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總裁:“……”好吧沒有,但作爲一個上上輩的老人家你用如此興奮的語氣問我這件事真的可以嗎?
“快點回答我!”孟老爺子很不高興,覺得孫女婿一點都不如孫女奔放。
“……沒有,我只是猜的……”席辰睿無語回答。
孟老爺子發自內心嘆了口氣,然後就說:“我告訴你一些小然的弱點,你趕緊把了人拿下。”
席辰睿:“……”
有這樣的外公,生活也是蠻酸爽的。
“要不要聽?”孟老爺子毫不掩飾自己着急把孫女潑出去的想法,還不等他回答,他就在那裡自顧自說起來了,“小然很怕癢,腰側啊腳丫子啊,稍微碰一下她的反應都是非常大的,小時候她特別賴牀,我就拿一根羽毛撓她的腳丫子,她瞬間就蹦起來了……”
席總裁知道聽外公說媳婦的弱點很不道德,但是他在心裡給自己找了一個解釋——他沒說要聽啊,是老爺子自己自顧自講起來的,他作爲一個晚輩掛長輩電話不禮貌,所以他完全是‘被迫’聽的。
沒錯就是這樣。
聽孟老爺子滔滔不絕地說着,席辰睿越聽心情越好,覺得自己掌握了制服小貓咪的放大招。
好心情一直持續到了現在,吃完飯後席辰睿就去洗澡,半個小時後纔回到客廳,站在孟小然面前,眼神肆無忌憚地打量着她,孟小然覺得如果自己沒看錯的話,席總裁想着是眼冒狼光的。
“你怎麼了?”
席辰睿笑而不答,忽然被將她攔腰抱起,大步走上樓,回了臥房。
孟小然:“……”
昨晚那件事還在腦海中盤旋揮之不去,她有些擔心席總裁忽然又獸性大發,想到這裡她整個人都不淡定了,掙扎着要離開。
席辰睿心有靈犀地知道她在想什麼,咬着她的耳垂說:“我不會強迫你,我等你到你心甘情願的那天,今天用手幫我好不好?”
孟小然看着他,發現他湛藍色的眸子又變得深沉了,這是他每次發情前的表情,比平日更多一份魅惑,孟小然最喜歡這樣的他,就好像他從雲端下來,走到了她面前,也不知道是不忍心拒絕還是捨不得拒絕,最終孟小然還是紅着臉點頭。
席總裁是禁慾系,但這個屬性結果在在遇到孟小然之前,現在他是流氓系的,壓着她在牀上抓着她的手往下,指揮着這不懂世事的小貓咪幫自己,完事後哄着她幫他換衣服,孟小然不情不願但還是給他找了衣服來,上衣還好,睡褲就……孟小然紅着臉把衣服丟給他。
“幫我穿上。”
“自己有手。”
“沒力氣。”
看着現在眼角略帶溼潤,金髮的微亂,手撐着牀姿態慵懶,看起來似乎真是一推就倒的席總裁,孟小然心軟地去給他套上,儼然覺得席總裁變成了皇上,而她是伺候的奴才。
然後她就發現,這玩意似乎又有復甦的跡象。
孟小然動作有
些僵硬,下意識要逃,但席總裁的手馬上要過來,這次她學聰明一些了,先一步動手。
席辰睿果然停下手,雙手往後撐着身體,嘴角帶着一點迷離的笑看着他,邪魅又妖治。
事實證明孟小然也是很惡趣味的,將手上的鈴鐺摘下來掛在他的小兄弟上,還纏了幾圈,確定它不會掉下來後才滿意點頭,繼續爲他活動,曖昧的東西旖旎的氣氛以及清脆的鈴聲,怎麼想都是令人臉紅心跳的。
只是人有點不配合,孟小然完全沒覺得這是什麼好不意思的事情,一邊動手一邊打哈欠,抱怨道:“你怎麼越來越久啊?”
這難道不是好事嗎?小妮子爲什麼要用如此不耐煩的語氣說話?
