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1章 燭影斧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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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清華宮,六郎將宋皇后在她的鳳榻之上盡情玩弄了個夠,成熟女人的身上特有的風韻,讓戰龍也是不予餘力,流連忘返,即使宋皇后正值虎狼之年,也招架不住六郎尖利龍槍的攻擊,屢屢告饒中,不得不將自己身邊那些心愛的小侍女奉獻出來,供六郎享樂。六郎更是抖擻精神,在天亮之前,用了將近兩個時辰,將十二個小侍女全部征服了一遍。

連覺也顧的睡,回晉王府的時候精神略顯疲憊,要不是有逍遙秘笈支撐,戰龍恐怕今天就要長眠不醒,但是他不想睡,也不能睡。今天已經是八月初三,從午時開始,趙匡胤和四姐的婚禮將會隆重舉行。戰龍現在簡直都有調動五城兵馬司的禁軍,包圍皇城的衝動,但是師出無名,即使殺了趙匡胤,楊家也會遭受天譴,天下黎民也不會原諒自己,想什麼辦法,既能讓趙匡胤死,又能讓自己平安無事呢?

回憶一下趙匡胤真正的死因,六郎腦海中想起了那個燭影斧聲的故事。

宋太宗“弒兄奪位”。持此說的人以《續湘山野錄》所載爲依據,認爲宋太祖(趙匡胤)是在燭影斧聲中突然死去的,而宋太宗(趙光義)當晚又留宿于禁中,次日便在靈柩前即位,實難脫弒兄之嫌。蔡東藩《宋史通俗演義》和李逸侯《宋宮十八朝演義》都沿襲了上述說法,並加以渲染,增添了許多宋太宗“弒兄”的細節。《宋史·太宗本紀》也曾提出一串疑問:太宗即位後,爲什麼不照嗣統繼位次年改元的慣例,急急忙忙將只剩兩個月的開寶九年改爲太平興國元年?既然杜太后有“皇位傳弟”的遺詔,太宗爲何要一再迫害自己的弟弟趙廷美,使他鬱郁而死?太宗即位後,太祖的次子武功郡王趙德昭爲何自殺?太宗曾加封皇嫂宋後爲“開寶皇后”,但她死後,爲什麼不按皇后的禮儀治喪?上述跡象表明,宋太宗即位是非正常繼統,後人怎麼會不提出疑義呢?

宋太祖確實死於非命,但有關具體的死因,則又有一些新的說法。太祖與太宗之間有較深的矛盾,但認爲“燭影斧聲”事件只是一次偶然性的突發事件。其起因是太宗趁太祖熟睡之際,調戲其寵姬花蕊夫人費氏,被太祖發覺而怒斥之。太宗自知無法取得胞兄諒宥,便下了毒手。

歷史證明,趙匡胤千真萬確是死在了趙光義的斧頭之下,這個歷史事實,將會在幾年之後應驗,可是自己等不了那麼久了,總不能眼看着心愛的四姐被趙匡胤老賊佔有吧?提前殺了趙匡胤!對,量小非君子無毒不丈夫,我不能明目張膽去殺這個老賊,正好前陣子京城鬧刺客,我需好好勾畫一下細節,殺了趙匡胤之後,讓垂涎皇位已久的晉王趙光義登基,這樣一來,就算有大臣懷疑趙匡胤是被暗害,他們大不了懷疑趙光義,或者懷疑陶三春,也懷疑不到我的頭上來。

回到晉王府,六郎見晉王和晉王妃正在廳前坐着,晉王好想再生悶氣,六郎趕緊上前,道:“父王,發生什麼事情了嗎?”

晉王趙光義點點頭,“六郎,昨天你去陶王妃那邊了?”

六郎點頭說:“是啊,她最近精神恍惚,我生怕她做出異想天開的傻事來。”

晉王趙光義哼了一聲,“我到巴不得陶王妃她敢!”

六郎見他神態反常,問道:“父王,此話怎講?”

