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暮笑道:欺什麼君?你算什麼君?我纔是女王。”
米柱道:“我算什麼?我是乾女王的?這事得定了?”
楊如花道:“成!本宮說話算話。”
米柱道:“好!郡主果然是女中豪傑,快言快語,我這裡正好有《飛天》、《白狐》、《追夢人》,請郡主、公主、女王指教?”
米柱這才發現,自己牛逼大發了,現在娶的是郡主、公主、女王,這讓一個相親也讓人卑視的他,內心獲得了極大的滿足,如果還可以大被同眠,三位夫人一起的談談人生,談談理想,神仙的日子也就如此了,他當然必須全力以赴以才華爭取的性福。
米柱在觀看了六位市長挮交的關於爪哇的發展計劃之後,發現在戰略和宏觀調控方面,科恩還是做得最好的,其它的幾位,差的可不是一點兩點。
米柱決定任命科恩爲爪哇省高官兼任椰城市長,代爲管理髮展爪哇省,至於特混艦隊副司令,也就算了,他對於這些洋鬼子,還沒有放心到讓他們掌管兵權的地步,還是讓他們專心於民政管理吧?南洋軍軍政分離,對於沒有兵權的人,他們是一拿一個準。
一旦發現有什麼不妥,發現有任何與南洋軍利益相違背的地方,立即免職,現在使用科恩治理爪哇,這叫以夷制夷。
南洋軍缺乏人才的這一弱點也體現出來了,爪哇六大市長,有三位來自米利堅商行,三位爪哇當地的豪強,所以他們人才缺乏,迫不得己的任用了地方人士擔任了市長。
現在南洋軍己完成了對馬打藍國王都的包圍,馬打藍國各地的軍隊,不是被殲滅了,就是望風而逃,這是綠教國家不假,但是他們一樣的怕死,加上這伯夷他是弒父弒兄上位,又弄得天怒人怨,人神共憤,沒有什麼人肯爲他們賣命。
南洋軍各路大軍長驅直入,直抵蘇拉卡爾達城下。
蘇拉卡爾達乃爪哇內陸第一大城,位於梭羅河北岸,在朗桑時期,他們每天要宰天四千頭畜生,供城裡食用,蘇丹在必要時可以召集三十萬大軍爲他所用。
在經過伯夷系列的作死式操作之後,城中常住人口低於五萬,就是周圍的鄉村裡的百姓,也是死的死,逃的逃,不足鼎盛時的一半,再沒有輕易動員出三十萬大軍的能耐。
伯夷母子衆叛親離,此時還在身邊聽命的只有阿蘇一人,殘兵敗將,不足三萬,誰人相信,一個月之前,他們還是爪哇第一強權?
伯夷看着城外源源不斷的趕來的南洋軍,他們在安營紮寨,架設大炮,準備攻城,而他的勤王詔令,卻是無人來應,早在兩日前,就沒有人往王都趕,反而是有大量的人往外逃,制止也制止不了,因爲官兵們也在外逃之列。
伯夷請求削去蘇丹稱號,改爲馬打藍公爵。
南洋軍不允,長驅直入。
伯夷再次派人去表示,可以降爲馬打藍候爵。
南洋軍依舊不允,包圍了蘇拉卡爾達城。
伯夷恨恨的道:“南洋軍帝國主義亡我之心不死呀!他們這是要趕盡殺絕呀!”
太后西拉曼也是慌了,她道:“蘇蘇勤王詔令可是發出?各地將軍可是有所迴應?”
伯夷恨恨道:“這些吃裡扒外的畜生,他們應該被真主詛咒,永遠墜入烈火地獄,不得好死。”
西拉曼道:“我們該如何是好?不如我們逃往巴厘島吧?國王乃本宮堂弟,他肯定會收留我們。”
伯夷道:“沒有用的?現在沒有人會收留我們,咱們完了!”他惡狠狠的道:“我們將像一個男人般戰鬥,給南洋軍以巨大的殺傷,讓他們知道,馬打藍人不是好欺負的。”他說完,一口的喝盡杯中酒,狠狠的砸在地上。
他知道他完了,他觸犯的是南洋軍的逆鱗,米柱作爲一個男人,無論如何也不會饒了他,他們是死路一條。
阿蘇見此慘狀,不由得悲盡心中來,他也想逃呀!可是他逃不了呀!他跟着伯夷做了不少壞事,現在主人倒臺失勢了,他也跟着倒黴,不知有多少準備找他算帳,他這是死路一條呀。
阿蘇回到府中,看見正在吃飯的兩個女兒和兒子,稚子何辜,這麼年少就要陪着去死了,他有一對雙包胞女兒,美貌出衆,原計劃獻與伯夷,謀取富貴的,誰知伯夷倒臺得這麼快?眼看他樓起眼看他樓塌,功名富貴,終是鏡花水月一場。
此刻,阿蘇只想大哭一場。
這時管家帶了一個人進來,定眼一看,正是李斯特,他勃然大怒,罵道:“天殺的!你還欠我一成的訂金呢?”
