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喬深冷笑一聲說:“程市長,你能告訴我,你的妻子是怎麼離開你們的嗎?”
程市長暴怒的站起來說:“你是在打聽我的私事嗎?我有必要跟你一個外人說嗎?”
“我不打聽你的私事,我對此不感興趣,你也沒有必要跟我一個外人說。只不過,你要是不告訴我的話,我是沒有辦法給你找到解決沫沫問題的辦法。我只是一個被沫沫暫時盯上的男人,就算是我被她玩煩了,不要了,她以後還得纏上別人。我聽你的話了,程市長,你能保證以後沫沫遇到的男人全部都會聽你的話嗎?”陸喬深同情的問程市長。
程市長頭上冒冷汗了,他坐了下來想到以前處理沫沫惹下的禍的種種不易。
“那你說怎麼辦吧?沫沫的媽媽比我小十歲,是個愛說愛笑的舞蹈演員,是她故意勾引我的,我當年也是血氣方剛的,知道她在勾引我,我就從了她。有了沫沫後,我們就結婚了,因爲沫沫的爺爺是市長,所以她媽媽孃家人很得意。可是,後來我沒有時間陪她,她就揹着我出軌了。其實,她那種人是精力很旺盛的人,我早就應該知道跟她長不了的。”程市長頹然的說。
“因此,你就恨了女人,對嗎?”
程市長點點頭說:“這麼多年來,我一直沒有娶媳婦,我真是怕了。其實,女人對我來說也只是解決某些需求才需要到,我不需要什麼婚姻,我沒有那麼多愛那麼多精力花費在女人身上。”
“包括女兒沫沫?”
“我是想對沫沫好的,我給沫沫請了高價高學歷的保姆,可是她總是想要我抱。我煩了,在她一歲多的時候讓我姐姐接到美國去。她十五歲就開始到處談男朋友,談了之後又把人家甩了。十六歲時,有一個男孩爲她自殺了,男孩的家長要來打沫沫,我忙把她接回國內。可是,她又在國內跟人家談戀愛,讓兩個男人相互打,打殘了一個。我沒有辦法又送她出去。其實,我真的受夠了。”程市長現在看上去很蒼老。
“受夠了就要解決呀?你不能總是求人家陪沫沫玩,再說了,沫沫也得嫁人呀。她這樣下去,沒有愛的能力,你讓她怎麼去愛別人,怎麼嫁人?”陸喬深嘆息着說。
“那你說怎麼辦吧?”
“把沫沫送出國去,我替她找一個心理醫生給她看看。只要能把沫沫治好了,那麼,你們父女兩人都能得到解脫的。”陸喬深勸說着。
程市長不敢相信的說:“我以前也給她找過心理醫生,可是她不願意去。而且,我覺得什麼心理醫生的,怕不容易看好她的病吧。”
“我陪着沫沫一起去,我讓她看着心理醫生我再回來。如果,沫沫看不好,那我就陪她玩一場曖昧遊戲。程市長,你看這樣做,行嗎?”陸喬深建議說。
程市長想了一下說:“好吧,你去安排吧。只要你信守承諾,如果真的能讓沫沫好起來,我一定不會忘記你的。”
陸喬深笑笑說:“謝謝程市長同意,我得把話說在前面:沫沫這次去做心理治療,很可能需要到程市長的配合,到時候程市長一定要支持沫沫。沫沫的心病跟程市長
對待婚姻愛情對待女人的態度有關,所以,到時候只怕程市長也得不時去一下慕尼黑的。”
“我怎麼覺得你對這個心理醫生很熟悉呀?”程市長有點好奇的問。
“是,我對他很熟悉,他是我在慕尼黑結識的一個朋友的爸爸。他也是個華人,是個香港人,不過他們是在我同學的爺爺輩就一家遷到國外了,算起來也算是個外國人的。”陸喬深坦誠的說。
程市長皺着眉頭搖搖頭說:“我去國外治療心理疾病,那還不得讓那些政敵找到我的把柄了嗎?”
“你放心,我可以安排程市長先到別的國家再轉機過去。所有的費用由我來出,包括沫沫的。而且,我同學他們世代是心理醫生,對保密這一塊做得很好。國外有法律規定,心理醫生如果泄露了客人的任何信息,心理醫生都算是犯罪,都得去坐牢的。”陸喬深忙說。
程市長點點頭說:“好吧,你去安排吧。”
從市長辦公室出來,陸喬深終於鬆了一口氣。
這些當權者還霸道,自己女兒胡鬧成這個樣子,他們還逼着別人來順從他女兒的無理要求。
陸喬深出來後打了個電話給程沫沫,把她約到了KTV室裡。
程沫沫正在苦惱怎麼樣才能逼陸喬深乖乖就範,陸喬深是個軟硬不吃的人,但看上去他還聽她爸爸的話,給她爸爸面子。
程沫沫這樣想着就給她爸爸打電話,她爸爸的電話卻在關機。
這太不可思議了,一個從來不關機的人居然關機了。
程沫沫正準備到爸爸辦公室裡去鬧他一通,讓他想辦法幫她讓陸喬深屈服時,接到了陸喬深的電話。
程沫沫來到KTV包間時,陸喬深已經點好了酒水,她太喜歡這樣做事的男人了。
“來,喝了這一排。”陸喬深見程沫沫進來指着茶几上的酒水說。
程沫沫把包甩到沙發上,笑笑坐到沙發中間就開始喝起來。
這些酒是陸喬深自己配的雞尾酒,是低度洋酒配上雪碧,喝完也不會醉。
等程沫沫喝完之後才問:“你不打算把我灌醉呀?”
