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只要想到隨之而來的美妙,她便不想抗拒,頗有種想要隨波逐流的感覺,否則也不會在前面幾日躲在六郎牀上,全心全意地與他盡情領略雲雨之間的種種歡愉美妙,甚至連菊蕾都獻給了他,“琳兒……嗯……琳兒不推拒便是……哎……”
鍾皇后心下不由有些疑惑。只是那疑惑一閃即逝,大周后的身分殆無疑義,加上她已嚐過男女之事,肌膚柔滑之處遠不是那般青澀少女可比,撫摸之下不由令鍾皇后也有些心旌搖盪起來。
她摟緊了大周后,一邊親着她甜蜜的櫻桃小嘴,一邊伸手在她身上游走起來,一點一點地爲大周后解脫衣裳;感覺鍾皇后的動作雖沒有六郎甚或六郎那般效果十足,卻也頗爲熟嫺,大周后只覺嬌軀發燙。
她一邊回吻着鍾皇后,一邊不甘示弱地爲她寬衣解帶起來,兩女的衣裳都頗爲單薄,彼此合作之下解脫自是容易,不一會兒牀上糾纏的兩女都已一絲不掛,敵放着女體誘惑的香氣。
微微的月光灑入房內,只見軟軟的牀榻之上,兩個雪白誘人的女體正自纏綿。大周后肌膚潔白如玉,透着微微的鮮豔血色,愈顯麗色誘人;胸上兩顆誘人的美峰,隨着呼吸和另一雙玉手的撫弄,不住微微彈躍着,兩點媚蕾不住舞動着酥透人心的吸引力。
此刻大周后已然動情,肌上香汗漸漸泛出,在月光下尤其瑩然生光,混着她嬌柔無力、似有若無的輕喘,格外令人心花怒放,加上順着酥胸纖腰而下,腰臀處嬌柔地輕抖着,泛着似誘惑又似嬌羞的顫抖,鍾皇后不由伸手摸去,只覺纖手觸及之處軟潤輕滑,真正是暖玉溫香,撫摩起來比之自己的女兒都要來的潤滑如脂。
想來男女之事對她的影響還真不少,邊摸邊心旌盪漾,不只鍾皇后如此,大周后亦是如此。牀上的鐘皇后雖說年紀已長,但年過四旬又已爲人母的她,卻是一點不顯老態,身材曲線尤其火辣動人,比之大周后還要來得驚心動魄;更令大周后無法想像的是,鍾皇后嬌軀充滿了情慾的誘惑力,那綢緞一樣的肌膚,摸起來的觸感竟似不弱於自己,潤滑如脂中又充滿了熱力,令大周后真的好羨慕,連眼兒都潤了。
“哎……母后……好棒……”
摸得似上了癮,大周后一雙纖手完全不肯離開鍾皇后飽挺的酥胸.即便在自己雪白如玉的纖手映襯之下,鍾皇后的肌膚愈顯烏光,可那烏潤之中,兩點豔麗的嫣紅仍是傲然挺立,與膚色相襯下的誘惑,比之自己的胸前還要來得強烈。
尤其撫揉之間,隨着鍾皇后軀體愈漸火熱,體香愈發散放,烘得大周后鼻子裡都是鍾皇后的香氣。即便一開始還有三分勉強,現在的大周后可是愈來愈投入了,“母后的胸口好軟好高……摸起來好舒服……”
被大周后一陣愛撫揉捏下來,鍾皇后只覺身子好熱,像是有股火從體內昇起,火辣辣地燃在每寸肌膚上頭,那火來的如此突然,鍾皇后甚至纔剛感覺到火起,已如烈火燎原,在體內燒了開來。
羞人的是,那起火之處正是鍾皇后許久許久未曾使用的所在。李景因爲近年來飲酒過度,身體早就已經頹廢。私下裡和貼身宮女把幽谷僅只偶爾被蔥指光臨幾下,與男女之交的感覺直有天壤之別,子宮深處卻很少有感覺。
可沒想到大周后這般厲害,不過手指在胸上輕撫而已,已令自己子宮處燃起火來,那手段的美妙熟練,相比之下、身邊那些丫頭都遠遠不及!
只是早臻狼虎之年,原本還壓抑在體內深處的情慾,一旦誘發其燎原之勢,遠遠不是初嚐此味之人可比。鍾皇后差點連撫摸大周后的手都軟了,眼兒下由眯了起來,“琳兒……你……你的手法從哪裡學來的……怎麼……怎麼這樣……啊……”
“嗯……母后……你的身子好軟……皮膚好滑好柔……摸起來好舒服……哎……琳兒好愛你喔……”
聽鍾皇后這麼一問,大周后心下一驚,差點沒有手軟。
若她感覺到自己的手段異常熟練,也不知會否露出馬腳來?偏偏鍾皇后肌若凝脂、香滑柔軟,光撫摸都覺陣陣快意,大周后實在割捨不下,也只好對她的問題答非所問了,“嗯……如果……如果琳兒以後……以後也能像母后這樣……該多好……唔……琳兒會……會好好服侍母后……”
雖說心下還有疑惑,但鍾皇后事先全然不知大周后的手段乃是六郎的親傳,再加上日前與六郎牀笫纏綿不休,短短兩、三天也不知高潮了多少回,種種手段正好試驗,若論逗弄女子情慾的功夫,此刻的大周后少說也有六郎七、八分火候了。全然沒有防備的鐘皇后對此照單全收,自無幸理,此刻的她只覺股間水聲潺潺,幽谷裡頭漸漸溼潤起來,偏偏自己卻是被女子弄得這麼動情的!更羞人的是鍾皇后暗自品味之中,體內的情慾之烈,舒服的她玉腿微顫,想要夾緊偏是抵不住幽谷裡頭不斷有種慾火強行外衝的刺激;相比之下自己夜間輾轉之時,對自己身上施加的手段,簡直就和個童蒙初開的小孩兒沒個兩樣。她眯起了眼,在大周后的手下不住呻吟着,再管不了其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