李斯特藉着僱傭兵之名,通過阿蘇,接下伯夷政變的活兒,許諾事成之後,給阿蘇一成的傭,誰知他只收到訂金的一成,事後這些天殺的在王都殺人放火,搞得一團糟糕,然後拍拍屁股走人,留下了一屁股的屎讓他擦。
李斯特推開了撲上來的阿蘇道:“你們還不是打算黑吃黑,不付這錢了?”
阿蘇道:“你們是南洋軍的人,一開始就不安好心,只是想害我馬打藍國。”
李斯特道:“咱們這是各爲其主,公事公辦?”
阿蘇道:“好!我馬上把你拿了,獻與蘇丹。”
李斯特道:“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押上全家性命,與伯夷陪葬?今日我來,是給你一場富貴。”
阿蘇道:“什麼富貴?我可是不會再相信你了。”
李斯特道:“外面有南洋軍十萬大軍虎視眈眈,你不想死的,便打開城門,放南洋軍入城,我保你一場富貴?”
阿蘇道:“上次我就讓你忽悠了,憑什麼信你?”
李斯特道:“不要小看了我,我雖然只是南洋營營正,但我大佬韋斯,乃是軍事委員會委員,南洋軍的大佬,我這營正,過的是團長的日子,我還能吹牛?失信於人?”
阿蘇恨恨的道:“上次你就騙了我?那一成的訂金呢?總得有個說法吧?“
李斯特道:“蘇拉卡爾達隨時會被攻下,你還想着要錢,這真是要錢不要命了?再說,錢呢都上交國庫了,沒錢給你了。”
阿蘇道:“上次你坑了我?怎麼保證這一次不會坑我?”
李斯特道:“上次我只是少校,現在積功至上校,距離將軍一步之遙,如果騙人,如何當將軍?”
阿蘇道:“除非你拿出一萬兩金子,否則我不會信你!”這真是財迷,死到順頭了還想着要錢。
李斯特道:“我沒有一萬兩金子,這樣吧?我老婆剛死,把你的雙胞胎女兒許配給我,咱們就是自己人?我決計不會騙自己的岳父吧?”
阿蘇看見李斯特猥瑣的樣子,不住的往院子吃飯的女兒們瞟,他氣道:“我女兒才十六歲。”
李斯特道:“我三十二歲,加起來剛好!”
還有這麼不要臉的人。阿蘇道:“我是要你給我一萬兩金子的訂金。”
李斯特道:“我就值一萬兩金子呀!你可知有多少人爭着把女兒許配給我?不要不識好歹,擺明是便宜你了,馬打藍國是滅亡了,你們這些前朝餘孽,都要清算,你且報我的號!老、本上校倒是要看看,有誰人敢動我的岳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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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說,阿蘇倒是有些心動了,這倒不失爲一種辦法,馬打藍國滅亡在即,不找下家就等着死,他說道:“據我所知、三寶壟、泗水、日惹的將軍獻城了都成了市長,我打開城門,能有什麼好處?”
萬隆的苟蘇加諾獻出了萬隆城,不但保存了財產,還繼續當他的將軍,伯爵滅亡,己成定局,何必與他一起陪葬呢?
李斯特道:“這還用問嗎?當然是市長,本上校一定向米柱大人推薦你,反正市長必須有人幹?讓自己人幹豈不是更好?”
阿蘇心想,這貨成了女婿,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可以撇清與馬打藍國的關係,撇不清時,誅滅九族時也有他的一份,他當即同意,說道:“好!”
李斯特當即一揖,說道:“爲了表示誠意,我們馬上洞房,這關係便坐實了,今晚便行動。”
阿蘇答應得爽快,一是這確是一個辦法,另外他發現,李斯特的手下們,不知如何的混入了府中,一旦鬧翻了,他們必定大開殺戒,第一個倒黴的就是他們。
這樣,馬打藍國萬人痛恨的侫臣阿蘇又成了南洋軍特戰隊南洋營營正李斯特的岳父,李斯特爲了表示誠意,當即進入洞房完房,以示雙方的關係牢不可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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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他們飽食一頓,從阿蘇府邸出發,對面王宮之上燈火齊明,音樂之聲不絕於耳,阿蘇道:“伯夷是無心抵抗,夜夜笙歌,這是最後的瘋狂了。”
李斯特神采飛揚,精神飽滿,他冷冷的笑道:“盡情的瘋狂吧?今晚是最後一晚!”
他們一羣人大約上百人,換上了禁衛軍的服飾直趨城門口,由於他們大搖大擺,明火持仗而來,守將卡馬急急迎了出來,說道:“阿蘇大人!深夜前來,有何指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