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沒用的廢物!

六皇子是練過的,一鞭子甩過去白凜左臉上就又添了一道新疤痕,從額角道嘴角,皮開肉綻觸目驚心,很是猙獰。

白凜當即就痛得倒吸了一口涼氣,嘶地痛呼了一聲。

六皇子緊追着又是加了兩鞭子。

又是加了兩道傷痕。

白凜雖是出聲商戶,可卻是從小錦衣玉食,這兩天卻是吃盡了苦頭,嚴刑拷打,硬逼問着誰指使他的,或是逼問着他和西涼國誰勾結的。

他哪敢敢承認?

便是打得身上沒有一塊好皮了,牙齒都打顫,他只呼冤枉。

他怎麼敢承認?他怎麼可能承認?

一旦承認,帶給白家的便是滅頂之災,父母長輩,兄弟姐妹。

好在他也是安排了後手的,自己的妻子和一雙可愛的兒女的安全是不用擔心的。

都是周珩那個小人!

居然栽贓陷害他!

還有她!

一想到容華,白凜就又恨又愛。自己一次兩次都如此禮待她,她居然爲了周珩那個短命鬼把這偷盜佈防圖的罪往他的身上潑?

難道她不知道,這樣會死很多人的嗎?

爲了周珩一個人,難道她還就真要白家的人給周珩陪葬?

可他還是喜歡她,如是入了骨髓一般,瘋狂地想要得到她,如今便是在牢獄裡,他還是會不停地想她!

後悔嗎?這兩日白凜無數次問自己。

不,不後悔。

如果能考慮再周到一點,那就成功了,能安安全全地得了美人。

怪就只怪他技輸於人了。

要是重來一次,他還是這麼做!

所以,他不後悔!

他爲白家辛辛苦苦奉獻了這麼多年,也爲白家積攢了更多的財富,他們一個個都過着奢華而放縱的生活。

爲什麼他就不可以?他不過是想娶一個自己喜歡的女子而已!

“小皇叔冤枉你?”六皇子用鞭子輕輕敲打着手心,“白凜你個王八羔子,你敢做怎麼不敢承認了?還說小皇叔冤枉你?分明就是你偷了佈防圖,被小皇叔抓捕了,心裡記恨小皇叔,所以誣陷他,想抹黑他!”

白凜全身痛得厲害,聽了六皇子的話,慪得差點噴出一口老血來,“你……”

“我什麼我?”六皇子怒道,“被我說中了,沒話說了吧?還敢污衊人家葉姑娘?白凜,你還算是男人嗎?鬥不過我小皇叔,還把髒水往人家姑娘身上潑?孬種,烏龜王八羔子!”

有這樣污衊人的嗎?自己明明就說的是實話!可被六皇子這麼一搶話,還真是有理!別人還肯定會說自己是因爲記恨周珩,所以反咬他一口!白凜一時氣急攻心一口黑血噴了出來,雙目欲裂瞪向六皇子,“我說的句句屬實,六皇子你不是顛倒黑白,血口噴人!我就是劫持了葉五姑娘,殿下和王爺關係不錯,想來是知道他和葉五姑娘關係不一般的吧?什麼佈防圖,我根本就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我偷來又有何用?王爺他那就是yu加之罪,因爲葉五姑娘而誣陷我!”

=“我呸!”六皇子一鞭子打了過去,“去你孃的王八羔子!你還敢滿嘴噴糞?你不知道佈防圖是什麼?不知道做什麼?你白家富甲天下,你就是不滿足於如今的地位,是想偷了佈防圖,然後勾結西涼國,想顛覆了我們周家的天下,自己君臨天下吧?”

六皇子可真敢說!一旁的衙衛聽得腦門冷汗直冒,低頭大氣都不敢出一聲。

白凜氣得血液逆流,“殿下明鑑,草民真的是冤枉的,是冤枉的啊。”他要是再說什麼,不定六皇子隨即就還會往他的頭上扣屎盆子!

