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零皇上您這是要鬧哪般

一九零、皇上,您這是要鬧哪般

王嘉胤下了山,衆頭領還在山腳下等着他呢,他沒有再回頭對山上看一眼,揮了揮手道:“拔營,咱們走!”

“走?”張獻忠頗有些不解:“大哥,朱八對你說了什麼?他爲什麼不讓咱們上山的事說清楚了麼?”

“很清楚了!”王嘉胤輕輕地嘆了口氣:“錯的不是他,他不讓咱們上山是對的,是咱們不速而來,叨擾了人家的清靜,我們走吧!”

王嘉胤說完,扭頭就走,看他步伐停穩,顯然是心意已決,張獻忠只好皺了皺眉頭,嘆了口氣,也跟在他後面走上去。

“咱們向哪兒走啊?黃龍山裡不能留,出山就要挨洪承疇打,大哥,您拿個方略出來吧。”紫金樑王自用湊了上去,低聲問道。?? 明末朱重八190

“咱們穿過黃龍山,東邊就是黃河,嘿……找個河道窄點的地方,砍樹搭個浮橋,咱們去山*西快活去!”王嘉胤揮了揮手道:“我當過兵,對朝廷那一套清楚得很,只要咱們一進山*西,洪承疇這個陝*西督糧道,就再也不能來追擊咱們了。”

王嘉胤一聲令下,他手下三十六路義軍首領一起拔營,兩萬大軍又重新散開成了幾十只部隊,穿入山間的小道之中,向着東方去了。

看着王嘉胤的軍隊去遠,朱元璋手下的諸位頭領們才鬆了一口氣:“呼,這些傢伙終於走了,我真擔心他會來奪咱們的山寨呢……”

“是啊,山寨好不容易穩定下來,初具規模了,要是打上一場糊塗仗,咱們以前的心血全都要白費!”

“王嘉胤大哥是個好人啊!不過他手下那個八大王挺討厭的。”

“那就是個瘋子……”

衆人議論紛紛。

崇禎三年,王嘉胤率領陝*西東部的義軍主力,合稱三十六營,東渡進入了山西境內,除了朱元璋之外,誰也不會知道,王嘉胤從此以後再也沒有機會踏上故鄉的土地,這位重情重義的大哥,因爲太過相信別人,而在山西被自己最信任的親人害死,而這隻起義軍的首領會經歷好幾次改變,最終落到李自成和李獻忠兩人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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崇禎三年,十二月!冬天又至!

今年的冬天,似乎沒有去年的冬天那麼寒冷,冬風拂過面頰的時候,不會讓人感覺到那種刺痛似的感覺。天空中居然偶爾會漂過幾朵雲,這可真是罕見的情景,百姓們眼巴巴地看着那幾朵雲飄過,盼着它灑下幾顆雨水來。

西安,總督府!

三邊總督楊鶴埋首在一大堆公文之中,半響都擡不起頭來。他連續看了三天塘報(軍情信報),全是一些狗皮倒竈的事情:例如某某村莊被小股流寇襲擊,村民九死一傷……某某村莊被流寇捲走所有青壯……某某小城擊退流寇侵襲……等等瑣碎,讓他不勝其煩。

這些小股流寇並不多,說起來也不厲害,也就是東邊一百多賊人,西邊幾十個流寇……竄來竄去,鬧不出多大事,但是他們發生得太過頻繁,不是這邊鬧,就是那邊鬧,今天這個村莊遭殃,明天那個村莊受害。

派大軍去剿嘛,未免有點小題大做,徒然浪費軍餉。派的人少了嘛,又形不成包圍網,賊人撒腿一跑,影兒也不見。

正在頭痛之時,巡撫劉廣生從門外走了進來,輕聲道:“總督大人,還在頭痛呢?”