趙光義重重嘆口氣,一巴掌拍在桌子上,“六郎,有些話,我不知道還可不可以跟你講。”

六郎不知道趙光義說這話的意思,就見他又說:“昨天晚上的架勢,你還沒有看出來?皇上有意將秀寧公主許配給你啊。”

“這……”六郎心中對這個說法並沒有感到太吃驚,畢竟昨天晚上趙匡胤和秀寧公主的表現,實在是大家耳目共睹,可是,這跟晉王會有什麼衝突?他因爲什麼不高興?

就聽趙光義又說:“現在我問你,你是喜歡明歌郡主,還是喜歡秀寧公主?我希望你講真話。”

六郎不假思索地回答:“我當然喜歡郡主,我與明歌郡主一見鍾情,兩心相許,日月可鑑。”

六郎說這話,確實是肺腑之言,在他心中,秀寧公主雖然貴爲天子之女,但是是不能與明歌郡主相媲美的。

趙光義點點頭,“六郎,你這樣說,我感到很欣慰,你放心,我就算丟官棄職,也要成全你和郡主。”

六郎吃了一驚,問道:“父王,到底出了什麼事?”

趙光義說:“昨天晚上,我見到皇上和皇后對你的熱情,就猜到他們想將秀寧公主許配給你,因爲最近朝綱混亂,我朝所有手握重兵的大將,軍權旁落,都被皇上一個人集中起來,他不相信我們大家了。但是,還需要有人站出來替他平定天下,而今,最值得信任的就是你們楊家將了,皇上招你做駙馬也是無可厚非,大勢所趨。但是,我飽受柴世宗恩德,我一定會照顧好她的女兒,六郎……你是個頂天立地的英雄,也只有你才能給郡主幸福啊。”

戰龍點點頭,“父王,我答應過郡主,今生今世絕不負她。謝謝父王你爲我們做主,可是你這樣做是不是得罪了皇上?”

趙光義點點頭,“是啊,昨天晚上我就直接找到他寢宮,與皇上理論,結果鬧得很不愉快,皇上還埋怨我北方治軍不力,讓我將北疆兵權交出來,另派大臣管理,哼分明是打算拿我開刀了,他連自己的親弟弟也信不過了,還能信任誰?”

戰龍嘆道:“父王,你受屈了,皇上一定是老糊塗了,他怎麼會連你也不信任了?”

趙光義說:“這是我意料之中,即使沒有你與郡主這件事,皇上也會一點點慢慢削弱我的兵權,最讓我氣憤的是,我對他說,如果你將秀寧公主許配給六郎的話,將會導致我們朝廷與程世傑之間的誤會。我已經答應將秀寧公主許配給程家二公子,程世傑這才放心投誠大宋,並且助我大宋消滅了北漢。現在,皇上這樣一搞,將是不講信用,我擔心程世傑會因此在背叛朝廷,轉投大遼。”

戰龍點點頭,“這個擔心不是沒有道理,程世傑手下有二十萬兵馬,真要是因爲投誠大遼,對我們十分不利啊。”

趙光義說:“所以我請皇上收回成命,以國家大事爲重,暫時穩住程世傑那邊,接過我們兄弟倆就鬧翻了,他甚至抽出龍泉寶劍,難道還想像對待汝南王一樣?殺了我不成?”

戰龍道:“父王與皇上乃是一奶同胞,皇上估計是一時氣憤。”

趙光義點點頭,說:“今天是他與楊貴妃的大喜之日,我不打擾他,明日我還要跟他說清楚這件事。”

儘管心中一百了不樂意,戰龍還得去皇宮給趙匡胤和四姐的婚禮道賀,在晉王府小睡了一個時辰,聽到皇宮那邊鼓樂齊鳴,爬起來一看,已經到了午時了,穿戴一新之後,晉王和經王妃已經在等候他了。戰龍推說自己想去街上給四姐買一件小禮品,讓晉王和晉王妃先走。

戰龍心不在焉地走在大街上,目的是遲去一會兒,她不願意看到四姐身穿大紅嫁妝與趙匡胤站在一起的情景,可是那個幻覺卻時常浮現在腦海中。“大爺,你要點什麼?”

戰龍低頭一看,那是一個販賣各種精緻小兵器的小販在跟自己說話,戰龍眼前一亮,目光馬上被那攤位上一柄銀光閃閃的小斧頭吸引住了,一個聲音不斷地在他耳邊縈繞:“燭影斧聲。”

“這柄斧頭多少錢?”

