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深看她嘟着嘴的樣子實在是萌,忍不住俯下身子在她脣上親了一口,蘇情瞪大了眼睛,哪裡能想到這男人竟然還有這情調。
他並未立即離開,而是貼着她的脣瓣問道:“你想聽我說真話還是假話?”
“都要聽!”
“好,假話是,因爲想到和你在一起的開心的日子,所以笑了。”
“那真話呢?”
“真話是,我可能馬上要趕走我的情敵了,當然高興的慶祝一下啦。”
“情敵?”許一凡已經走了,能讓顧深當做是情敵的人也剩下聶潮安了,其實這情敵二字,總會讓蘇情覺得好笑,他們算什麼情敵啊,聶潮安根本就是要找她不痛快才說那些有的沒的好不好!
“就是你想的那個人,姓聶的。”
“他要走了?爲什麼?”
“你也知道,我讓他保護你是有代價的,我國外,我幫他解決了一些事情,但也給他製造了一些麻煩,他要是不親自回去主持大局的話,恐怕要出大事,還有,他的身體情況你也知道,他在國外有私人醫療團隊,總比在這裡治療要有效果的多。”
聽顧深這樣一說,蘇情倒是和他一樣,希望聶潮安快點回到國外去,只是他們的理由不同,顧深是終於趕走了情敵,蘇情是希望他能接受更好的治療。
“那他會回去嗎?我的意思是說,聶潮安這個人行事詭異,沒準會反其道而行吧。”
“不可能,聶家在美利堅的產業,他是絕對不會放棄的,如果不回去的話,肯定會造成無法想象的損失,我想,他現在已經在準備離開這裡了,不會有耽擱的。”
蘇情算是得到了肯定的答案,心中也鬆了一口氣:“哦,這樣啊。”
顧深皺眉:“爲什麼我覺得你這語氣我不是很喜歡,你是不想他走,還是希望他走?”
“我希望他走啊。”
“爲什麼?”顧深皺眉問道:“是因爲我說在國外他能接受更好的治療?”
蘇情嘿嘿笑了,學着他之前的樣子問:“你是想聽真話還是假話?”
“真話假話都不想聽。”顧深嘆息一聲,看她鹽水掛的也差不多了,伸手探了探她額頭上的溫度:“只要你體溫降下來,人沒事了,對我來說就是最好的結果了。”
“顧深,你這樣說我好感動怎麼辦?”
“好辦啊,快點好起來以身相許唄。”
蘇情撇嘴,就知道這男人說着說着又要不正經了,不過這次她就不和他計較了,因爲她實在是太想太想他了。
顧深等她鹽水掛好了,輕輕幫她拔了針頭,手指按着她的針眼,也沒讓她動手。
蘇情單手掀開被子,拍了拍身邊的位置,示意他躺下來。
“幹嘛?”
“我好了呀,準備獻身了,不是你說的讓我以身相許嗎?”
“你這妖精,現在是以身相許的時候嗎?我要是這個時候讓你獻身,那我成什麼了?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真是稀奇,原來你是有自知之明的。”
蘇情掩嘴笑了起來,顧深一隻手按着她的手背,一隻手毫不客氣的伸到被窩裡,在她腰上撓癢癢:“給你點臉你就充胖子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