“我灌醉你做什麼?我只是想來告訴你一聲:明天跟我去慕尼黑吧。”陸喬深自己也喝了幾杯酒。
大屏上輪着放着歌,聲音不大不小。
“你帶我去慕尼黑?爲什麼?我怎麼覺得很可疑呀?你不是一向都不愛搭理我的嗎?”程沫沫奇怪的問。
“我只是通知你,機票我已經給你買好了,你的身份證我請你爸爸傳真給我的。如果,你不肯去也沒有關係,我大不了就是浪費了兩張機票而已。時間是中午十四點正,我會在候機室裡等你。”陸喬深邊喝着酒,邊說。
程沫沫還要問什麼,陸喬深已經去唱歌了,他把以前跟楚念在一起唱過的歌都點來唱一唱。
程沫沫想跟他一起唱,可是,陸喬深根本不顧及她,自己唱得爽就行。
等唱夠了,陸喬深什麼話也不說,轉身走了。
程沫沫再追出去時,陸喬深已經不見了影子。
程沫沫恨恨的對着遠處大叫:“陸喬深,你跑不了的,我一定要把你給追到手。”
陸喬深回去後,洗了個澡就睡了。
他要養足精神甩掉程沫沫這個包袱,他不能再讓她纏着自己了。
第二天陸喬深和程沫沫一起飛往慕尼黑,他們到了那邊,他的同學嶽天朗已經在機場迎接他們了。
嶽天朗把他們接回爸媽家裡,他是妻兒住一起,而他爸媽單獨住一處。
嶽爸爸開着一個心理診所,這個診所就開在家裡。
他們家非常大,還有一大個花園,花園單獨隔出一塊,裡面放着兩個沙發和一個茶几。
花園的頂是有遮陽遮雨的,還有一個辦公桌。
程沫沫到處看看說:“這樣的工作地方倒也挺好的,其實,我是學室內設計的,一直想開個工作室。”
“可以開呀,讓你爸爸投資你在國外開一個。”陸喬深笑着說。
“你怎麼不投資我呀?”程沫沫攀着他的肩撒嬌說。
陸喬深沒有說話,而是給國內公司打了幾個電話。
打完電話後,陸喬深就回自己的房間了。
陸喬深雖然回來,但他不能不辦公,一切都只能通過網絡按中國的時間,在工作時間內跟他們溝通工作。
在這個時候,陸喬深是慎重的告訴過程沫沫在他工作時是不能被打擾到的。
程沫沫現在不跟陸喬深淘氣,她知道陸喬深這樣的男人看重的是事業,她太鬧騰了會讓他反感的。
況且,現在楚念不在,她要特別表現得好一點,讓陸喬深更愛她一些。
程沫沫是個閒不住的人,家裡只有嶽媽媽和下人時,她跟嶽媽媽聊天。
嶽爸爸每天要接待兩個客人,等他接待完了之後,程沫沫也跟嶽爸爸聊天。
程沫沫覺得嶽爸爸的工作更好玩,居然可以通過聊天來解決別人內心的事。
不過,程沫沫也是在國外長大的人,她知道看心理醫生並沒有什麼了不起的,國外人許多都有自己的心理醫生。
程沫沫開始跟嶽爸爸聊天時,她覺得他很能理解她,而且他並不會看不起她,相反很同情她。
程沫沫跟嶽爸爸聊的第二天就哭了,第三天陸喬深試探的說自己得回國處理公司的事,程沫沫讓他先走,她得在這裡跟他們再住一段時間。
陸喬深悄悄的笑着跟嶽爸爸交流了一個勝利的眼神,當天就訂了機票回國了。
程市長沒有被要求去慕尼黑,不過,他接受了兩次視頻心理治療。
半個月後,程沫沫要求爸爸投資她在慕尼黑開了一家室內裝修公司。
程市長非常高興的親自來陸喬深家拜訪,他跟陸喬深許諾以後陸喬深做什麼生意他都會給陸喬深開綠燈的。
陸喬深拿出了好酒,跟程市長喝了一杯以示慶祝。
當然,這些都是後話。
陸喬深在回國後馬上就去接楚念,可他到了楚家後,是楚爸爸給他開的門,楚爸爸的臉色變了變,讓他自己去花園裡找楚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