“大爺,三兩銀子,這世上好的玄鐵打製,你要嗎?”

戰龍扔了一定銀子,將小斧頭藏到衣袖中,剛好暴露不出來,自己是新上任的五城兵馬司,又是當今皇上的小舅子,誰會懷疑自己在衣袖中暗藏兇器?趙匡胤老賊,今天晚上,你要是敢動我四姐,我就要你付出血的代價。“禮炮聲又響了,我該進宮去了。”

皇宮內花團錦簇、熱鬧非凡,乃是趙匡胤登基後最隆重的一次。嘉正殿的三重殿堂款待王公權貴、各省官員,皇后則在華清宮宮內招呼太妃、誥命夫人等女眷,整個皇城內都洋溢着歡聲笑語。除卻宮內的盛大宴席外,還有一場場小型的各類遊戲競技比賽,彩臺搭在皇宮內北角的皇家馬場內,以供嬪妃大臣家眷觀賞娛樂。

馬場內設立好幾處項目,武將們性格粗獷豪放,或蹴鞠、或打馬球、或射獵,文臣們則要斯文雅緻許多,如圍棋、曲水流觴、猜謎等等,都是消耗時間費腦子的項目。另外還有給年輕宮嬪們設有小遊戲,撲蝶、鬥花鬥草、樗蒲、藏鉤。

翠微宮更是張燈結綵,熱鬧非凡,戰龍看到四姐一身鳳冠霞披,滿面憂愁地等候在那裡,他心中不是滋味,獨自找了個冷僻的地方喝悶酒,一直到張燈時分。天黑後,皇宮大內更加熱鬧,四臺大戲同時唱響,歡聲笑語洋溢滿整個皇宮。

待趙匡胤御輦行到翠雲宮時,夜色已經濃黑的猶如一碗墨汁,新月愈發明亮起來,滿天繁星更好似一望無盡的寶石碎片,璀璨奪目、迷亂人眼。翠雲宮正門的小太監見是御駕,歡喜非常,早有人飛奔似的去給裡面通報楊貴妃。一身鳳冠霞披的四小姐迎上來“臣妾楊氏,給皇上請安。”

“免禮,進去說話罷。”趙匡胤大步流星走在前面,四小姐垂首隨後,進到燈火輝煌的內殿,宮人們都識趣的退了下去。

趙匡胤於正中入座,問道:“愛妃,今日是你我大喜之日,我們一定要珍惜啊。”說着一把抓住四小姐的兩隻玉手。

四小姐身子一凜,情不自禁地將雙手縮回去,“皇上……”

趙匡胤見她這般矜持,還當是她從未給任何男子這樣親近過,一定是初次和男性親近而感到十分羞澀,不由得心中歡喜,道:“愛妃,你進宮之前,我不是讓東方老師教給你宮中禮儀了嗎?還有,從今以後你就是真的愛妃,一人之下萬萬人之人的貴妃娘娘。朕也是戎馬出身,我最佩服的就是你這種美貌若仙且有能夠統兵征戰的女中巾幗。”

四小姐卻是心亂如麻,她一直低着頭,此刻雖然稍微坐正身子,卻仍然不敢與趙匡胤的目光直視,輕啓朱脣道:“謝謝皇上誇獎,臣妾愧不敢當。”

“嗯,愛妃不必謙虛,來,我們喝了交杯酒,就安歇。”趙匡胤又拉住了四小姐的手。

四小姐迫不得已,跟着趙匡胤來到那一桌豐盛的喜宴面前,趙匡胤親手倒了兩杯酒,端起一杯遞給四小姐,“愛妃,我們……”

“稟皇上,楊將軍求見!”