都說六皇子是個渾的,果然是個渾的。

一點理都不講!

“還有我告訴你,葉家五姑娘和董家姑娘前剛去莊子上探望徐家七姑娘,人家好好的,你竟然無緣無故把髒水往人家一個姑娘家的身上潑?”六皇子一臉的鄙夷和憤然。

小皇叔因爲他已經命懸一線了,這王八羔子居然還敢把髒水往小皇叔和葉五姑娘身上潑?

好大的膽子!

小皇叔病倒了,那就他來保護小皇叔和小皇叔在乎的葉姑娘,定不能讓白凜這王八羔子把髒水潑到小皇叔和葉姑娘的身上去!小皇叔病了,他總能有能幫到小皇叔的事了!

剛被拒之門外的傷心和難過,六皇子瞬間褪得乾乾淨淨!

白凜氣得啐了一口血,“我呸,什麼去探望徐家姑娘,五姑娘就是在莊子上照顧要斷氣了的昭王!”

“你才斷氣了呢!”他的話六皇子一個字都不信,聽得他說要斷氣了的昭王,六皇子大怒,“白凜你王八羔子,就知道挑了軟柿子捏,欺負病人和女子,你纔要斷氣了!就是你死了,我小皇叔也會活得好好的!膽小鬼,有種偷佈防圖,卻沒有膽子承認!虧你還是白家的家主,白家的祖先都要被你氣得從地下爬出來了,有膽子偷佈防圖,怎麼就沒有膽子承認了?冤枉?每個進了牢裡的人都說自己是冤枉的!膽小鬼,沒用的孬種!”

六皇子噼裡啪啦一頓罵。

白凜氣得又噴了一口血,腦袋一垂,暈了過去。

“龜兒子!”六皇子瞪了一眼,然後把手裡的鞭子拋給了一旁的衙衛,目光掃了一圈屋裡的各衙衛,凜聲說道,“這王八羔子胡言亂語說的話,你們要是傳一個字到外面,我要了你們全家的腦袋。”

“謹尊六殿下命令。”衙衛忙表態。

“殿下請放一個百個心,這白凜狼子野心,偷盜佈防圖幸得是被王爺抓獲了。他說的話,卑職等是一個字都不信的,他口口聲聲說王爺冤枉了他,卑職等心裡都明白呢,他這就是血口噴人,記恨着昭王殿下抓了他!”領頭的恭敬地說道。

他們誰敢說昭王的不是?聽六殿下的口氣,葉姑娘和王爺關係匪淺,他們怎麼敢非議人家姑娘?

“嗯。”見他們很識時務,六皇子很是高興,讓親隨拿了一張銀票出來賞給了領頭的衙衛,道,“你們辛苦了,拿去打酒喝。”

“謝謝殿下賞賜。”領頭的笑着伸手接了。

六皇子微點了下頭,瞥了眼一身鮮血暈過去的白凜,道,“嗯,好好審問,他要是再如此胡說八道,就上嚴刑好好拷問!”

“是。”衆人忙低頭應了。

六皇子轉身,領頭的親自送到了牢獄的門口。

六皇子想了想又進了大理寺衙門,跟大理寺卿說了一番,這白凜是朝廷重犯,得小心關着,還有他胡亂噴的糞是萬不得傳出去的之類的話才離開。

大理寺卿連連稱是,等六皇子一走,便把衆人都嚴令敲打了一番,又把審問和看守白凜的人全換上自己忠實可靠的心腹。

六皇子溜達了一圈又去了一趟昭王府,沒有進去後,這才懨懨地帶了人回六皇子府。

……

七皇子也很擔心,因爲當時候,中秋節晚上所放的煙花是白凜提供的,然後由他送到了內務府的。

這要是查了出來,那他不就是幫兇?

不,定以爲他是主謀!

他是皇子啊,他主謀這一切是合情合理!

定是父皇都一定會相信!

