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是嗎,那你的品行算端正嗎?”江唯一忍不住問道,他還有臉去管別人是不是品行端正。
項御天很有自知之明,“我愛情觀很端正!”
“是麼,你說說你都有過多少女人,吻過多少女人,又睡過多少?”江唯一戳穿他。
“一個!就你一個!”
項御天答得毫不遲疑。
“你少來,吻夏初、和夏初躺一張牀上的時候我又不是沒見過。”雖然只是計謀,但她想起來還是會不舒服。
他是她的。
“沒有的事,江唯一你記錯了!我怎麼可能吻除你以外的女人!”項御天立刻說道。
“……”
她還記錯了,這男人真是好意思,這都能撇得乾乾淨淨。
項御天繼續說道,“渺渺,你是我的骨,你是我的血,這些在我身體裡只能獨有一份。”
他說得情話來完全是不用考慮的。
江唯一聽得身體裡的神經都被麻了下,眼中有着很大的震動,隨即她道,“是嗎?那還能輸血呢。”
“你放心,我就是有一天血流光了,也絕不要人輸血!”
“……”
爲什麼他總是能把情話說得這麼血腥呢。
江唯一沒有和他繼續這個話題,“說什麼血流不流光的,能不能好好說話。我有事問你。”
“說!”
項御天低低的笑聲傳來,顯得心情還不錯。
“你有什麼特別喜歡的香味嗎?”江唯一認真地問道。
“有!”
“是什麼?”江唯一怔了下,有些自責,她自以爲了解他很多,居然都不記得他最喜歡什麼香味。
項御天性感邪氣的聲音隔着手機傳來,“你的體香!”
“……”江唯一扶額,“項御天,我不想和你聊了!”
說着,江唯一直接掛了電話,把手機丟在一邊。
真是的。
這男人怎麼就這麼色,還體香,他變態啊!
江唯一氣憤地想着,低頭繼續琢磨書桌上的薰香,茉莉的香味也不錯,也挺溫和的,她深深地聞了聞,又去聞了聞,忽然頭有些暈暈的。
她連忙將薰香推開,從椅子上站起來緩了緩,然後走到窗前打開窗,呼吸着外面的空氣,這才舒服一些。
是整天和薰香混在一起都產生排斥了麼?
江唯一搖搖腦袋,從書房中離開,手按着頭往外走去。
走廊上,兩個女傭走來,見到江唯一立刻恭敬地低下頭,“江小姐。”
“嗯。”
江唯一淡淡地低頭,目光瞥過她們手上拎着的袋子,裡邊的女性衛生巾包裝若隱若現,她道,“例假期不舒服的話過來請假,可以休息幾天。”
“真的嗎?”兩個女傭受寵若驚,開心地朝她低頭,“謝謝江小姐!”
“沒事,下去吧。”
江唯一微笑着說道,按着頭往外走去,忽然想到一個問題。
她多久沒有過來例假?
江唯一仔細地想了想,竟遲了有九天,她咬脣,不會吧……
她匆匆回到房間,在衛生間裡翻驗孕棒,沒有翻到。
兩年前項御天總是想着讓她懷孕,可現在他們有了小鈴鐺,都沒有想過再要一個孩子的問題,地獄天裡也沒有驗孕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