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砰。砰。砰。”
四個賓客的腦袋全部應聲中槍。
血腥而暴力。
四人全部應槍倒地,鮮血從槍口綻放出一朵血花。
“啊……啊……”
很多賓客當即嚇得跪到地上,抱着腦袋,有些趴在地上不敢起來,褲襠下尿溼了一大片……
幾個手下上前將賓客們拖走。
項御天鬆開夏渺的眼睛,夏渺一雙眼睛依舊清澈,沒被染上任何一點塵埃。
她不看別的地方,只是眨着明亮的眼睛看着項御天問道,“我現在可以去樓上看看嗎?”
“你不怕?”
項御天把手槍隨手丟給孤鷹,目光陰晦不明地凝視着夏渺。
“不怕。”夏渺輕晃身體,鈴鐺聲叮叮作響,“因爲啞巴哥哥做什麼我都覺得很有魅力。”
“……”
項御天低着眸定定地凝視她脣邊天真的微笑,薄脣抿緊,令人捉摸不透他在想什麼。
“啞巴哥哥,我現在可以去樓上看看嗎?”
夏渺的眼裡滿滿都是期待。
“嗯。”
項御天面無表情地點頭。
夏渺踮起腳,嬌嫩欲滴的脣在他的臉上印下一個吻,轉身往螺旋式樓梯走去,腰間的鈴鐺一直在響。
項御天擡眸目送她的離開,眸子越發幽暗。
如果今天是江唯一在場,她肯定又要和他鬧,指責他的暴力,冷漠以對……
想到江唯一,項御天的眼睛掠過一抹陰戾。
接着,項御天轉過身面向早已嚇成一團的衆人,臉色在璀璨的燈光下陰霾萬分,然後整理着風衣的扣子往前走去,路過孤鷹身旁時留下一句話——
“把話放出去,我項御天回來了。”
“是,項少、少主。”孤鷹還不太適應改口。
“讓那些趁我淪落時踩上一腳的人過馬路小心些。”項御天闊步離去。
“是,少主。”
孤鷹把頭埋得很低,份外恭敬。
待項御天走後,孤鷹才擡眸看向一地的血跡,那四個賓客是曾經在項少被捕時向AN提供過罪證落井下石的,竟然現在還想霸佔項家……
活該被爆頭。
我項御天回來了……
這一句話,估計能讓國內的各股勢力都要寒上一寒。
曾經的項少,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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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這是您要我查的資料。”
圓弧形的陽臺上只留了一些小燈,在夜色下並不明亮,勾勒出白色躺椅上的一個帥氣身形。
項御天從躺椅上坐起來,伸手從來人的手中接過一堆資料,隨手翻着。
翻過一張張照片。
這些都是在他淪落時踩過一腳的人,或向AN提供有關他的罪證,或趁亂打劫的一些小人,而AN的人不少都在上面。
這是一本復仇列表。
“少主,項先生有交待,您已改姓項,繼承項家,他希望您和AN的恩怨就此打住,不斷復仇不是他想看到的。”
手下站在一旁傳達着項榮錦的意思。
“下去。”
項御天連頭也沒擡一下,徑自翻着手上的資料,在翻閱AN一衆人資料的時候速度放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