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池優雅勾脣:“心心,你就坐這兒,別理初秘書,她平時就沒個正經。”
初夏的笑容垮下,看向簡愛,簡愛卻瞪她一眼。這也不能怪她,是裴池不收貨,她都送貨上門了,裴池還不要,關她什麼事?
她折回原位坐下,簡愛還不放過她,又踹她一腳兩腳三腳,她忍無可忍,倏地起身——
衆人被她突兀的動作吸引了視線,一至看向她。
初夏大步衝到裴池身邊,用力拉起他,突然間吻上他的脣,對準他的雙脣胡亂啃咬了一番。
“媽呀,好狂野!”裴澤看得目瞪口呆,覺得初夏是吃了豹子膽,敢沒經過裴池的同意親他,更當着這麼多人的面輕薄裴池,勇氣可嘉。
那廂裴池還沒反應過來是怎麼一回事,便被女人胡亂親了一通,他還沒嚐到女人的味道,她卻鑽進了他的懷中,抱上他的腰搖了再搖:“親愛的,我這麼喜歡你,你也要喜歡我。有了我之後,你不能再跟其他女人玩曖-味,即便是你的小星星也不可以!!”
裴池好不容易纔推開賴在自己懷裡的女人,搖頭嘆息:“你還是進精神病院看一看吧,我覺得你病得很不輕。”
初夏這回沒被裴池打擊到,她點頭附和,再次撲進裴池的懷中,啞聲道:“是啊,我病了,爲了裴老大害了相思病。在見不到裴老大的這些天,我整天茶不思飯不想,都瘦了五斤了。”
瘦了是事實,但事實中的事實是因爲吃不飽才瘦,所以她才覺得人生好艱難。
裴池若有所思地看着女人的頭頂,尋思着她這話的真實性。畢竟昨兒個女人喝醉時說過想他,如果她在離開後才發現喜歡上他,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你說真的?”裴池將信將疑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老大,到我碗裡來吧?!”初夏說着,再熱情地在裴池臉上左右各親一記。
裴池擦去女人的口水,索性牽上女人的手出了餐室。
其他人想跟上前看熱鬧,簡心更是擔心裴池就這樣被初夏拐走。她也想跟上前看個究竟,卻沒有像初夏這樣的厚臉皮。
最終,她只能眼睜睜地看着裴池和初夏相繼走離餐室……
初夏被裴池連拖帶拽地拉進了臥室,當臥室門被反鎖,初夏以爲裴池欲跟她滾被單,她嬌羞地問道:“咱們這樣的進展是不是太快了?我剛對你表白,你就這樣急切地想跟我發生關係——”
“初秘書,你說吧,自己到底有什麼險惡用心!”裴池打斷初夏的自以爲是:“你昨晚出現在雙行道並不是巧合,因爲你知道我在雙行道!”
初夏不料裴池是這樣的迴應,她的告白雖說是有點誇張的成份,但她確實是喜歡裴池。再有就是,她會對裴池告白,確實是受了簡愛的指使,不然纔不會這麼賣力。
“被我猜中了你的陰謀詭計是不是?”裴池眉目漸冷,看着初夏的雙眼沒有半點溫度。
初夏搖頭再搖頭:“纔不是老大想的那樣。我昨晚根本不知道老大要去那裡,我本來就是要去雙行道找份工作,沒想到會遇到老大。”
“不如你直接告訴我,爲什麼嫁給我,你嫁給我到底是爲了什麼?”裴池很快跳到另一個重點問題。
初夏美眸閃過一點茫然。
嫁給裴池是爲了什麼?當然是爲了錢,也許還爲了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一些東西,另一些她根本不敢想的東西……
“我是真的很喜歡你,跟你相處之後,覺得你就是我要找的那個人。”初夏低語,斂去眸中的萬千思緒。
“我是你找的那個人?”裴池勾脣笑了,恰是涼薄而冰冷的弧度:“我多金、帥氣、優雅,女人想要的一切在我身上都能找到,你認爲以自己的窮酸,能配得上我嗎?”
“哪哪哪,話不是這麼說。時代變了,什麼門當戶對的說法過時了。最重要的是要找一個適合自己的對象,我覺得自己就是那個最適合老大的人。老大脾氣不好吧,我可以容忍;老大脾氣怪異,我可以接受;老大的感情生活一團糟,我還可以幫老大理順理清,最後老大會發現初夏纔是老大的良人。”初夏說着,握上裴池的手,對他放電,並“情深款款”地道:“老大,到初夏碗裡來,初夏會保你一輩子幸福的。”
裴池惡寒了一把,實在是初夏說“情話”時的臺詞讓他惡寒:“千萬別告訴我,你當年就是這樣追顧一念。”
“差不多是這樣,沒現在用心呢。”初夏因爲說了大實話,她直接被裴池往她她頭頂扇了一掌。
“難怪你追來追去把人追到了其他女人的碗裡,初秘書,你真的是太遜了。你就不能稍微用一點點心——”裴池話還沒說完,初夏便當着他的面寬衣解帶。
“等,等等!你要做什麼?!”裴池忙扣住初夏的手,眼神特意避開女人胸前的美麗雪色。
“不是要我用心嗎?我都甘願獻身了,還不叫用心?”初夏甩開裴池的手,打算繼續脫。
裴池搖頭嘆氣:“我跟你這個女人沒辦法溝通!”
