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伊星多少喝了一點之後,繼續睡覺,完全將她的計劃拋諸腦後。
她睡得朦朧間,只覺得一副強壯的身軀壓迫着自己,雙腿被男人架在肩膀上。
男人粗喘的呼吸聲就在耳邊,一滴又一滴汗水落在她胸口,冰涼冰涼的。
雖然是在睡夢中,楚伊星卻還是被極致的舒爽感刺激的不能自已,不由自己地輕聲迴應。
“啊,嗯,嗯……”
楚伊星的嬌喘聲伴隨着他的低喘聲,在房間內交織成一片旖旎的音符。
戰北罙揮汗如雨地在她身上深深留下屬於他的印記,曖昧的啪啪聲敲擊着兩人的耳膜。
“啊,戰北罙……”
楚伊星低吟叫着他的名字,叫着這個讓她愛慘了的男人。
戰北罙快速地做着最後的衝鋒。
“啊——”
伴隨着男人的吼聲,女人的嗯哼聲。
一股熱流釋放,激流的暗涌污染了牀單,兩人同時攀上雲端。
“寶貝,我愛你……”
戰北罙並沒有退出她的身體,又抓了一個枕頭塞在她的腰下,將她的腰部墊高……
“唔……”
楚伊星閉着眼睛,舒服地哼哼。
戰北罙雙臂撐在她身體兩側,親親她汗津津的額頭,嬌媚的容顏,心裡只覺異常熨帖。
隨着他的動作,睡夢中的楚伊星也跟着嗯哼一聲。
戰北罙扯脣一笑,將她身下的枕頭抽出來,然後將她的身子緊緊攬入懷中,讓她熱乎乎的身子緊緊扣在懷裡,拉過羽被將兩人的身體蓋好。
………………………………
第二日,楚伊星醒來時,外面陽光正好。
牀頭已經擺好了乾淨的衣服。
身上的痠痛感在告訴她昨晚發生的事情,然而她只是扯脣苦澀一笑,然後就這樣起身,大喇喇地進了浴室。
不管怎樣都要在他的身下受辱,醉着也好,起碼不會那樣噁心。
裹好浴巾出來時,戰北罙的背影正立在落地窗前。
聽見她的腳步聲,戰北罙第一時間回頭,望向她,“頭還疼不疼?”
他是指她昨晚喝醉的事。
楚伊星徑直走到他身邊,轉過身擡起頭。
戰北罙也同樣垂下眼睛,與她對視。
“我昨晚喝了很多酒。”
“我知道。”
“我是在夜店喝的酒,還有很多男人。”楚伊星又強調了一遍,依稀記得昨晚她這樣說的時候,他並沒有什麼表情。
她就不信,他能一直這樣忍下去。
再忍,他就不是戰北罙了。
然而——
戰北罙依舊只是淡淡點頭,淡淡的幾個字,“嗯,我知道。”
他越是淡定,楚伊星就越是奇怪,越是不服氣。
“你爲什麼不生氣?”
是她哪裡還做得不夠,所以不足以刺激到他嗎?
戰北罙看向她的眼睛,一臉無所謂道,“我答應過給你足夠的自由,我爲什麼要生氣?”
“可是你說過不准我去見別有用意的男人。”
“我說是在不影響我們感情的基礎上。”
她想演這場戲,那他就陪她演一演。
只要她能解氣,能開心,就由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