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眼通紅的戰北罙喃呢的吐出一句話,雙手死死地抓住了破碎的坐墊。
………………
楚伊星被席司野照顧的很好,但她始終都沒有讓席司野知道自己的過去,那些經歷,實在是太過丟人。
她也很小心的不讓席司野知道自己身上有一朵肉雕的玫瑰花,畢竟,她不想讓人覺得自己太過另類。
紋身這種事情,本來就已經非常另類了,肉雕……大概就只有奇葩貨纔會弄吧!
每次席司野傷口換藥的時候,楚伊星都要在一旁守着,幫着護士遞這個遞那個,就像個喜歡纏着大人玩鬧的小孩子。
席司野背上的瘀傷,也基本上都由楚伊星接手了擦藥的任務。
這對她來說,是力所能及的報答。
卻殊不知,對席司野來說,卻是一種折磨。
他總要用最大的控制力控制自己,才能忍住不讓自己去想別的。
然而儘管每天擦藥的過程都是如此的難熬,可是席司野還是很縱容她,每次她提出來要幫忙擦藥,他都不會拒絕。
“已經好多了。”楚伊星脫掉席司野的襯衣後看了一眼,覺得很高興。
淤青的顏色已經淡化了好多,她大膽的伸出手指頭戳了戳,這種小遊戲,早就已經成了默契。
席司野呲的倒吸一口涼氣。
楚伊星嚇得急忙問道:“明明都好很多了,怎麼又疼了?”
“逗你玩的,沒事了,小東西,大驚小怪。”
席司野故意笑道。
疼是假的,只是他倒吸冷氣卻是真的。
和這個小姑娘相處的時間越長,他就越是難以控制自己。
這種小遊戲,正好是最好的掩飾。
楚伊星信以爲真,鬆了一口氣:“嚇死我了,我還以爲我用力太大了呢!”
席司野脣角上揚,縱容的笑笑,任由她嬌嫩的小手在自己的後背上來回的遊走。
隔着藥酒,肌膚相觸之間那種滑膩膩的感覺變得更加敏感。
他的眼睛微微眯起來,強忍着不做聲,小腹裡熱的幾乎要將他整個人都燃燒起來一樣。
楚伊星一般擦藥,一邊小小的興奮着。
不愧是身強體壯的人,瘀傷好的這麼快。
要知道一開始的時候,席司野都不敢躺着睡覺,趴着也會牽動肌肉產生疼痛,經常半夜翻身變成躺着就會痛醒。
她又是心疼又是愧疚。
現在他就算是躺着也沒事了。
“好了!”楚伊星放下東西,給他提上去襯衣,席司野依舊背對着楚伊星自己扣好釦子。
借這個機會,緩解一下那種難以壓制的衝動。
楚伊星頭上的紗布也已經拆掉了繃帶,就用一小塊創可貼貼着。
她喜歡放下來劉海,擋住這塊小傷口。
席司野看了一眼:“好得差不多了。”
楚伊星趁機問道:“我是不是可以出院了?”
“不行,等好徹底了再說。”
一聽還是不能出院,楚伊星不高興的噘着嘴,不過還是很聽話,他說什麼就是什麼好了。
看她聽話,席司野脣角微彎,感覺整個人都輕鬆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