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震肇到北京去學習,開會,訓練,時間長達幾個月。回來之後升任了公安局副局長。
晚上,譚震肇在家裡吃好晚飯,想去洗澡。特然接到施玉容的電話,非常的焦急問道;“你在哪裡?叫上幾個民警趕快過來,我們村有兩大戶正在惡鬥,手裡都攥着傢伙,還有刀,會出人命的!快點過來!”
譚震肇問清楚大概在什麼地方,說聲;“別急,我立即趕來!”他按掉手機,推出自行車抄近路疾速而去。
晚上有明月當空,夜行要方便得多。譚震肇當過兵,行動相當利索,抄近路騎着自行車飛行。他來不及叫其他的民警,因爲那時候的民警還沒有手機,他知道晚上值班是小崔,先到了現場再說。
施玉容在路口焦急地等侯着,見譚震肇到來,二話不說,坐上他自行車後座,兩人立即趕到現場。
現場正在惡鬥,鐵棍,柴棒,還動刀子,十分兇險。
施玉容左看右看未見其他的民警到來,剛要問,譚震肇已經在地上撿起一根木棍,大聲喝道;“都給我住手,不許再打了!”
雙方正在惡鬥,哪裡會聽。譚震肇見狀,像破“天門陣”一樣衝了進去,左右開弓把他們兩邊隔閡開,惡鬥暫停片刻。
稍刻,雙方均咒罵起來,還來不及把他們勸開,轉瞬間,雙方的阿三對阿三,阿大對阿大又攪在一起惡鬥,四人用的都是刀。雙方的其他幾個在施玉容帶領下,都已被拉開。
譚震肇見他們又攪在一起惡鬥,再次的大聲喝勸,無效,因爲他穿的不是警服。這兩家人不認識譚震肇,根本不知道他就是派出所的所長,當然不會聽他的。
但譚震肇知道,如果不及時阻止,眼看雙方被拉開的人也蠢蠢欲動,如果再讓他們加入,非出事不可。因爲是在夜裡,一時間找不到可以代用的東西,情急之下,他顧不得自身的安慰,攥着原來的這根木棒再次衝進中間隔閡。
問題是他不是和他們去打架的,如果是打架,四個人雖都攥着刀子,他到並不懼怕。
他是勸架的,眼前除了要把他們隔閡開,沒有更好的辦法。他的柴棒要隔閡四把刀,還不能打到任何人的身上,這難度可大了。要是他手裡攥的是一根鐵棒就好了。
刀子不長眼,惡鬥中誰會管得了那麼多,刀子砍斷了他的木棒,手臂上不知被哪個砍傷,鮮血直流。
譚震肇又氣又急,要不是他閃避得快,身子靈活,身上不知要被砍中幾刀呢。
施玉容看到急的及發急,跺腳叫他,“快點出來,別這麼冒險,不要命了啊!”
譚震肇見制止不住,立時火起,拔出腰間手槍朝天“啪啪”鳴了二槍,怒吼道;“誰再不住手,就立即把誰抓起來!”怒吼中,他並沒有停止隔閡的行動,反而加快了速度,左右開弓,還故意大聲叫施玉容打電話報警。
一瞬間,全場都震懾住了!
施玉容把握時間,旋即鼓動圍觀的人一起勸架。這時,很多有正義感的人馬上圍上去,拉的拉,勸的勸,有的人悄悄地告訴他們,“他是派出所的所長,不想被抓起來,就趕快離開。”
一場械鬥終於在大家的努力下被制止住啦,還好雙方沒有受到多大的傷勢,倒是譚震肇流出了不少的血。
等人羣都散去,施玉容可眼眶包含有淚水,推來他的自行車騎上,命令式地叫譚震肇坐在後座,帶着他而去……
明月正當高空,月亮明來,星也亮,星星跟着月亮走。明媚的月光透射進窗簾,亮光在屋裡閃動。
施玉容把譚震肇帶到自己的家裡,立刻對他進行了清洗、包紮。先把他的血衃輕輕地洗乾淨,然後再小心翼翼地進行包紮。包紮時她沒有埋怨他,而是有點自言自語,她不是一個脆弱的姑娘,幾年村幹部當下來,變得老成多了。她只是默默地想着剛纔發生的那一幕,是多麼的兇險,他是多麼的勇敢,平時嘻皮笑臉的他,到了緊要關頭,處理事情卻是如此的鎮定,果斷,要不是她親眼所見,如果聽別人所講,她不會相信的。他不但勇敢,還會用計,明明知道自己沒有手機,故意叫自己打電話報警,鳴槍震懾他們,報警嚇住他們,好一個——譚震肇!
