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男人失了控一般低喘起來的時候,那份狂野的氣息真的讓人很癡迷。
爲什麼那麼多女人喜歡他?爲什麼他分明一點感情都不願意給予,俞霏煙就願意爲他死,俞霏凡也願意爲他發狂?
名可似乎越來越能找到答案了。
因爲,他真的很迷人,輕易能讓女人發瘋,輕易……就能叫人徹底沉淪。
就是要爲他生爲他死,似乎只有這樣,纔有資格去愛他那般。
這一刻,她竟有一種狀似入魔的感動,寧願就這樣死去,也要讓他記住她一輩子!
好愛好愛他,愛到入心入骨,愛到歇斯底里,愛到想要將他融入到自己的血脈中,永遠佔爲己有。
愛到,真的願意爲了他去死……
又不知道過了多久,那個完全陷入瘋狂的男人才慢慢平靜下來。聽說百渡一下抓急書無,裡面可以看後面的章節!
女人已經被折騰得連半點力氣都沒有了,倒在牀上不斷在喘氣,意識依然有幾分迷糊。
直到男人從牀邊下去,撿了地上的衣服一件一件套回去,她才昏昏糊糊地睜了睜眼眸,將視線裡那道身影慢慢看清晰。
一看到他腹部那層厚厚的紗布上沾了點點血跡,所有的激動和沉淪便在一瞬間徹底清醒了過來。
她霍地坐起,完全不理會自己那具已經疲累不堪的身子,緊盯着他腹間的紗布,慌道:“你……你傷口裂開了,傷口在流血。”
“沒事,只是剛纔有點失控。”北冥夜側過身,不讓她再去看那地方,把鈕釦一顆一顆扣上,再慢條細理把腰帶繫好,再回頭看她的時候,她一張小臉竟已蒙上了幾許蒼白。
他走了過去,揉了揉她的髮絲,拉來被子往她身上一裹,低頭在她耳邊輕聲道:“時間不早了,你的親親老公真的要走了,不要怕,我一有空就會過來看你。”
“不要來!”他來一次就把傷口弄成這樣,再來,他的傷還能好起來嗎?
那天晚上死活不讓她知道自己腹部受了傷,只是告訴她手臂被劃傷了,如果不是他當晚放棄與她親熱的機會,將她早早送到丫丫的房間,她還真的要被他騙過去。
如果不是因爲傷得很重,又怎麼可能用這樣的方法來騙她?
可這該死的傢伙,他根本不在意自己的傷口,時隔一日就已經來到東方國際,來了就註定他還有很多事情要做,他怎麼可以這樣?
“在想什麼?”忽然,男人的長指落在她下巴上,將她一張臉挑了起來。最新章節百度搜索:爪機書屋。
他勾脣一笑,低頭湊到她脣上,輕輕印上一吻:“你知道的,哪怕你不願意讓我來,我還是會想辦法來的,如果你夠狠心,那以後睡覺的時候就把所有窗戶關死。”
“我一定會關死的。”
“我不信,我跟你打賭,你一定捨不得。”他又笑了,今天心情說不出的好,“看你剛纔那副激動興奮的小色女模樣,就知道明天晚上你一定會特地將窗戶打開,好迎接我的到來。”
見她脖子上因爲自己剛纔刻意的剋制而保存着雪白無瑕,但,肩頭那些青紫淤痕卻多得數不勝數,他又湊了過去,舌尖在她肩上掃過:“真想再抱你一次。”
“北冥夜!”名可聲音冷了下去,臉色一板,認真道:“你不要再來,我很快就回東陵,等我回去……”
“等你回去就會立即回帝苑陪我,是不是?你要說是,那我今晚就不來了。”今晚不來是因爲他現在已經來過了,要來至少也會等過了午夜。
過了午夜,那就不算是今晚的事情,而是明天了。
這也不算他食言,對不對?
名可哪有他這麼多心思?只是瞅他一眼,眼底有幾分無奈。
回不回帝苑不是她說了算,她也要找天時地利人和的時間,哪像他大總裁那樣隨心所欲。
“你剛纔……”又想起他說偷偷跑來的事,不自覺往窗戶的方向看了眼。
北冥夜卻道:“爬窗這種小事絕對難不倒我,不用擔心,我經驗絕對的豐富。”
名可真想對他翻白眼,卻還是不安:“可這院子裡全都是龍楚寒的人,龍家的保全系統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差勁了?”
“不是他們差勁,是你老公太厲害。”大掌又落在她肩頭上,這具身子爲什麼怎麼愛都愛不夠似的,只是看着她敞露出來那軟潤的香肩,目光又忍不住蘊黑了下去,直想低頭再啃一頓。
名可立即就看清他眼底藏着的意圖,忙輕輕推了他一眼,抿脣道:“我很快就要下去吃晚飯了,你不要這樣,龍楚寒會懷疑的,他不喜歡我和你在一起。”
“他不喜歡,你就要聽他的嗎?他又不是把你生出來的人,有什麼資格說喜歡不喜歡?”北冥夜臉色一沉,因爲她這話立馬就不高興了。
名可卻是無奈地吐了一口氣,瞅着他道:“不管怎麼樣,回到龍家我還得要聽他的,至少我聽他的,在這裡我就可以好好待下來。聽說百渡一下抓急書無,裡面可以看後面的章節!他很護着我,也不讓其他人欺負我,夜,我不想在你面前說他的好話,等會你又要小心眼了。”
“你老公什麼時候小心眼過?”他冷哼,他一個大男人被一個小女人說他小心眼,還是爲了其他男人,這口氣怎麼咽得下?
難道龍楚寒那傢伙就不小心眼嗎?如果不小心眼怎麼會不高興他們在一起?他們是夫妻呢,那傢伙有什麼資格發表他的意見?
名可依然不理會他的小性子,繼續認真道:“反正我在這裡,有他的照顧纔可以過得好。”
“豈止過得好?簡直是橫行霸道。”北冥夜在牀邊坐下,將她摟了過來,感覺到她輕微的抗拒,他皺了皺眉,忽然用力一扯,直接將她用力摟在懷中:“我聽說,你恃寵生嬌,不僅敢動龍丹丹,甚至連白蘭和龍鼎天你都不放在眼裡。”
名可一直皺着眉,他摟自己摟得這麼用力,真怕會傷到他的傷口,剛纔已經撕裂了,再來一次,這傷就真的好不了了。
想要從他懷裡逃出去,可是,她很清楚這傢伙的脾氣,你越是抗拒,他就越是摟得更緊,直到你放肆反抗爲止。
所以,她只能忍着不安,不反抗了,不過……他剛纔說什麼?
眨了眨眼眸,霍地擡頭看着他,她一臉訝異:“你說你聽說了這些事情?聽誰說的?你……”
想了想,一雙圓溜溜的眼眸頓時睜大:“你在這裡有眼線?你知道在這個家發生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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