這白凜剛是投靠了自己就出了這樣的事,真是夠倒黴!

還以爲自己是撈了一顆搖錢樹,不想才這麼短的時間,就可能會拖累自己!果然商戶就是商戶,沒見識!

七皇子越想就越是有些坐立不安。

無商不奸,商人多奸詐,到時候白凜把事情推到了自己的身上咋辦?白凜是個商人,他定爲了脫身會不擇手段的,自己與他也不過是剛那他到時候就會tou雞不成,反倒是惹了一身腥!

七皇子走裡不安地處理完了公務,就去齊貴妃的宮殿。

齊貴妃因爲白凜的事,正是擔心着林家,女兒是公主,到時候出嫁了,會住在公主府,雖林家若真的因爲白家而出了事,那也是可以退親,然齊貴妃當然是不希望女兒退親的,所以當然也不希望林家出事!

這林家好好的,那也是兒子的一筆助力!

聽得七皇子來了,忙是讓宮女請了他進來,又是讓宮女上了七皇子喜歡喝的茶和吃的點心,然後只留了一個心腹嬤嬤在旁邊伺候着,讓其餘的人都退了下去。

“皇兒,是因爲白家的事來的嗎?”齊貴妃瞅着眉頭問道。

“嗯。”七皇子手指摩挲着粉瓷紅梅傲雪的粉瓷茶盅,皺了皺眉頭,看了眼站在齊貴妃身側的嬤嬤。

雖是母妃的心腹,是可茲事體大,還是謹慎些的好。

嬤嬤是個極其心思玲瓏,極其有眼色的,忙屈膝道,“娘娘,奴婢去看看給您燉的燕窩湯好了沒。”

“嗯,去吧。”齊貴妃點了點頭,等嬤嬤出了宮殿,齊貴妃纔是看向七皇子問道,“怎麼了?”

七皇子臉色凝重說道。,“母妃,中秋節晚上的煙花是白凜提供的,然後我提供給內務府的。”

齊貴妃驚愕地看向他,手裡的茶盅發出叮咚的一聲響,好半響才道,“皇兒,這麼大的事,你怎麼現在纔跟我說?”環顧了一眼四周,又把窗櫺整個都推開了,一眼望去見沒有人才,這才問道,“白凜他是不是……?”是不是他指使的?

“不是。”七皇子忙搖頭說道,“偷佈防圖這件事,我是一點都不知道。”想着白凜拜託他在中秋宴上拖住小皇叔的事,七皇子就氣不打一處來,恨聲道,“那白凜還利用了我呢,還要我當晚拖住小皇叔,原來是方便他偷佈防圖!這奸佞小人!”

齊貴妃是倒吸了一口涼氣,“皇兒,你怎麼這麼糊塗!如今他是被抓了,這煙花的事,還有你拖住你小皇叔的事,要是被旁人知道了,那旁人會怎麼想你?你父皇會怎麼想你?”

皇上是寵愛她,是寵愛她的一雙兒女,可皇上也擁有帝王的通病,多疑。

便白凜偷盜佈防圖的事與兒子無關,可兒子做的這些事,被人知道了,兒子便是跳進護城河也洗不清了!

七皇子抿緊了脣,心裡如是如是烈火在燒。

齊貴妃目光含着陰狠,問道,“都有哪些人知道你和白凜之間的事?”

“事情倒是隻有我和白凜知道,我見他的時候沒有外人在場,府裡的人也不知道是他。”七皇子說道,白凜一共見過他兩次,都是喬裝打扮的,所以便是自己的親隨,也不知道是他!

“他在牢裡都說了些什麼?”齊貴妃問道。

“我讓人打聽了,白凜說是小皇叔栽贓的他,他竟還說他只是劫持了葉家姑娘。”七皇子嗤笑了一聲,“他倒是嘴巴嚴,沒有扯到我的身上來,還知道反咬一口小皇叔。”

齊貴妃若有所思,“許他說的是真的呢?”