趙匡胤愣了一下,心中有所不悅,心道:“楊六郎你難道不知道今天晚上是朕與楊貴妃的良宵之夜,都這般時候了,你還來做什麼?”不過當着新寵愛妃的面子,又不好教訓戰龍。只好說:“宣他進來。”

戰龍不慌不忙的進來,看看姐姐,又看看趙匡胤,躬身施禮道:“臣恭賀萬歲和貴妃娘娘。”

趙匡胤臉上掛出笑容:“六郎,平身吧,今日是我和你姐姐的大喜之日,你今天也夠累的,要是沒什麼事,就早點回復休息吧。”

戰龍道:“今日是萬歲和我四姐的好日子,臣敬皇上一杯。”說着,倒了一杯酒,遞給趙匡胤。

趙匡胤不出聲,一口喝了。

戰龍又倒了一杯,“這一杯,祝皇上早日平定下下。”

趙匡胤點點頭,強忍着心中的煩怨,又喝了第二杯。

不等他放下杯子,戰龍又說:“這第三杯酒,祝萬歲爺長命百歲。”

趙匡胤不高興地說:“愛卿,這是最後一杯了。”說罷,一口喝下去。

戰龍卻不識擡舉地倒上第四杯酒,“這杯酒,祝大宋朝國泰民安。”

趙匡胤再也忍不住,袖子一彈,“混賬,你是不是喝醉了?還不趕快退下?”

戰龍心中的惱火早已經按耐不住,將酒杯衝趙匡胤一下子潑過去,“你纔是混賬,居然霸佔我四姐,今天就讓你見識見識六爺的厲害。”

趙匡胤被戰龍的舉止嚇懵了,“你……你居然罵朕?你……你膽大包天?”

戰龍眼中兇光畢露,手一擡,一柄銀光閃閃的斧頭露出來,“狗皇帝,搶我的女人就是這下場!”一斧頭劈過去,正好劈中趙匡胤面門,趙匡胤一點準備也沒有,頓時被這一記重擊將頭顱劈開,死屍枯通倒在地上。那斧頭居然深深嵌在了他的腦門中三寸餘深。

戰龍居然親手殺了當今天子?四小姐也被戰龍的暴行嚇傻了,“六郎,你……你居然殺了他,他可是皇上啊,六郎,你快跑吧……”

戰龍不慌不忙哼了一聲,走過來將驚慌失措的四姐抱住,仔細端量着她絕美的臉龐,“四姐,今天的你真美。狗皇帝將你裝扮的這樣漂亮,這個婚禮我就當是他爲你我準備的吧。”戰龍深深地吻了過去。

遠處宮院的明熾燈盞零星明滅,夜空中的滿穹繁星亦交互閃爍,星光璀璨、燈火閃耀,二者相互輝映着,使得翠雲宮宮殿樓閣都被籠上一層氤氳之氣。椒香殿臺角堆放着數十盆月白茉莉花,一陣清爽的夜風拂過,如煙似霧的淡雅幽香便隨之飄散,似一雙無限溫柔的美人之手,輕輕撩撥着月下人兒的心絃。

戰龍與身穿紅妝的四小姐並肩坐在牀頭,望着她嬌美的容顏。細看之下,卻不由心蕩神搖。

四姐體態舒閒,半倚自己身側,黑白分明卻又似蒙上一層水霧的動人眸子正癡癡看着戰龍,她臉形極美,嫩滑的白裡透紅,至極,耳墜玄黃美玉,雲狀髮髻橫着一隻金釵,閃爍生輝,紅妝輕薄,嬌軀散發着濃郁的芳香。那粉紅的羅帳、錦被,使綺羅絲下的美麗更顯嬌豔。

“咕”戰龍一大團口水從喉嚨滑了下去。

感受到戰龍侵略性的目光,四小姐美麗的俏臉不由泛起一絲豔麗的紅色,卻更是無比。

“四姐?”戰龍一頭扎進她的紅紗薄裙之內,舌頭從足踝到之間貪婪的逐寸舔弄着她的。

“嗯,六郎。”四小姐雙手緊緊的抓着那繡着一對鴛鴦的玉枕,秀眉微蹙,口中發出一聲若有若無的嬌吟。

戰龍徘徊在她兩條內側,修長的兩腿之間雖包裹着一層絲綢,卻絲毫無阻於那柔軟的滑膩和濃郁的芬芳。

四小姐星目半閉,輕扭着那美妙絕倫的,發出蕩人心魄的呻吟。

戰龍壓到她渾身散發着奇異魔力的之上,將她完全擁入懷中,輕輕擡起她秀巧的玉頜,她的瓜子俏臉完全呈現眼下,在她鮮美的香脣上深深的吻下。大手乘機移了過去,掃過挺茁的和柔軟的腰肢,在她沒有半分多於脂肪的小腹上盤旋。好一會兒,方繼續向上探進她的衣襟,玩弄着她柔軟的,不停的用龍槍擠壓她的。