算了,今天的談話到此爲止。本來還抱着一絲期望,這個女人是真的對他有那麼一點男女之情,現在看來,天下的女人死絕了,也不可能相信初夏這個女人會對裴池動心。
“裴老大,別走啊,你確定要放過這個得到我身子的好機會嗎?要知道,錯過這個村沒這個店!!”初夏追在裴池身後問道。
如果她有法術,她會用一個眼神把裴池的衣給扒了,再把裴池的心挖了,這樣就不用這麼辛苦地追在男人身後。
她的腹部適時唱起了小曲兒,她這才發現自己很餓……
裴池只感覺身後有一道炫風過來,他以爲女人想在這樣的地方強撲他,誰知炫風過境之後,女人跑進了餐室。
他疑惑地跟上一瞧,只見初夏正在埋頭吃早餐,對她而言,大概是吃早餐這件事比對他用強這件事來得要更重要吧?
“初秘書,稍微吃慢一點。離家出走的這些日子沒吃好嗎?”裴澤看女人狼吞虎嚥的樣子問道。
“嗯,我每天睡天橋底下,如果不是爲了面子,我早就回來了。二少爺,以後我再也不走了,這裡就是我的家。”初夏對裴澤投放了一個星星眼。
裴澤這廝對她胃口,如果他是裴池就好了,應該能輕易拐上手。
至於裴池,她得製造一套驚天地泣鬼神的追夫計劃才行,務必將裴池難摘的心收入自己的掌心。
“那就好,家裡有你,以後肯定熱鬧了。”裴澤輕捏初夏的臉蛋兒。
接下來他接收到一道殺氣騰騰的眼神,那道殺氣出自裴池。
他忙縮了手,端正顏色道:“食不言寢不語,初秘書,給我好好吃飯,不準再多話。”
待吃完早餐,初夏特意落在最後面,跟簡愛走在一起,淡聲道:“你記得把錢打進我賬戶,一分都不能少!接下來,我會讓簡心沒辦法靠近裴老大身邊半步!”
簡愛看向初夏,只見她眉清目冷,跟黏在裴池身邊的那個厚臉皮的女人差了天遠地遠。
突然間,她不大確定把初夏找回來是不是一件正確的事。
她以爲初夏是隻軟柿子,可以任她揉-捏,現在,卻不是那麼確定。
“怎麼,怕了嗎?”初夏直視簡愛,看到了她眸中的不確定。
“笑話,就你這德行,我怕你?!你放心,今天錢就能到你賬戶,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真有那麼本事。初夏,你該讓我知道,我物有所值!”簡愛冷聲回道。
初夏聞言笑了:“我收你錢財,自然會替你消災!”
她說完,便疾步衝到並肩走在一起的男人和女人身畔,很“巧”地站在兩人中間。
裴池看向突然插一腿的女人,在看到她脣角的油漬時,他不禁以袖口拭去,並苛責道:“這麼大歲數的人了,吃飯還能吃得滿嘴都是,想不佩服你都不行!”
初夏胡亂抹了一把嘴,她看向裴池衣袖上的油漬:“老大的衣服髒了,好可惜。”
裴池這才發現愛乾淨的自己居然直接拿衣袖幫初夏擦嘴,看到袖口上的油漬,他滿臉嫌惡。
“我覺得這樣的老大好可愛,親一下,表示獎勵!”初夏說着,在裴池的臉上親了一口。
裴池看向初夏,沉聲道:“這好像是我的臺詞!”
“有什麼所謂?咱們這麼熟,你遲早是我碗裡的人,你的臺詞就是我的!”初夏笑意厴厴地回道,更用力地挽上裴池的手臂。
裴池好不容易纔抽回自己的手,隨後簡心要上前座,初夏卻搶在她前頭,笑道:“不好意思,這個位置從今往後是我的!”
她輕盈地一躍而上,坐在裴池身邊的位置。
至於簡心,怔在原地,眼睜睜地看着初夏搶了她的座位。
自從她住在裴家後,這是第一次沒有坐在前座。
初夏看向滿臉失落的簡心,笑問:“上不上車,不上車的話我們走了!老大,開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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