七皇子搖頭,“母親,他要說的是真的,那葉家姑娘被人劫持了,那她的下人還不得慌了神?”一個姑娘家家的被人劫走了這麼大的事,那一宅院的下人還不得慌了神?那丫頭雖是個有主意的,她身邊也有幾個不凡的下人,可也有些普通的僕婦,那些人還不得驚慌失措?可卻是一點都風聲都沒有聽到!“而且,她和董家姑娘剛去莊子上,探望徐家七姑娘呢!”頓了頓,七皇子陡然頓住了話,想了想,道,“許白凜說的還真是真的,徐七養病的莊子是在桃溪村,小皇叔抓住白凜的地方也是在那裡!”

齊貴妃輕輕點頭,“嗯,伺候那丫頭的人許是驚慌,可董家人對她卻是不錯的!”

所以很有可能是董家人穩住了情勢!七皇子目光灼亮,“所以,說是去探望徐七是假,是接葉姑娘纔是真的?還有,小皇叔定在莊子上,他的情況可能還真是不好!”七皇子心落回去了一半,“所以是與不是,派人去探一探就清楚了!”所以,偷盜佈防圖是假,劫持了人是真?是真是假,派人過去查探一番就知道了!到時候那事情也扯不到自己的身上來了!

齊貴妃贊同地點了點頭,喝了一口茶,又道,“不過,那白凜留着倒是個禍害,他如今是在牢獄裡,免得夜長夢多,你還是讓人把他不知不覺除了的好。”齊貴妃凝重說道,“內務府那邊是有記錄的,到時候只要他一說,旁人一查便是知道,那皇兒是想脫身也沒有什麼辦法了。”

所以,唯一的辦法便除了白凜!

只有死人才不會亂說話。

七皇子想了想,點頭,“是個好主意,想來他在牢裡也是撐不了多久的。”

齊貴妃點了點頭。

挨不過嚴刑拷打,死了再是正常不過了。

母子兩人又是輕聲說了一番話,七皇子這才帶了笑意離開。

出了宮,他吩咐了人去大理寺那邊再打聽白凜的消息,不想半點消息都打聽不到了。

別說是派人進去暗殺白凜了!

七皇子想了想,便是派人了去北郊的桃溪村打探消息,派去的人晚上就回來了。

說是那日是有人去了徐七姑娘養病的莊子上,可第二天就離開了。

還有也沒有見到什麼絕色的美人,當時雙方人馬殺得厲害,又離得村子較遠,倒是有個長得美貌的姑娘死了。

總之就是一句有用的話都沒有。

“徐七養病的莊子沒有什麼可疑之處?”七皇子皺着眉頭問道。

“董姑娘帶了些侍衛去,小的不敢太靠近。”那人垂下了腦袋。

“沒用的廢物!”七皇子一個茶盞砸了過去,“滾,給我好好地盯着徐家那丫頭養病的莊子!”

“是。”