四小姐嬌軀發顫,臉如紅燒,一雙秀目差點噴出火來,檀口嬌喘連連,小手還不安分的搜索着戰龍,春情氾濫的情態至極。

她那豐腴的身體讓戰龍欲罷不能,掀起她的下裳,露出渾圓堅實的,隔着絲質撫摸着內側和那其間的一點凸起。解開她的衣裳,橫陳,峰巒美景盡在眼前,的,滑膩的修長,以及渾圓美股下的盡皆可見。

兩具雪白的身體融爲一體,抵死纏綿。

龍槍刺入入了她的身體。

“嗯”兩聲沉悶的哼聲,似滿足,似長嘆。

那一霎,戰龍腦中升起前所未有的興奮,今日,本應是狗皇帝與四姐的大婚之日,但是因爲自己的到來,歷史開始改寫!

戰龍與四小姐兩人狂風暴雨般極盡癡纏。

這一次雖然時間不長,但是兩個人都因爲環境的因素,很快就獲得了極大地滿足。

“到了我們做善後的時候了。”戰龍穿起衣服,東方紫玉走進來,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趙匡胤,並沒有驚訝,今天下午,戰龍已經將自己的計劃告訴了東方紫玉,並且得到東方紫玉的大力支持。明燭之下,東方紫玉鋪好宣紙,模仿趙匡胤的筆記,按照戰龍的口述,寫道:欽命五城兵馬司大將楊六郎,奉朕旨意,前往晉王府替朕執行君令,晉王趙光義辦理山西事務不利,並勾結程世傑密謀謀反,實乃十惡不赦,念其乃是朕之胞弟,藥酒賜全屍,晉王妃一併處死,欽此!

然後,戰龍從趙匡胤身上翻出他隨身攜帶的印章,蓋好之後,對東方紫玉道:“師父,你在這裡和四姐敬候佳音,我去找趙光義去,他見了這道聖旨,一定會嚇壞的,到時候,就能爲我所用。”

戰龍帶着假聖旨,來道晉王府,當着晉王趙光義和晉王妃將聖旨宣讀完畢之後,將聖旨遞過去,趙光義一開始還有些不相信,顫顫巍巍用手將聖旨接過來,仔細看過之後,喃喃說道:“果然是皇兄親筆,趙匡胤,你好狠毒啊,連我也不放過……”

晉王妃傷心欲絕,望着戰龍眼淚吧嗒吧嗒往下直落,“六郎,皇上真的要賜死我們?”

戰龍上前一步,握住晉王妃的柔荑,“乾孃,聖旨千真萬確,但是我絕對不會不會允許任何人傷害你。”

經王妃吃驚地問:“六郎,你敢抗旨?”

戰龍一揮手,命令手下親兵退出去,然後對晉王說:“父王,你和乾孃對六郎情深意重,我怎麼能親手送你們上黃泉之路?更何況我與明歌郡主情深意重,終身相許,乾孃又是郡主的親姨娘,我不忍心你們死。”

趙光義嘆道:“君命難爲……”

戰龍上前一步,低聲道:“父王,現在要想活命,只有一條路可走,那就是讓皇上駕崩,你繼位!”

趙光義下了一哆嗦,“六郎,不可胡說。”

戰龍威嚴地目光看了趙光義一眼,“皇上對你根本不念手足之情,難道你還心懷仁慈之心?父王若是應允,我馬上帶兵封鎖皇宮和京城四門,然後發佈一個皇上遇刺的消息,前幾天不是正好遇到紫衣刺客嗎?明日就由你來主持朝政。王澤,潘仁美,還有陶三春都是我們的人,誰敢站出來反抗?”

“這……”趙光義猶豫不決。

戰龍又道:“當斷不斷反受其亂,難道你忍心看着我乾孃陪你一起命送黃泉?”

趙光義終於痛下決心,“六郎,我聽你的,和皇上拼了,我們這就進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