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江唯一有些無奈,心口隱隱疼着。
她曾經甚至做好了被報復生命的準備,可他現在,卻還肯顧忌她不聞煙味下車。
項御天,你到底在想什麼?
“砰!”
車門突然被狠狠地踹了下,跑車一震。
江唯一放下車窗,愕然地看向窗外項御天那張陰沉到極致的臉。
項御天一把將煙砸到地上,居高臨下地瞪着她,幽深的眼中有着濃濃的不甘,“我他媽就是你的一次任務?”
“……”
江唯一被他眼裡的那抹不甘刺到,隨即偏過臉淡淡地道,“我們之間的關係止步於此。”
他們只能這樣。
“那你有沒有做好被‘任務’報復的準備?”項御天咬緊牙關,一雙眼睛折射出吞噬一切的光。
“……”
項御天轉身上了車,鎖緊車門車窗,一腳踩下油門狂奔出去。
江唯一連忙抓穩,“項御天,這次又想怎麼羞辱我?”
“放心,一定比在夜總會刺激。”項御天的脣角勾起一抹殘忍的笑意,“那死瞎子知道你三天兩夜不歸宿,會認爲你在幹什麼?”
“……”
他想刺激安城。
江唯一想說些什麼,卻什麼都說不出來,只能無力地坐在那裡,任由他開着快車。
項御天的報復,正在一步一步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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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國酒店,總統套房。
項御天毫無憐香惜玉之念地將江唯一狠狠地推進套房裡,要不是江唯一平時有基本功在身,這一推一定撞到旁邊的牆。
“跟我來!”
項御天脫下外套丟到一旁,一把攥過江唯一的手腕往裡走去。
她的手腕還和以前一樣,細得不盈一握。
一點肉都沒有。
這個孩子生出來一定是個廢渣。
“去哪?”
江唯一想掙扎,無奈項御天的力氣太大,她只能被他拖着走。
項御天一腳踢開一扇房門,裡邊總統套房裡特別佈置的情侶房,圓形的牀上鋪滿了粉色玫瑰,愛神丘比特的小雕像有兩個,半人高,分別豎在牀頭兩側。
江唯一看到這樣曖昧的房間心裡震了下。
他想幹什麼?
還沒等她反應過來,項御天將她一把按到牀頭坐下,抓住她的手,拿出牀頭櫃的情趣手銬銬住,另一端銬在丘比特的雕像手臂上。
“怎麼樣?是不是比你們AN的東西好玩多了?”項御天嘲弄地勾了勾脣。
“你幹什麼,放開我。”
江唯一掙扎了兩下,沒有掙脫開。
“囚禁你,警花。”項御天冷笑一聲,手上捏着手銬的鑰匙晃了兩下,然後走向浴室。
浴室和情侶房是用一整片的玻璃隔開的,顯然是爲了讓人。
浴室裡有些什麼江唯一都看得清清楚楚。
她看着項御天走到馬桶前,將手銬鑰匙丟了進去,摁下開關沖走鑰匙。
“……”
江唯一無語,坐在牀頭拼命地要掙開手銬,卻一直掙不開,一手磨破了都掙不開。
一隻大掌忽然覆上她的手,阻止她的動作,帶上了溫熱的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