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孟小然幽怨的眼神,席總裁下意識扭頭去找白晏在不在,然後快速牽起她的手:“我陪你回去休息。”有洞房不上是傻子。
孟小然這才露出滿意的表情,然而纔沒走出大廳,就看到白晏笑眯眯地走過來,伸手就把孟小然的手從席辰睿手裡接過來,說:“你還有事你就去忙吧,我送小然回房休息就好。”
周軒看自己表哥的破.處之夜被破壞,不高興了:“這有你什麼事啊?”
“當然有我事,今晚你表哥可不能進入新房一步,我得來看着,以防他爬牀。”白晏揚起眉梢。
“今晚我表哥不能入新房?你開什麼玩笑?今晚可是他們的新婚之夜!”周軒還不知道衝浪打賭的事情,只以爲白晏這廝是來挑事的,擼起袖子就打算上去把人揍一頓。
席辰睿攔住周軒,很妥協地點頭:“願賭服輸,我今晚不進新房。”
孟小然和周軒一起瞪眼,前者惱怒後者驚愕,白晏十分滿意,拉着孟小然施施然就走了,孟小然越想越氣,走了幾步跑回來,狠狠踩了席總裁一腳。
席辰睿:“……”
周軒也是一臉不理解地的看着表哥,新婚之夜老婆都跟着別人走,這樣的婚禮到底爲什麼要辦?
“表哥,你是不是,真不行啊?”周軒艱難地問這句話,“那個,我們是兄弟,你告訴我,我幫你找個靠譜的醫生。”
席辰睿沒法入洞房,還被老婆踩了一腳,心情十分的糟糕,聞言擡起手捏成拳頭往後砸了一下,聽到周軒啊嗚一聲,鼻子滑下兩行紅對聯這才心情好一些,冷淡地丟下一句:“把月卓帶上來。”
“笑笑笑!笑什麼笑啊!有什麼好笑的!要不是因爲你,我的洞房能泡湯嗎?你敢有膽子笑,看得我好想打你啊!”
走回房的路上,白晏不知抽什麼瘋,總是低笑不停,笑到孟小然都惱羞成怒了,忍不住回頭瞪了他一眼。
白晏心情很好,原本就美如冠玉的臉更添了幾分別樣的魅惑,一雙眼眸盛滿了細碎的星光,若不是此孟小然在生氣,肯定會對他花癡上一頓。
“願賭服輸,這是事先說好的。”白晏彎着嘴角,就像惡作劇得逞的小學生。
孟小然在路邊的石墩上坐下,心情很不美麗地說:“算是體驗了一把守活寡的感覺。”
白晏可不相信席辰睿會那麼誠信今天晚上真的不去找孟小然,所以也沒打算就這個問題繼續說下去,攤開手把掌心的東西遞到她面前:“送給你。”
孟小然擡起眼,看到他掌心一個小錦囊,錦囊是白色的的薄紗,上面繡着精美的花紋,做工極美,不過重點不是錦囊,而是這個錦囊是會發光的,而且好似還有什麼東西在裡面動,鼓鼓的。
“螢火蟲?”孟小然猜出什麼東西后,露出了很驚訝的表情。
“嗯。”白晏放在她手上,“費了好大勁才弄到的,上次你不是說你想看嗎?”
孟小然仰起頭看站在自己面前的男子,她承認自己的心有些觸動,纏纏繞繞的酸和層
層疊疊的喜。
提起螢火蟲的那次是在年前,她在辦公室抱着暖手寶偷懶看電影,電影裡就有男主角帶女主角去山上看螢火蟲,那畫面雖然非常瑪麗蘇,但卻成功萌到了孟小然一顆少女心,正好白晏走出來,她就撲上去掛在他身上說‘你送我一袋螢火蟲可好?你送了我嫁你’……
白晏,晏是溫柔和悅的意思。
之前孟小然覺得白晏的父母取名字太有才了,起了一個含有‘言笑晏晏’的意思的名字給他,簡直把對他的美好祝福都表現在了明面上,只可惜晏美人辜負了爹媽的期望,這孩子看起來平和其實疏遠,平時都沒露出幾個發自內心的笑,更不要說展現溫柔。
但現在她知道,這丫的就是一個悶騷的天蠍座。
想要螢火蟲不過是隨口一說,最多算是玩笑,而他竟然真的去給她找了螢火蟲,也不知道是費了多少功夫。
孟小然真覺得自己這隨便花癡人的性子要改,現在好了,桃花惹大了。
“白晏,你知道的,我現在……”
孟小然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說,只覺得這晏美人大好前程,大好條件,真沒必要在這裡當她的炮灰啊!讓這麼好的男人當自己的炮灰,會遭天譴的!
其實她說話故意停了一下,是打算讓白晏自己識趣接口的,誰知道白晏竟然擺出了一副‘你說我聽’的樣子。
孟小然猝——就知道他沒那麼善解人意!這種時候不是應該他接口,否則劇情怎麼發展下去!
