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門摯愛帝少的千億寵兒
戰場上的北冥夜當場累了一張臉,尼瑪,神就神,做什麼姐姐的稱呼由始至終沒有變化,他卻又從叔叔升級成大叔了
接下來,等是不是到了晚上,就得要變成大伯
無知小輩,他那連國際一流名模都自愧不如的體魄,渾身上下完美得連一塊贅肉都看不到,處處洋溢着沉穩迷人的魅力,他哪裡看起來像個大叔
場外,某女收回迷戀的目光,揉了揉小女娃的腦袋,柔聲道:“大叔年紀太大,不適合你,要迷就迷大哥哥,瞧,那個打前鋒的大哥哥是不是長得很帥比起大叔要帥多了,是不是”
某男不知某女不願與人分享的心思,臉一沉,大掌一拍,比平時速度至少快上好幾倍的排球迅速往“比他帥多了的大哥哥臉上”砸去。
尖叫聲頓起
須臾之後,小女娃驚呼了起來:“大哥哥的臉被咂扁了,好醜,還是大叔帥一些。”
某男冷目一掃,眉角終於揚起一點弧度。
哼,還算識貨
這是一個臨時召開的會議,其實到了今天,集團已經處於半休假的狀態,大家都在整理着年終最後的一點事情,正等待着年假的到來。
但今日,至少荒廢了有好幾個月的股東會議廳裡,卻堵上了好幾個人,只因爲一件徹底讓他們嚇壞的事情,幾個老股東沒有一人缺席,全都來了,就連北冥雄也在接到電話之後急匆匆趕了過來。
他已經有一段時間沒有回集團,集團的事情大部分都交由他的外甥夏國良在操辦,但沒想到,正是夏國良的一個決定,讓他們陷入到現在這尷尬的局面上。
“我當初就說過,夏國良那小子爲人比較浮躁,根本不適合坐上這位置。”其中一個股東把手裡的文件重重往桌上一放,擡眼看着坐在主位上的北冥雄。
要是換了平時,態度哪敢這麼囂張,可現在他不是囂張,是真的被氣到也被嚇怕了“連四海集團的生意也敢攔下來,董事長,這事該怎麼解決”
北冥雄兩道已經算不上有多濃的眉也糾結在一起,那混賬東西還真是不怕死,居然連太子爺手底下的生意也敢奪過來,甚至走的還是旁門左道的路。
天威集團和四海集團的合作項目已經這麼多年,一直相安無事,四海集團給的價格也是合理,不算太高,卻也不低。
人家合作得好好的,可夏國良卻不知道是哪根筋不對勁了,居然以超低價將天威集團明年那幾個項目給包攬了下來,甚至連後年的項目也攬了一半。
雖然,對於四海集團來說,這一點項目自然不算什麼,但這很明顯是故意在給四海集團不堪。
夏國良給出的價碼完全低於整個行業的最低水平,根本就是損人不利己的事情,就連北冥雄也不清楚他這個外甥爲什麼要這麼做。
“人到底找回來了沒有”側頭看了東方御一眼。
坐在他左手下方的東方御忙站起來道:“還在尋找中,似乎有人看到他在維納斯的賭場出入。”
“混賬。”北冥雄氣得一掌拍在桌上,早就警告過那傢伙不要再沾上賭博,現在人怎麼就已經在維納斯那裡了
那混賬東西,如果不是因爲他膝下無兒,也沒有可以放心把事情交給他的人,他怎麼可能把那混賬東西拉到總經理的位置上,讓他暫代他的職務處理公司的事情
他最近心臟病發作的頻率確實密集了些,醫生已經建議他把工作放下來,全身心放鬆來修養,可現在出了夏國良這事,只怕接下來的日子就沒那麼好過了。
“董事長,這件事情到底該怎麼樣去解決”另一個股東也看着他道。
北冥集團和龍敬的龍騰不一樣,龍騰裡所有的股東都是龍敬自己的家人,但北冥集團卻有幾十個點的股權在外人手裡,只因爲當初北冥雄一心想要把集團壯大,纔會把部分股權拋售出去。
後來,事實證明他的決定也是對的,北冥集團在短短几年間發展勢頭火爆,他北冥雄的身價也在短短几年間翻了好幾倍。
但現在,一旦出現這種事情,北冥雄也不好辦了,總得要給股東們一個交代。
他揉了揉眉心,沉思了會才道:“現在合同已經簽下來,如果不及時執行,按照合同上面的規定,我們集團得要賠付一半金額的違約金,這比把生意包攬下來損失要重太多。”
“也就是說,我們真的要把這項目給做下來”另一個股東心頭一緊,忙站了起來盯着他,不安道:“那可是屬於四海集團的生意,我們這麼做是公然擺明態度要和四海集團作對太子爺絕對不是一個好惹的人物,你們該聽說過他的脾氣有多暴躁。”
會議室裡所有人臉色微微沉了沉,對於戰九梟這個人的傳聞,在座的人沒有誰不曾聽說過,據說他背後還有一個媲美軍隊的組織
又一人戰戰兢兢地看着北冥雄,一臉畏懼:“如果咱們真的把他得罪死了,你說他會不會會不會”
“別胡思亂想,怎麼說戰九梟也是個生意人,那種事情不到迫不得已,他應該不會去碰。”東方御看着那人,不知道是在安慰那人,還是同時在安慰大家。
“你也說了那是不到迫不得已的地步,那萬一,這次太子爺真的生氣”先頭說話的那個股東,一張臉蒙上點點蒼白,滿心不安。
一個媲美軍隊的組織,那不是說他有絕對的勢力去決定他們這些所謂的富豪的生死命運
在東方國際這麼個複雜的大都市裡,有錢有勢的人就能橫行霸道,一兩條人命對他們來說根本算不得什麼,如果太子爺真的被氣得發起了瘋
“董事長”另一個股東看着北冥雄,遲疑了下才道:“東陵的北冥先生你們家裡那位夜少爺,聽說也有個秘密基地,勢力不比太子爺的組織差。”
北冥雄本來還有幾分爲難的目光立馬沉了沉,看着他,他沉聲問道:“想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