席辰睿:“……”
末了,孟小然已經掙不開眼睛了,靠過去主動親親他順勢靠在他的懷裡,手彈了一下那鈴鐺:“就戴着別摘下來。”
席辰睿:“……”
小貓咪什麼時候被黑化了,竟然如此變態,爲了將來的她的道德觀和人生觀不至於在脫肛的路線上狂奔太遠,席總裁準備要和小貓咪上一堂思想品德課,還沒開口,小貓咪又往他的懷裡蹭了蹭小手圈着他精瘦的腰,閉着眼睛不知道嘟囔着什麼,看起來是睡着了。
那模樣乖巧可愛,看的席辰睿有些心軟……那就不摘吧,小貓咪難得提一個要求,雖然聽起來和感覺起來有點怪異。
兩人抱在一起睡了一夜,第二天席辰睿很早起來,今天不用去公司,但要出去和個合作伙伴去談生意。
談生意分很多種,有的在酒桌上,有的就在這玩樂中,主要是看對方是什麼樣的人。
這次席辰睿的客戶提出要去騎馬,席辰睿的馬術不錯,便也答應了。
騎馬的地方在一個郊區,那是一個俱樂部,一片廣袤的平原草地上,駿馬時撒開蹄子狂奔,身穿黑色的騎馬裝的席辰睿身姿頎長,五官俊美,如同中世紀皇宮的英俊騎士。
因爲一直在和合作夥伴聊天,在上馬的時候也沒注意到某處的奇怪狀況,周軒是他的助理,又有一張會說話的嘴皮子,席辰睿也把他帶來了,四人並駕齊驅,興趣來了還賽馬,都是騎術很好的人,動作標準姿態瀟灑,十分賞心悅目。
玩夠了就進入正題,衆人打算去俱樂部的包廂聊,下馬的時候,席辰睿忽然聽到了一陣鈴聲。
他奇怪地停下腳步仔細聽,然而鈴聲沒了,再邁開腳步時,鈴聲又響起。
合作伙伴也聽到了聲音,奇怪地問:“哪裡來的鈴聲?”
席辰睿腦子一個激靈,想起來是什麼東西了。
這段不堪回首的事故在後來,席辰睿回想起來時,覺得真的是非常神奇的,因爲要造成現在的狀況,至少要滿足以下四個條件纔可能做到。
第一個條件,就需要有一個極具惡趣味的小貓咪給他掛上那個鈴鐺,並且還要掛得鬆緊得當,因爲太緊了不舒服,太鬆了會掉下來。
第二個條件,就要這個被掛鈴鐺的人是個傻缺,不僅沒把掛上去的鈴鐺立即摘掉,還配合掛了一整夜,以至於適應了鈴鐺的存在,第二天起牀不會感覺任何違和感。
第三個條件,就還必須是這個傻缺在前一天晚上得到了滿足,第二天早上起來纔不會晨勃,並且沒想要上廁所方便,這纔會讓這個鈴鐺存在瞭如此久,這一條要看巧合,而很巧的他就全碰上了。
第四個條件,是這鈴鐺還需要卡在一個很微妙的地方——別問他是怎麼卡的這件事他也解釋不清楚,這樣纔會讓他在出門的時候,那鈴鐺沒響,等到他在馬上顛簸後,鈴鐺錯位纔會響。
以上四個條件,實現其中一個都不大可能,但席總裁神奇的都做到了。
綜合起來後果就是他在小兄弟上掛着個鈴鐺去騎馬以及談生意。
雖然席辰睿的臉皮堪比城牆,但如此詭異的事情發生在自己身上,他真的羞憤了。
幾個合作伙伴還在繼續討論着,並沒有注意到席辰睿的臉色不大好,都在尋找着哪裡來的鈴鐺聲。
最後沒找到就不了了之,一起包廂的路上,席辰睿走得很慢,是爲了不發出鈴鐺聲,爲了不想的唐突,他拉着周軒一起慢慢走,合作伙伴也就以爲他們是有事情要商討,便快步走在前面,拉開一點距離。
他們要先去法更衣室換衣服,席辰睿進入進入更衣室後就想快速把那勞什子摘下來,只是不知道爲什麼這騎馬裝的褲子拉鍊卡住了,爲了行動方便這種勁裝都是很緊身的,卡住了拉鍊就沒法將東西取出來,他越擰越是解不下來,惱羞成怒的席辰睿想直接把拉鍊剪掉,一時半會找不到剪刀就找了一把水果刀,打算和布料劃破再撕開,誰知道,就在他即將下手時,周軒進來了。
因爲更衣室只有三個,他之前是等席辰睿換完衣服才進來他的更衣室換的,但剛纔他接了個電話有急事必須先走,就想要進來和表哥說一聲,順便換衣服走人。
他們是兄弟嘛,從小都是穿一條褲子長大的,一起換衣服根本沒什麼,要是在平時席辰睿也沒什麼,但今天他在做一件‘不能見人’的事情啊!
周軒進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家表哥拿着一把水果刀對着自己胯間,一臉兇殘。
周軒:“!!!”
這個畫面絕對是他有生以來看過最可怕的畫面沒之一!
他立即撲過來,抓住席辰睿持刀的手,緊緊握住不肯放鬆一點點,眼神悲切,語調哀婉:“表哥啊!”
席辰睿的注意力都在勞什子上,也沒注意到周軒進來,突然被他這麼一喊,有些驚怒,掙扎了一下手:“放開!”
周軒打死也不會放開的:“表哥啊!你可是席家正系的獨苗啊!你的身體可是關乎整個家族,你可不要亂來啊!”
雖然聽這話有點誇張,但表弟也是關心自己,席辰睿便反過來安慰:“放心吧,我下手很準的。”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