想到這裡,施玉容心裡不得不暗暗地佩服,她不禁有點微微的臉紅,那是她想到了,剛纔她爲他的擔心,着急,幾乎已經叫出聲來。
施玉容晚上洗過澡,洗過頭,身上有很多種香味。幽幽的香味直撲進譚震肇的鼻子,讓他如醉欲仙。
他悄無聲的、慢慢地、開始吻她的秀髮,吻到了她的臉頰,施玉容纔有所警覺。
她只顧謹慎地,小心翼翼地替他包紮傷口,心裡想着剛纔所發生的事兒和心事,因此沒有注意到有異,等她發覺,臉頰立時暴紅。
但此時,譚震肇的心跳已經在加速,血管開始膨脹,早就有點按捺不住了。之所以沒有騷動,是因爲施玉容拒絕過他,多少還有點擔心,沒有把握,想等她沒發覺後的反應來判斷。
當譚震肇聽到施玉容關心他傷口的話兒,心中大喜,便再也按耐不住了**,重複使用了一招霸王硬上弓,擁抱住了她。
有了上次的失敗經驗,這一次他來的更乾脆,將她抱的緊緊的,使施玉容動憚不得,立即進行熱吻。
施玉容沒想到他來的這麼快,根本沒有她瞬息的空間,而且還那麼的勇猛!雖然她還是不斷地掙扎,“別別別,你的傷口。”
譚震肇已經感覺得到,這次,她的掙扎沒有上次的那麼用力,心中暗喜,馬上封住了她的嘴,拿出了真正男子漢的氣魄。
是的,這次施玉容跟第一次的反抗力量確實要薄弱多得多,或許她是怕弄疼他的傷口,有所顧慮;或許她被他今晚的英雄氣概說感動,或許她現在已經喜歡上了他!現在嘴脣被封住,說不出話來,又動憚不得,緩緩地開始順其自然。
譚震肇可進步了,沒有猶豫,吻住她以後,手直接開始遊走,驟然間就進入了她的私密處胸部。動作敏捷也溫暖,跟上次相比確實大有進步,沒有上次那麼粗野了。
本來已經沒有反抗力量而且動憚不得的施玉容,身子慢慢地酥軟起來,正在適應着。而譚震肇卻得寸進尺,進入了瘋狂階段,已經退下了她的上衣,正在繼續……
眼看就要露陷,施玉容這纔有點着急,先把嘴掙扎出來,喘氣粗粗地說;“不要,不行!”
此時,譚震肇已經渾身灼熱,丹田裡一股熱流在猛撞,哪裡會聽她的,從她的胸部往下滑,迫不及待地去褪她的褲子。霎時間,施玉容全身癱瘓,只剩下了一條內褲,羞澀中有了一股力量反彈,一用力,逃到了牀上,鑽到牀的最邊角捲縮着拿起薄被遮掩。
譚震肇雖則非常的猴急,見施玉容基本已經順從,此刻已經快到了半夜,所以他耐着的性子不發急,想慢慢來。
他很喜歡她,追戀的也好辛苦,所期盼的就是這一天,眼看馬上就可手到擒來,這機會他如何肯錯失。好在這個時候沒有人會來攪亂,他倒沒有忘了先把房門關緊。
跳上牀,他便使壞,動作極快,盡連唯一可以遮掩的薄被都給他搶奪掉。
施玉容搶奪不及,趕緊縮回身子背朝外,抱緊雙膝,埋頭紮緊自己的餘溫中。
他這才發現自己還沒脫衣服,趕緊慌亂的三下五除二脫光衣服,但有些慌亂,一時間,卻不知如何好。
輕輕地扳她的肩膀,幾次,她紋絲不動,只是把頭埋得更深。譚震肇急了,急的汗都出來了,因爲心在狂跳!他突然挪過去,老辦法,用霸皇硬上弓,一把將她抱起來,放到自己的大腿上,想先一飽眼福。
哪知平日裡工作中處理事情有聲有色,於人相處和藹大方,膽子有點大的施玉容,除了極其的害臊,羞澀,難爲情,捲縮成一團縮手無策,兩手緊緊地矇住胸部,身子始終不肯伸張開來。
譚震肇急中生智,在她的腋下輕輕一碰、探路,果然有效,施玉容怕癢,不自覺地身子有點伸張開來。
譚震肇見探路有效,早就做好了準備,一絲的機會豈肯錯過,飂戾地把她的內褲褪到了膝下。他是第一次和女性的**的接觸,立刻沸騰熱血,**的難以剋制,想來個直截了當的,“立即進入!”
有人說;“男女之間的第一次接觸,就像觸到了高壓的電源,一碰上就會爆發出激勵的火花。”第一次的XY雙方都會很緊張,這是必然的。他好不容易把她雙腳放平,“才進入一點點,”她就受不了,緊皺着眉頭,立刻用手來擋,“叫疼……
粗魯的譚震肇這時也懂得了憐香惜玉,趕緊停止了行動。但一時間頓覺束手無策,呆滯片刻,猴急的腦子也不靈敏了,突然靈感觸動,何不再故伎重演呢,只要她怕癢,就有了辦法……
這辦法確管用,施玉容緊張的情緒立時有所放鬆,起了顛簸,身子綻放開來。譚震肇見狀大喜,他知道處女的第一次會很疼,雖然自己十分的猴急,但爲了憐香惜玉不能操之過急,要慢慢來。誰知,他剛要進入……,手機鈴聲突然響起,還響個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