“是啊……這匪患未平,本督能不頭痛麼?”楊鶴嘆了口氣,將毛筆砸在了桌面上:“滿目瘡痍啊……皇上派本督來收拾陝*西的流寇,但是本督卻弄出這麼一個爛攤子,愧對皇上的厚愛啊……”

“也有好事不是麼?”劉廣生趕緊陪笑道:“王嘉胤一夥人在洪承疇的追擊下,跑進了山*西,從此以後可不關咱們的事兒了。”

劉廣生這位巡撫,是陝*西巡撫,山*西當然是不關他事兒的。而楊鶴這位三邊總督,管的是哪塊兒呢?是陝*西、甘*肅、延綏、寧夏這四個地方,山*西那地方確實也不關他的事兒!?? 明末朱重八190

大家常說官官相護,是指有事兒的時候,官員們互相包庇,其實那是因爲事兒不夠大,還不能捅破天。每當發生能捅破天的大事時,官官相護就會變成官官相推!能把事兒推給別的官員,那就是自己的本事。

楊鶴苦笑了一聲,他不想推,但現在就算不推也不行了,流寇過了黃河,他就不能伸手管,否則就是撈過了界,在大明朝,官員撈過界是很嚴重的罪行,輕則把你殺頭,重則……輕則都殺頭了,重則不說也罷。

“東路流寇都被王嘉胤帶走,那咱們現在擔憂的就只有西路流寇了……”劉廣生低聲道:“總督大人,現在西路流寇就數神一魁的勢力最大,您只需要派出洪承疇,剿滅了神一魁那傢伙,咱們陝*西就可以太平了。”

“嗯,來人啊,傳洪承疇!”楊鶴向外叫了一聲,不一會兒,士兵們將洪承疇給請了來。

洪承疇看起來還是一幅乾瘦清矍的樣子,不過現在的他與幾年前剛出道時的他,也頗有點不同了,他剛出道時還是一個典型的文官,兩袖清風,帶着一絲文人的風骨氣質。但現在的他卻帶着幾絲血腥味兒在身上,雖然還是文靜依舊,但文靜中卻又蘊含着一股子狠辣。剿匪多年,而且他一直追剿義軍中最強大的王嘉胤,難免會有這樣的改變。

“洪大人!”楊鶴禮貌地打了招呼,才接着道:“又要辛苦你了,王嘉胤雖然已經遁逃,但是西路的流寇還不消停,神一魁那廝,現在又糾結起了一萬多名流寇,在慶陽府附近搗亂,本督想請你去一趟慶陽。”

洪承疇皺起了眉頭:“東邊剛平,西邊又起?嘿……還真是有趣。”原來慶陽府的位置,在陝甘寧三省的交會之處,乃是陝*西最西邊的角落,而王嘉胤不久前才從最東邊的黃龍山竄走,這還真是東西拉距作戰呢。

洪承疇抱了抱拳:“既然總督大人有令,下官豈敢偷懶,這就去點起士兵出擊……”說到這裡,他頓了頓,又道:“但是……總督大人,下官得說句真心話,這樣東剿西剿,治標不治本,得把農民們揭竿起義造反的根本原因也找出來,否則永遠也剿不完。”

他這句話說得頗有些直接,沒有拐彎抹角,楊鶴一聽,頓時苦笑:“你我都清楚農民們爲啥要造反,天下大旱,朝廷卻課以重稅,這就是造反的根本理由……可是光咱們清楚又有什麼用?這得皇……咳……皇上點了頭,才能解決這個問題。”

“下官管好剿匪的事……皇上那邊的事,希望總督大人去說說……”洪承疇抱了抱拳,轉身走出了總督府邸。

楊鶴和劉廣生對視了一眼,深深地嘆了口氣,道:“算了,本督就拼着捱罵,再給皇上寫封奏章吧,務必求得皇上給陝*西減免一些賦稅……”

他從桌上重新撿起毛筆來,鋪開白紙,打算寫一封深情並茂的奏章,說服皇上減稅。腦海裡構思着用什麼語句開頭,用什麼語句結尾,怎麼寫才能感動皇上……

正想得入神,突然,門口刷地跳進一個信使來:“報……總督大人,有京城來的旨意。”

“啊?有聖旨?”楊鶴嚇了一跳,想跪地接旨。他心裡也在奇怪,什麼旨意居然用個信使來傳?不是通常都派公公來傳聖旨嗎?

