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說一句,她就聽進去了?
完全不在乎有什麼樣的後果麼,她真爲了他,把自己和小鈴鐺同時擺到隱忍的位置。
“你這女人要我說什麼好?”
項御天盯着她,聲音很沉,臉色並不好看。
“你生氣了?”
江唯一抿脣。
“是!”
項御天幾乎是咬着牙說出這個字。
生氣。
不,他永遠不會生她的氣,他只是氣自己,看着她這樣子,項御天都覺得自己不像個男人。
江唯一愣了下,下一秒,她就被項御天一把攥進懷裡,項御天低頭就吻住她的脣,含住她柔軟的脣瓣,瘋狂地吹下去。
發泄出自己胸口所有的情緒。
糾結、不堪、自責……所有的所有都發泄在這個吻上。
江唯一仰着頭迎向他的吻,慢慢伸出手攀上他的脖子,張開嘴脣迴應他霸道的溫柔,吻到動情處,她慢慢閉上眼,沉淪在他的吻中。
江唯一被他抱進懷裡,項御天鬆開她的脣,薄脣貼着她的臉曖昧地遊移。
一直移到耳根處。
項御天吻住她的耳朵,附在她耳上,一字一字說道,“拿我做實驗,。”
“……”
江唯一靠在他的懷中,聞言身體顫了顫,“可是你的心理防禦那麼重……”
“我對你沒有任何防禦。”
項御天貼着她的耳朵說道,氣息呵進她的耳中,麻麻酥酥的,她的身體被磨得一陣輕顫。
江唯一咬脣,想了想還是答應他,“好,我先替你做一次催眠。”
她不答應,他更不滿意。
項家的事太多,她不想他更煩。
“乖。”
項御天單手將她摟緊,一雙黑眸中滿是陰晦,他慢慢閉上眼。
懷中她身上的溫度讓他心口極不舒服,他是不是真要逼着她一輩子爲他隱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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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靜的臥室裡,一股淡淡的香氣縈繞在空氣中。
項御天躺在牀上已經陷入深眠,光/裸的雙腳,休閒的長褲,黑色的襯衫領口的扣子和袖釦都被解開了,讓他在睡眠中不會感到任何的據束。
他雙手交疊放在身前,齊整的短髮下,輪廓帥氣突出,劍眉凌厲,一雙狹長的眼此刻閉着,睫毛很長很密,帶着一絲無意間透出來的性感,鼻樑挺直,薄脣抿着,下巴並不收,很放鬆,渾身沒有一點攻擊性。
江唯一坐在他的身邊有些驚訝地看着項御天,將手中的輔助工具放到一旁,悄無聲息的。
她沒想到連老師都催眠不了的項御天,這麼容易被她催眠了。
他真得對她沒有一點心理防禦。
她說什麼他照做什麼,讓他進入一個夢境他也就真的進去了,思想上毫不抵抗。
太輕易,時間太短,江唯一反而有些懷疑項御天會不會是直接睡着了,而不是進入被催眠的狀態。
江唯一沒能想太多,她坐在那裡,聲音伴隨着香氣響起,“項御天,你看到了什麼?”
“一條公路,很長的公路。”
項御天低沉的聲音響起,沒有什麼語氣,眼皮下的眸子動了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