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30章

苗懷玉比起方秀寧來,更顯得爽朗大方。她的豐乳比方秀寧也大一些,讓六郎無法一手掌握,只得輕輕託着,伸出舌尖撥弄着粉紅的**。六郎有技巧的用舌尖繞着乳暈,慢慢地刺激着苗懷玉的感官,時而從**削過、時而將**向下壓。每當舌尖削過**或者下壓**時,苗懷玉便敏感的嬌呼一聲。當六郎的手摸索到苗懷玉的下體時,才發現苗懷玉張開着雙腿,**上已是泥濘不堪。

苗懷玉的手用力的推着六郎的頭,推向神秘的叢林地,淫蕩的說:“六郎,親親那裡!”

六郎用手將苗懷玉的大腿向兩側撐開,讓苗懷玉的**,整個曝露在眼前。隨着兩片**開合間,緩緩流着**蜜汁,隱隱透露出陣陣幽香。

六郎正看得入神,苗懷玉彷佛按捺不住高熾的**,極力一翻身就把他壓在身下,雙腿跪夾着六郎的頭,一沉腰臀,把整個**緊貼在六郎的臉上,還俯下身子,張嘴就把六郎的龍槍含住。說時遲,那時快,苗懷玉的這一連串動作,簡直是一氣喝成,讓六郎令其擺佈似的,直到苗懷玉含入他的龍槍時,六郎才覺得舒暢的「啊」聲。六郎被含過龍槍的機會並不多,現在只覺得既新鮮又舒暢,苗懷玉的嘴比任何**更溫暖、更靈巧。磨、轉、舔、吸,讓六郎想叫出來,可是,嘴巴已被苗懷玉的**封住了。

苗懷玉的個性及表現,跟方秀寧真的截然不同,方秀寧比較含情怯怯,苗懷玉則是熱情且淫蕩,牀第之間表現得主動,甚至有些猴急,簡直比淫婦有過之而無不及。更讓人咋舌的,是她的技巧及穢語,苗懷玉一面「吹簫」,還一面頻頻向六郎說:“六郎,你的玉柱又硬又挺,我愛死了。”

“六郎,這樣舒不舒服……這樣呢……”

但是六郎卻從自己的驗知道,苗懷玉仍是處女之身,神秘的小溪仍是未有人跽。苗懷玉逗弄一會龍槍,便起身轉過來面對着六郎,分腿跨在他的下身,一手撐開**,一手扶着龍槍,慢慢坐下,全身重量使得龍槍整個沒入穴內。六郎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龍槍突破苗懷玉的處女膜時,苗懷玉用力的咬緊了牙關,眉頭也是一皺,顯然疼痛的滋味並不輕微。六郎心中十分感動,這位美人兒姐姐爲了討自己歡心,不但不顧羞恥,做出淫蕩的動作,而且強忍疼痛,有這種捨身紅顏知己,夫復何求?

六郎體貼的將苗懷玉的身子託着,騰出一手去撫摸她胸前的**:“瑛姐姐,慢慢來,放輕鬆一些,不要太着急,否則你會很痛的。”

苗懷玉見六郎已看出自己的心事,不由嬌靨更酡:“你不嫌姐姐淫蕩麼?”

六郎笑着道:“我知道姐姐是爲討弟弟的歡心,弟弟只有喜歡和感激,但是別太勉強了,姐姐畢竟是初次。”

苗懷玉嬌羞着點頭答應,六郎的溫柔體貼讓她愛到骨子裡去了,這種男人,就是爲他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願。在六郎的溫柔撫慰下,苗懷玉感激疼痛漸去,露出愉悅的表情,口中發出:“啊……嗯……”

的輕微呻吟聲。看苗懷玉一上一下的套動起來,六郎知道她已完全適應了,所以也就放開了手腳。他屏氣凝神,趁着苗懷玉起伏套弄的下沉之際,突如其來地急速挺腰,把龍槍又急又重的撞在她**的深處。

“啊……六郎……撞死我了……啊……啊……好舒服……啊啊……”

六郎見一次得手,即全力猛攻,不讓苗懷玉有喘息的機會。他用力及巧勁把身體反拱着,把苗懷玉的身子高頂得膝不着地,全身重量的支撐點就在下體交合之處。然後,六郎或扭轉、或上頂、或搖擺、或震動,讓龍槍在苗懷玉的**裡作各種不同的刺激。

苗懷玉她雙頰紅暈、嬌喘不止嘶啞的叫着:“……啊……六郎……頂壞啊了……我不行……了……啊……受不了……”

六郎知道這只是苗懷玉不由自主的叫出來的,並不是她真的受不了了,知道她正享受着快感,因此毫不放鬆。苗懷玉有如騎在一匹狂奔的野馬上,而那匹野馬正使性的扭擺,要她落下馬背。

“六郎……我的好弟弟……你的龍槍……好粗……好長……實在是太棒了……姐姐……愛死你了……不要停……啊……”

“啊……要上天了……快不行了……六郎……姐姐……要來了……”

“啊……啊……嗯……好棒……我……喔……泄了……啊啊……”

苗懷玉**一陣急遽緊縮、蠕動,把她帶上雲端,陰精彷佛山洪突發一般滾滾而出,然後無力的俯趴在六郎胸前抽換著。六郎仍然不就此作罷,腰肢依舊用力頂撞,讓龍槍繼續重撞着**的最裡端,而苗懷玉卻彷佛只剩下半口氣似的,輕微的呻吟着,偶而夾着幾聲告饒。