“怎麼不繼續說了?我倒真是第一次知道你還能開導人的感情,說話來還一套一套的。”白晏明顯眼底的笑明顯是有些嘲弄,孟小然看着卻覺得心虛,他忽然伸出手捏着她的下巴起來,人也隨之靠近。
……
“把人重新關起來,如果神偷門的人也去看管,就把人給他們吧。”席辰睿揉揉眉心,有些疲憊。
周軒皺眉:“把人交給他們,上次洪湖不就是死在他們那,要是這次再出意外怎麼辦?”
“不給他們難道我們自己看着?我們麼畢竟不是專業的力量,人在我們手上還沒在神偷門手上安全呢。”席辰睿說道。
周軒撇嘴,看了一眼地上傷痕累累的月卓:“羅網組織出來的倒真是硬骨頭,不管什麼做哦度不肯說出他們到這裡來的原因以及青鸞螣蛇的下落。”
“所以把人給神偷門,或許他們能讓他開口。”席辰睿擺擺手,“你處理,我先走了。”
周軒嘟囔:“先走又怎麼樣?反正都不能去洞房,哎呀——!”
作死的周助理被順風耳表哥砸了一個草莓。
席總裁毫無愧疚感地走出大廳,心想着,不能在新房內洞房他還不能把人約到新房外洞房?他不能進去貓兒可以出來啊!
真是機智如我!
席辰睿心情沒有受半點影響地走了幾步。
然後就看到白晏和孟小然以一個接吻的姿勢站在。
接!吻!的!姿!勢!
臥了個大槽,好大一頂
綠帽子。
席總裁整個人都不好了,雙腿變成風火輪快速奔過去。
“時間不早了,白二少明天一早不是要離開島嶼嗎?還不去休息嗎?”
如同幽靈突然出現和幽幽的語氣,讓孟小然瞬間打了個戰慄。
背後靈神馬的!
白晏若無其事地放開孟小然,拍拍手道:“沒關係,我經常晚睡的。”
“是嗎?但小然不習慣晚睡。”席辰睿面無表情地提起孟小然,見孟小然似乎還想掙扎,立即掃了一個冷眼過去,她瞬間就不敢動了,一心一意裝殭屍。
“那就晚安吧,反正我小然也進展得差不多了。”白晏彎起嘴角,卻還用手指劃了一下下脣,笑得像一隻偷腥得逞的賊貓。
席辰睿的眼睛瞬間黑成了不少,那抹在湛藍好似一瞬間化成了墨,比夜色還要濃郁。
白晏還不知死活地提醒了一句:“記得,今晚你不能進心房。”
席辰睿也說:“我當然記得,大不了讓小然陪我去其他房間,反正這新婚之夜到底是要度過的。”
白晏的步伐僵了僵,幾秒後又恢復正常,繼續往前走不再停頓也不再回頭。
席辰睿解決掉情敵,眼神開始陰測測地看向手裡的貓了,孟小然再蠢也知道現在席總裁要變身了——那眼睛裡的綠光很想某種狼好嗎!
孟小然抱住他的手臂,可憐兮兮地說:“能聽我解釋嗎?”
“可以。”席辰睿拎着她往遊艇上去。
“其實他只是送了我一袋螢火蟲。”孟小然把證物掏出來,“然後我和他說謝謝,僅此而已。”
席辰睿斜睨了一眼,心裡冷哼,夠上心的啊,在A市螢火蟲比大熊貓還罕見,這白晏倒是真用了心。
孟小然知道自己在劫難逃,就希望他不要太粗魯了,艾瑪第一次好疼的說!
事實證明,席總裁這次真是有些粗魯了,親吻也不如以前那樣溫柔,那模樣看起來是要把她拆吃入腹。
脣被吸.允得有些生疼,舌頭被攪.動得有些發麻,可他卻完全沒有一點要停止的意思,還是那樣不客氣地在她的口腔內掃蕩,雙手被他禁錮在一起,他一隻手抓着他的手,另一隻手了摟緊她的腰,溫度高得有些驚人的胸.膛讓她下意識要避,但迴應她的是更加無縫隙的貼合。
她不由得悶哼了一聲,他的情.欲之火彷彿又被加上了一桶油。
牀.單上的凌.亂刺激着神經,禮服早就被丟在了牀底下,席辰睿終於放開她的脣舌,順着她小巧的下巴一路往下,舌尖舔.過咽喉處——這裡是人最致命的地方之一,出於本能孟小然下意識要合下下巴。
席辰睿也剛好溜開,完全沒有任何經驗,全憑本能地撩.撥身下這具嬌.軀,落下一個個曖.昧又迷.亂的吻.痕。
說是要懲罰她,但到底是捨不得的,他的動作也漸漸溫柔下來,脣從她每一寸肌理舔.舐而過,換得她戰慄不止,卻因爲太青澀和羞.澀,不知道該怎麼迴應,只能一心一意挺屍。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