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項御天低哼一聲,放開她的脣,低頭自己的胸前看去。
襯衫的扣子被崩開兩粒。
五道明顯的紅指印劃在胸前,帶着一點血跡。
“你屬貓的?這麼野!”
項御天沒管胸前的傷,直接將她橫抱起扔到沙發上,黑眸直直地盯着她,眼中浮着危險,伸手一邊解開衣釦一邊邪氣地道,“正好,我他/媽就喜歡馴服野的!”
電視上仍不斷循環播放着她沐浴的片斷。
那“嘩啦啦”的水聲拼命折磨着江唯一的腦袋,消磨她的意志……
她掙扎着爬坐起來,然後再無力地倒下去。
想爬起來,再倒下。
爬起,倒下。
“呵。”
項御天像看一隻寵物表演一樣,淡定自若地欣賞着她做無用功,脣角勾起一抹輕蔑的笑意。
“……”
幾次動作重複以後,江唯一徹底失去了力氣。
她整個人沉沉地倒在了沙發上,成了一隻任人肆意宰殺的綿羊。
項御天踩上沙發,雙膝跪在她兩側,一手摁在她的頭上方,居高臨下地盯着她,邪魅的臉上勾着肆無忌憚的笑容。
他的眼中,是一種勢在必奪。
“你最好殺了我!否則我一定不放過你!”江唯一近乎絕望地道。
“做我的女人,要學會服從乖順!看來你學不會,我來教你!”
項御天對這種不識相的女人一向極其反感,臉一下子冷下來,妖冶的野瞬間染滿怒意,拿起浴袍腰帶將她雙手綁起來扎住按到她頭上方,然後報復般地猛然佔有了她……
“呃——”
江唯一吃痛得尖叫起來,撕心裂肺。
身體像是被無情地撕開一般,她承受了前所未有的痛。
但很快,江唯一緊緊地咬住了脣,把脣咬破,讓嘴裡的血腥味更加濃重……
只有這樣,才能蓋過項御天身上那股強勢的氣息,也才能讓自己不發出任何懦弱的聲音。
電視裡,水聲和項御天一樣沒有一刻停止過,往死裡折磨着她……
黑暗,翻天覆地襲來——
今天,是她的生日。
在這一天,她江唯一……徹底迷失了自己。
她的身體不止被視覺強/奸,也徹徹底底被侵犯了。她不知道,將來……還怎麼回到那個人身邊。
大概,再也不可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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忘記究竟是過了多久,項御天才放過她。
像是幾個世紀那麼長。
電視機裡的水聲如同魔音一般,環繞整個房間。
江唯一躺在沙發上,未着寸縷,無神的瞳孔呆呆地看着天花板,雙手還被綁着,手腕被勒出赤紅色的痕跡。
身體像具不屬於她的軀殼,沒有任何力量……
只剩下漫無邊際的疼。
雙腿間的疼痛恨不得把她整個人撕裂,從未有過的絕望瘋狂地咬噬着她。
閉上眼,江唯一慢慢摒住了呼吸……
不聽,不看。
如果她只是木偶人就好了,什麼知覺都不會有,更聞不到那個男人殘留下來的強烈氣息。
“江唯一,女,23歲,市第一醫院護士,出生於一個普通家庭,父親是大學教授,母親是家庭婦女。”
一個男聲慢條斯理地傳來,語氣中透着瞭解一切的傲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