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唯一說道,接着將項御天拉到沙發上坐下。
項御天直勾勾地盯着她。
酒店的效率很高,很快就將保存的新鮮菜拿上來,也是,只服務他們當然效率高。
江唯一拎着菜和泰國米走向廚房,剛開始做飯,某人就跟着進來了。
廚房是很精緻的格局,江唯一在流理臺這邊洗菜,項御天站在流理臺那邊看着她。
“不要洗魚了,魚腥味沾到手上洗都洗不掉。”
“不要用刀切菜,你撕一下好了,刀子切到手怎麼辦?”
“生肉不要用開水燙了,會燙到你的手。”
“這種椒很辣人,你千萬別用手碰眼睛,眼睛會疼的。”
“你炒菜站遠一點,我覺得那火隨時會燒到你身上。”
“渺渺,要不你別弄了,我吃飯就行。”
“……”
江唯一做飯做了有多久,項御天就在她身邊碎碎念有多久,一雙手按在流理臺上不停地說、不停地說。
好像她不是在做飯做飯,而是在戰場上戰鬥,隨時會一命嗚呼。
以前她是不知道項唸的話嘮是遺傳誰的,現在她知道了。
“渺渺,你手不要碰那……”
“夠了,項御天。”江唯一終於忍不住,項家的主人是個羅嗦鬼,這個事情被項家上下知道,項御天的臉都要丟盡了吧?
“夠什麼?”
項御天帥氣地站在那裡,一臉認真地問道。
居然還要問她夠什麼。
“你出去吧,我知道怎麼小心的,我也下過廚,下廚沒那麼危險。”江唯一說道,實在是聽不下去。
“有危險。”項御天凝重地說道,“火會燒起來,人會窒息,水會淹起來,碰上電路逃都來不及逃,房頂會塌下來,會把你壓在裡邊,還有那麼多刀具不小心落在身上,會砍掉你的手筋腳筋。”
“……”
江唯一站在那裡,聞言呆滯地看着他,手中的木鏟落到鍋裡,微微張着脣,難以置信地道,“項御天,我以前怎麼沒發現你是個悲觀主義者。”
照他這麼說,這世界上還有安全的地方麼?
反正是走橋橋斷,走路路陷,平平安安還會被雷劈。
“有嗎?”項御天反問,直白地道,“我是擔心你。”
“……”
有這麼擔心的麼。
聽他說的那些話正常人都能被嚇死。
注視着他的眼眸,江唯一的心口掠過一抹感情,隨即頗感無奈地搖搖頭,在項御天不停地吵鬧之下,她只做了三道簡單的菜,還有一道海鮮湯。
江唯一在項御天的一再要求下,戴上隔熱手套端着菜上桌,將泰國米簡單處理一下,“項御天,過來吃飯。”
“嗯。”
項御天點頭,走到她的身邊坐下,低眸看着桌上的菜,沒有動。
“怎麼不吃?”
不是喊着餓了麼。
江唯一在餐桌前跟着坐下來,燈光明亮。
“你累了麼?”項御天盯着她問道。
“不累啊。”
“那你餵我吃。”項御天的眉目妖冶,一臉認真,絲毫不覺得自己說出這話什麼違合感。
——————
月底了,大家還剩月票的投我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