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北罙好與不好跟你又有什麼關係呢?你不過是他花錢買來的一個玩物,他對你不過是對於私有物品的佔有慾,你到底在想什麼呢楚伊星?!
對着自己冷笑了一下,楚伊星不再說話。
將楚伊星自己碰不到的地方都上好了藥,戰北罙猶豫了一下,將藥瓶放在了桌子上,低聲道:“前面你自己上藥吧。”
說完沒等楚伊星有什麼反應,就轉身出了門。
在出門的一瞬間,戰北罙的動作似乎微微停了停,微不可聞地說了一句:“小星,抱歉。”
說完,就轉身關上了門。
楚伊星不可置信地回頭,看着已經關上了房門瞪圓了眼睛。
剛剛,是她幻聽了麼?戰北罙跟她說抱歉?!
要知道,不管是對是錯,不管是怎麼樣地對待她之後,戰北罙從來沒有道過一句歉。而今天,他給她上完了藥,還說抱歉?
訝異地看着房門上的花紋,楚伊星突然覺得莫名的酸澀和難過。
後面的日子,大概是因爲愧疚和自責,戰北罙的態度前所未有的溫和起來,整個別墅的氣氛似乎都輕鬆了許多。
早餐時間。
楚伊星正在心不在焉地往麪包上塗着果醬,戰北罙突然開口道:“小星,你身上的傷怎麼樣了?”
“誒?”楚伊星迴神,頓了一下才明白過來是在問她身上被玫瑰花刺扎出來的傷。
微微搖了搖頭,楚伊星展示了一下自己白嫩的手:“已經都好了,玫瑰花刺扎出來的傷口很小,已經看不出來了。”
戰北罙瞥了一眼楚伊星露在外面的皮膚,確實已經恢復了往日的白皙嬌嫩。
滿意地點了點頭,戰北罙繼續道:“今晚有個慈善晚會,公司那邊安排我過去。你今天晚上跟我一起去。”
楚伊星瞪圓了眼睛:“我跟你一起去?”
戰北罙從來沒帶她參加過宴會什麼的。她更多時候像是他的私人收藏品,是他的牀頭娃娃,被關在這空蕩的別墅裡,恨不能永遠不讓她見外人。
戰北罙微微側頭,沒有去看楚伊星,彷彿毫不在意地道:“嗯,晚宴要求必須帶女伴。”
楚伊星猶豫了一下,輕聲道:“可是,我不太懂應該做什麼……”
楚伊星當初跟着媽媽過得時候,生活並不算很寬裕。
後來繼父那邊也不過是個普通的小康之家,而且雖然繼父對她很不錯,可是繼父的一雙兒女對她的排斥她看得很清楚,也會很自覺地不去靠近繼父。
所以說,楚伊星從來沒有去參加過宴會之類的,更不知道都有什麼禮節,需要注意什麼。
她怕給戰北罙丟人。
戰北罙不甚在意地喝了一口白開水,食指在杯壁上敲了敲:“沒關係,跟在我身邊就可以了。也沒有什麼需要你做的。”
楚伊星頓悟,只要她做個花瓶在一旁當擺設就可以了——或者只是礙於必須要帶女伴的規定纔不得不帶着她出席的吧。
看着楚伊星彷彿恍然大悟的樣子,戰北罙皺了皺眉頭,不知道她的小腦袋瓜想到了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