒俯瞰着人間:“穿好衣服,收拾東西,跟我回別墅。”
身心俱疲的楚伊星無力再去跟他發生新一輪的爭執。
不管怎麼樣,生活還要繼續不是麼?
點了點頭,低低地應了一聲“好”,楚伊星扯過一旁的毯子,將自己的身體裹了起來,光腳站在衣櫥前隨意拿了一套衣服,然後靜靜地看着戰北罙。
眼神裡的意思很明顯,戰先生,還要繼續看我換衣服麼?
戰北罙眼眸幽深地看着少女一雙小巧的纖足光裸着踩在地上,圓潤可愛的腳趾湊在一起,因爲微微的用力稍微有些蜷曲。
不盈一握的足腕上面筆直修長而又白皙無暇的腿通入了遮蓋着少女身體的毯子,越發帶着不經意間清純的誘惑。
精緻好看的鎖骨上還留着他剛剛用力留下的吻痕,跟割衣服時候留下的嫣紅傷痕交錯着,帶着異樣xing感。
戰北罙突然覺得自己多年以來引以爲豪的自制力似乎正在一步步地崩塌,下腹的緊繃幾乎要炸開一般,卻又詭異地帶着一股子愉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