……

定國公和安國公當時在金鑾殿是沒有說什麼,兩人都保持了沉默。

成國公握有方家和楊家的把柄,同時方家也楊家也握有林家的把柄,於是定國公和安國公很快就做出了反擊,安排了人把林家的把柄遞到了正德帝的面前。

方家和楊家聯手對付着林家,成國公抑鬱不已。

一時間,三方人馬吵得不可開交。

三方人還提到了多年前的事。

刑部侍郎和大理寺少卿順手摸瓜就摸到了當年葉世軒的死與他們是脫不了關係。

成國公等三位當事人,倒是眼淚鼻涕四飛,跪在正德帝面前直呼冤。

正德帝震怒不已,暫時撤了三人手裡的職權,讓三人在家裡閉門思過不許出門。

聽得葉世軒的死與林家,方家,楊家都有了關係,顏氏心都提到了嗓子口,坐立不安。

想去找容華,容華卻是去了莊子上,心裡如是有把火燒,心驚膽顫的就怕查到了她的頭上來。

……

城裡是人心惶惶,容華一行人在莊子上卻其樂融融。

周珩的臉色一天比一天好。

容華除去陪他外,就和董玉蘭徐流光一起玩,傍晚的時候會散散步,上午周珩在解毒的時候,三人會去採蓮子,會去河邊釣魚。

有時候會碰到其他勳貴家的夫人小姐,公子們,在他們看來,容華三人是真是來莊子上游玩一般。

周珩好了些,把林夏也打發了回去,林夏和林勝是跟在他身邊的人,所以林夏回去,也更能讓人相信他就是在王府裡養病。

鍼灸和藥浴也不用一天一次了,隔日一次就好了,不過映姑姑還是每日會給周珩早晚問一次診。

這日,映姑姑剛給周珩診了脈,周珩輕聲說道,“姑姑稍等。”然後看了眼林勝,“你先下去。”

林勝點了頭退出了屋。

周珩拉着容華坐到了牀沿,然後指了指牀邊的凳子,“姑姑請坐。”

映姑姑面容淡漠地搖了搖頭,“殿下有什麼話儘管吩咐。”

周珩擡眸看向她,默了片刻,問道,“姑姑和風太醫是什麼關係?”頓了下,道,“我沒有記錯的話,你應該是風太醫的女兒。”那時候自己雖是年幼,可他還是記得的。

只是那個時候的她,正十七八歲的年紀,風華正茂,性格開朗,笑容明媚,而不是如今整日的板着臉,不言苟笑。

也是,風家當時被滿門抄斬,她哪能笑得出來?

“哼,被你認出來了?”映姑姑面色一冷看向周珩,目光充滿了仇恨,“我就是風映戎,你要殺要打,隨你便,可徐七姑娘是無辜的,她什麼都不知道。”

風家?容華想了想,有了些印象,當年先皇去世,說是風太醫誤診,因此風家被滿門抄斬。

“我救你,是因爲風家祖訓,對病人要一視同仁,哪怕是仇人,也不能作出失了醫生顏面的事!”映姑姑眼眶慢慢泛紅,“我風家上上下下八十條命,我都記得清清楚楚的,都是你周家殺的!”

周珩淡淡地看向她,道,“我知道風太醫是無辜的!”

映姑姑驚愕,“你知道?”

父皇怎麼死的,他親眼所見,自然是清清楚楚的!周珩點了點頭,輕聲道,“只是我當時年幼,又身中劇毒,皇姐把我火速送離了京城。”頓了下,“這些年來,我以爲風家已經無人倖存了。”

“父親,母親,你們聽見了沒,你們是冤枉的。”映姑姑腿一軟,就跌坐了下去哭了起來,無聲哭了起來。

“姑姑,你先起來吧。”容華忙起身扶了她起來。

映姑姑眼淚怎麼都止不住,對周珩屈膝福身道,“還請王爺還我風家一個清白。”想了想,難過地看向周珩搖頭道,“都過去了這麼多年了,父親母親也希望我能好好活下去的。”

風家滿門抄斬。

先皇最喜歡的兒子,昭王殿下當時還失語,又身中劇毒,只能遠走他鄉來保命。

這其中的內情不言而喻!

容華也皺了眉頭,臉色凝重了起來。

周珩抿了抿脣,沉默了片刻,道,“總會真相大白的。”

“王爺……”映姑姑皺眉。

“姑姑不用擔心。”周珩擺手,看向映姑姑道,“那時候很多人是認識姑姑的,姑姑雖是在莊子上,雖說是過了十多年了,也難免有一天會被人認出來。”

是擔心她被人認出來,會連累七姑娘!映姑姑點頭,“這些年我也擔心,只是流光這孩子心地善良,她的處境也讓人放心不下,所以我就沒有離開。”映姑姑說着笑了下,“那我暫時就跟着王爺吧,如此,流光也放心。”、

見周珩點頭同意了,映姑姑便起身去找徐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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