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問一下。”龍楚陽隨口應道。
想不想什麼的對他一個大男人沒什麼好說的,他又不是三歲小孩。
“應該快了,大概一兩個月,療程就該做好。”他們的奶奶現在在帝斯醫院裡接受着治療,如果不是因爲這次病情確實有點嚴重,龍珊珊回來這麼大的事情,她一定會趕回來的。
不過,龍珊珊始終不是她的親孫女,只怕等她回來之後,這個家又得要熱鬧了。
“你真的要在這裡住嗎?”龍楚陽忽然側頭看了自己的大哥一眼,笑得有幾分壞心眼:“我看這個孫小姐平時看着你的時候,眼神有點不大對勁,你確定你不需要出去躲躲風頭?”
龍楚寒瞥了他一眼,俊逸的五官微微沉了沉:“她是我們的堂妹,說什麼混賬話。”
“我又沒說什麼,是你自個兒在這裡亂說,我說她喜歡你這個哥哥不行嗎?”龍楚陽笑了笑,忽然又湊近他輕聲道:“原來你也察覺到了?怎麼樣?是不是很自豪?外頭拜倒在你西裝褲下的女人多得數不勝數,沒想到回到家,連有着血緣關係的堂妹也對你另眼相看。”
龍楚寒只是瞥了他一眼,不說話,徑直走到自己的車子旁把車子打開,臉色並不怎麼好看。
雖然龍楚陽似在開玩笑,但,那話卻是真的
。
龍珊珊看他的眼神確實有那麼幾分不大尋常,不僅這樣,有時候入夜之後,龍珊珊來找他時,穿的睡衣那叫一個火辣。
雖然兄妹倆沒那麼多禁忌,但畢竟她纔剛回來沒多久,在自己面前這樣也似乎不大妥當。
尤其她時不時就以一些小藉口大晚上來找他,這一點也讓他不大舒服,到了夜裡洗過澡之後,自己也穿得薄涼,她在自己面前這樣晃來晃去的,她不害羞,他卻有點不大自在了。
要是換了其他女人也就算了,可這是自己的親堂妹,總歸有幾分尷尬。
但他不像龍楚陽那混小子,說走就走,他哪怕在外頭有自己的公寓,也總得要時常回這裡住,要不然老爺子又得要發脾氣了。
“大哥,今天有遊輪大賽,我就不回公司了,我出海玩玩,你去不去?”
龍楚寒瞥了他一眼,哼了哼:“沒你那麼閒。”
一擡腳跨了進去,把車門關上,先他一步把車子駛了出去,轉眼已經開得沒了蹤影。
龍楚陽這才鑽進自己的車子,手放在方向盤上,卻沒有第一時間把車子啓動。
他在想事情,想一些好玩的事兒。
昨天晚上北冥夜可是親口承認了名可是他的女人,看起來對着丫頭真的在意得很,但這丫頭又似乎對龍珊珊十分感興趣,彷彿有很多事情想要問她。
本來不知道名可和龍珊珊的關係也就算了,現在知道了,總覺得事情沒有那麼簡單,至少,龍珊珊在大家面前撒了謊,誣衊名可這是事實。
好端端的幹嘛要誣衊自己的姐姐?難道說兩個人的關係真有這麼差勁?
那做個簡單的對比,若是兩個人是敵對的關係,如果名可是好的那一方,那麼龍珊珊就一定是壞的
。
這個壞女人現在卻住進了他們家,成了他們家的公主……
他勾了勾脣,對龍珊珊其實沒有多大的好感,什麼親情,那真是一點都沒有。
不過,對名可他可是感興趣得很。
從兜裡把手機取了出來,撥了一個號碼,等對方接通之後,他才道:“去查一下名敬華一家現在的近況。”
……
……名可是在一陣搖晃中醒來的,還沒來得及睜開眼,就已經被折騰得低叫了起來。
她下意識咬着脣,小手探出想要將身上的男人推開,可一摸過去,竟然又是一手汗溼,小手落在他肩膀上,再一次將他肌肉的力量感受了個徹底。
她微微睜開眼眸,一邊低哼,一邊看着他汗溼的臉:“不要……這樣……”
這傢伙整個晚上不知道吃了什麼藥,居然興奮成這樣,他不累,她都提替他累了。
“能別……啊!別這樣嗎?”她皺着眉心,又咬着脣,還是止不住讓叫聲從脣齒間溢出。
北冥夜終於讓自己暫停了片刻,垂眸看着她,豆大的汗珠沿着他的額角滑落,落在她的髮絲裡頭,轉眼便不見了影蹤。
“怎麼樣?休息好了沒有?”他眉眼裡頭含着愉悅的笑意,哪怕在喘氣,但聲音還是依然那麼磁性,尤其帶着一絲情動的沙啞,只是聽到了,就足夠讓人醉死過去。
名可也真的醉了,可就算再醉,還是忽略不了他現在在自己身上的暴行。
“我才睡了多久。”她用力推了他一把,他卻紋絲不動,完全不受她半點影響。
她氣得掄起拳頭,一拳打在他胸膛上。
昨晚臨近十二點的時候,他一聲不哼,就直接進入了主題,還以爲會有一個極度浪漫的夜晚,誰知道,還是又累又疼
。
後來也不知道折騰了多久,凌晨時分才讓她迷迷糊糊睡了一會,現在天才亮了多久,連八點都不到,他又開始折騰起來了。
一個人哪來那麼多精力?做的人不累,被做的人卻累得半死不活的,上天真的很不公平,這體力的差別簡直是差天與地。
“怎麼這麼喜歡打我?不知道打我是需要付出代價的嗎?”他脣角勾起一點笑,忽然用力往她身上壓了壓。
名可立即痛呼出聲,一張臉蒙上了汗意,五官迅速糾結在一起。
“不打了,我不敢打你了!先生,啊……北冥大總裁,放過我……行不行?真的……好累。”
“不是讓你睡了四個多小時了嗎?累什麼累?”他整夜整夜看着她,連片刻都沒有睡過,他都不喊累,她有什麼資格去抱怨?
“我不如你,行不行?我就是比不上你,讓我休息,我還想再睡一會。”她用力抵住他的胸膛,剛纔那麼一下,弄得她現在再也不敢放肆了。
可是,真的累,他就不知道什麼叫憐香惜玉嗎?
北冥夜低頭在她耳垂上輕輕啃了一口,笑了笑:“好,等結束了,我就放你休息。”
名可還來不及抗議,又一陣天旋地轉的,讓她差點昏死過去。
男人,有時候真的是超級可怕的物種,尤其是那些精力過剩的。
名可後知後覺地想起來,自己答應做他男朋友的時候,似乎還沒有和他約法三章。
就算沒有三章,至少,有一點也得要說好的。
以後,一個晚上,能不能頂多頂多一次結束?
每天都這樣,她還要不要活了?
那句不會再欺負她,但在牀上的時候不算,原來,是這麼解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