那信使趕緊道:“不是寫給總督大人您一個人的,是廣發天下的旨意,所以不用跪接。”

“哦,廣發天下的?”楊鶴這一下有點奇怪了:“什麼旨,你快給我看看。”

信使遞過來一卷文書,楊鶴趕緊展開來看,這一看之下,頓時全身發抖,口中一股腥味,刷地一下反涌上來,險些衝口而出。

“總督大人,你怎麼了?”旁邊的巡撫劉廣生趕緊扶住他。

楊鶴伸手指着那文書,手臂顫抖個不停,嘴裡卻半天說不出來話。

劉廣生顧不上尊卑了,也趕緊偏頭去看……

只見文書上寫着:十二月初一日,戶部尚書畢自嚴因度支大絀,上疏十二事,要求增關稅,捐公費等。兵部尚書樑廷棟則以兵食不足。尚書畢自嚴遂請每畝加三釐,於是增田賦一百六十五萬餘……

“什麼?朝廷要……要加稅?”劉廣生真是嚇得不輕:“這……這陝*西已經夠亂了,還要再加稅?我的老天爺啊!這是要亂上加亂了嗎?”?? 明末朱重八190

“每畝加三釐……每畝加三釐……天啊……每畝加三釐……”楊鶴反覆地念叨着這句話,身子有如風中的殘燭,不住地顫抖,他還想寫奏摺去要求免稅賦呢,結果這裡加稅賦的信比他的奏摺還先到:“陝*西負擔不起啊……皇上……我的皇上啊……您這是要鬧哪般?”

楊鶴不知道的是,可憐的崇禎皇帝現在正在皇宮裡,看着兵部列出來的遼東軍餉清單,長嘆了一口氣道:遼東……唉……朕就算每畝加三釐,多收一百六萬兩銀子上來,也填不滿遼東這個大窟窿啊……我說建奴,你們這是要鬧哪般?

一五零這是投石機一三零變幻自在二七八洛川亂四九六嚇走左良玉四零九偷漢子二零六呃小姐睡哪二七三我是固原來的二六七打不贏逃總行五一七張令進攻五零零孟家三兄弟回來了三七四李自成分兵定向三四六好心辦壞事一二零晨邀戰三四五狙擊橫行狼三十大少爺馬智雄四三三膽子大的賭徒總是有的九五我們都敢一零六大敗鄉勇四九八奸細受死二四九好漢好說好商量一九零皇上您這是要鬧哪般一四三膽子大點四一四不怕這點賊軍四九一你打我我打你你打他一四三膽子大點三四四鄉勇在集結一九七王二的婚禮一八一廣收豪傑二二五怕什麼我有辦法四六二紅娘子的戰鬥力二五三重建這個村子三八九變臉一二四攻心之計又來了五一零贏了戰略輸了武勇二二一試探一一四指揮者是我一九二要變天了三四一黃龍的縣令一九六十萬招撫銀二九二展現我真正的實力四四八我不是救苦救難的觀音二一六楊洪不哭一六六教我打仗四八六遊說羅汝才二二二神機營出動七成功的第一步三二四我來揹負一六七許人傑入夥五一八曹文詔與張令二六八其實我是用全軍來圍你二八八每個人的看法不同九一自作孽不可活四一上梁山一四三膽子大點二二六去看一齣戲三白水王二三零一修個長長的圍牆二一一他意欲何爲四一三宗室分封制度的弊端三八六用你的命換這些兵五一詢問三三零老孃必須去四一四不怕這點賊軍二零一練御史的正氣四零二地主家也沒有餘糧三八八挺進華縣四七四霧中混戰四一二邀擊三九五陝南陝北怎麼分三九五陝南陝北怎麼分一二四攻心之計又來了一五五西安府的動向三六六崇禎皇帝的面子三五九礦盜的山寨三三二賣土豆的小商人四零零流氓的外交三一七鳳凰城換防六五我就是白水朱八三白水王二三二提親四七七拿下他要活的三四零新縣令三八一刀該怎麼揮二七六還是把她扔出去吧一五二這還是山賊麼九八種光道謝謝你一八七天真爛漫十四朱八的妙計八五風起雲涌二八八每個人的看法不同二八九居然拿到臉上蹭一八四有難纏的傢伙要來拜訪三九二我願意投降四一一有兵就是草頭王四九五李自成逃命二零一練御史的正氣四一二邀擊三零八城破了二零二議撫三五二摸黑繞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