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嗎?
楚伊星眨了眨眼,他會很高興?
好吧,她不胡思亂想,就當是他會很高興好了。
電話通了,被接起。
“醒了?”男人的聲音很好聽,磁性悅耳。
楚伊星笑着開口:“是!”
正忙得焦頭爛額的戰北罙一聽到楚伊星的聲音,立馬扔下手中的筆,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椅背上,修長堅實的長腿交疊,慵懶的又愜意。
“身體有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
楚伊星想,不適的話,這右手依舊是那個樣子,後腦勺還是有些癢,不過這個最近一直都是這樣啊,他應該是知道的。
所以,沒什麼不適。
“沒有!”
戰北罙笑,問:“想不想我?”
楚伊星擡眸看一眼蘇姐,她摸了摸鼻尖,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你去公司纔多久啊,想什麼想!”
“不想?”
楚伊星不說話。
“楚伊星,你是不是又皮癢了,竟然不想我!”
“……”
楚伊星揪了揪有點微紅的耳朵,她輕咳一聲,問:“我爲什麼要想你啊?”
戰北罙咬牙:“看來你還是沒有認清自己的身份!”
身份?
楚伊星小臉驀然一僵,什麼身份?
玩物?替身?還是什麼?
戰北罙開口:“楚伊星,你是我女人,我是你男人,以後每一分一秒你都要想我,知不知道?不管做什麼都要想,不然到時候家法伺候!”
楚伊星微怔,微舔了舔嘴角,男人的這話說得是越來越那什麼了。
這個,什麼時候又有了家法啊?
那是什麼?
別又變態的將她關到藏獒籠子裡,如果真再這麼來一次,她肯定會瘋的。
她看一眼蘇姐,想了想後將電話用手堵起來,問:“蘇姐,這個,戰北罙曾經立過什麼家法嗎?”
她來兩年多了怎麼都不知道?
難道說是什麼更加恐怖的懲罰方式?
蘇姐愣,家法?
那是什麼?
搖頭:“沒有!”
沒有嗎?那男人還說。
她將電話重新放到耳朵上,弱弱的問:“那個,什麼家法啊?”
至少問清楚了心裡有個底啊,不然不知道哪天觸犯到了,她又得倒黴了。
“你不知道?”
戰北罙邪惡一笑。
楚伊星腦子裡想的都是很正經的東西,所以沒聽出男人的壞笑,搖頭,很堅定的開口:“不知道!”
戰北罙眯着眼笑,心情很好,他換了個坐姿。
這時正好傳來敲門聲,展翼忙起身阻攔。
先生正在跟楚小姐打情罵俏,這種如此有愛的畫面絕對不能讓別人看到。
“星兒,你都沒有帶腦子跟我說話,是不是?”
“……”
楚伊星很無語,她這好端端的又被諷刺了,高智商了不起啊,有種不要跟她通話。
“早上才實施過家法,你難道忘了?”
早上?
楚伊星腦子一時有些沒轉過彎兒,關鍵是她根本就沒往那方面想。
“三小時!”戰北罙惡劣的提醒。
楚伊星一僵,然後惱羞成怒:“戰北罙,你故意的是不是?”
她還一個勁兒的問什麼是家法,原來是這個?真想撞死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