董香君看着**裸的六郎,羞澀難當,六郎一面貼腮磨蹭着,一面在董香君的耳根吹着熱氣,一面已暗地鬆開她的裙帶。

“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

隨着褲裙滑落,董香君羞澀的輕叫着,但嘴巴隨即被六郎的熱脣封住,她覺得六郎不但用力地在吸吮着,還企圖鼓動舌尖撬開她緊閉的牙關,而小腹下竟然還貼附着一根蠢動的硬物,正在跳動、磨蹭着。藉着熱烈的親吻,有力的擁抱,還有濃濁的呼吸,六郎不停地散發着男性特有的氣息與媚力,讓董香君逐漸盪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澀含蓄,也滾動着舌頭,跟六郎的互相纏鬥在彼此的嘴裡,享受着水乳交融的親蜜滋味。

“嗯……嗯……”

董香君敞開的衣襟,讓飽滿的豐乳與六郎結實的胸膛貼得密不通風,挺硬如珠的乳蒂,卻因細嫩而敏銳地感受到肌膚磨擦時,所渡來讓人悸動的酥癢,讓她難忍地由鼻息間傳出細微的呻吟聲:“嗯……嗯……”

“嗯……嗯……啊啊……”

當六郎雙手捏住豐乳的一剎那,董香君頓時一種難以言喻的舒暢,強烈得如遭電擊,一陣突來的暈眩,讓她脫力似地搖搖欲倒。六郎順勢讓董香君躺臥牀上,也如蛆附體般隨之張着大嘴,含住半個**,脣夾、齒磨、舌挑,逗弄得董香君如遇狂風乍雨般地花枝亂顫。

“啊……哥……啊啊……別這麼……唔……嗯……癢得……難……啊呀……難受……”

董香君雙手扣着六郎的腦袋,欲拒還迎地操控着,讓六郎一會而左、一會兒右地舔吸着,心中潛伏的**,早就如潮似洪地潰堤氾濫了。當六郎的手摸上她的下體時,董香君的反應更是激烈,或挺、或擺讓接觸處更寬廣、更緊密,甚而併攏雙腿夾住六郎的手,彷佛貪婪得要將它吞噬一般。

“啊啊……輕……輕……啊……疼……”

六郎把龍槍擠入窄細**,**剛擠入一半,一陣錐心的刺痛,把沉醉在淫慾迷茫中的董香君給喚醒。六郎當然知道董香君「蓬門今始爲君開」,憐香惜玉之情溢於言表。他一面輕輕磨轉着臀股,一面伸長舌頭舔拭董香君臉頰上的淚痕。

“君妹妹……哥哥……魯莽地弄疼了你……女孩子第一次總是有點疼痛……過會兒就好了……你放輕鬆……我會溫柔……輕一點的……”

由於龍槍不再插入,而且六郎的舌尖又溫柔地在臉頰、耳根、肩頸上移動著,還有充滿愛憐的輕聲細語,董香君顫聲說道:“哥……你……輕一點……溫柔一點……我怕……”

六郎忍着把龍槍立即插入逼穴的**,他盡其所能地挑逗着董香君,讓她淫興再起。溫柔的愛撫,讓董香君逐漸燥熱難安,卡在**口上攪拌的**,也讓她逐漸適應那種擴張的力量,**裡更是酥癢漸增,有如蟲蟻在騷爬一般。董香君逐漸濃濁、零亂的氣息中夾雜着模糊的囈語:“嗯……舒服……嗯……好……”

隨着董香君無意識的輕扭,六郎的龍槍隨着淫液的潤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擠入**裡。雖然沒有像抽送時那種磨擦的快感,但是龍槍逐漸外翻,細細地品味着**壁上的每一道皺摺、肉芽凸點,還有那種被緊裹着的舒爽,六郎也感到別有一番滋味在心頭。

“哼哈……嗯……好漲……嗯……那裡漲……得好……嗯舒……服……”

董香君自然而然地閉眼品嚐,龍槍逐漸充滿逼穴的快感:“嗯……這麼大……嗯嗯……的東西……讓人……嗯……啊啊……漲的……舒……舒服……嗯……”

六郎以手肘撐着上身,說:“現在還疼不疼?”

“嗯……一點點……嗯……可是……可是……嗯……漲得……難受……”

董香君似乎遍尋不着言語來表達她的感受:“嗯……還有……裡面……嗯……好癢……好熱……唔……真難……受……嗯……”

“癢嗎?那有得治!”

說着,六郎便開始輕輕地把龍槍抽送起來,跟着說:“這樣動着,就可以紉倆樂得飛上天。”

“啊……啊……嗯……真的……嗯……這樣……動……動……哼……真的……好舒服……啊啊……”

董香君覺得圓滾的龍槍,彷佛平白長出許多菱角菱線,再抽動之餘正搔颳着酥癢的穴壁,那種滿足、愉悅、舒暢讓她一陣陣發顫:“嗯……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

“嗯……你的**……還真緊……真暖和……嗯……把我……的龍槍……嗯……緊裹……嗯……”

六郎開始由淺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讓你……嗯……嚐嚐……我的……厲害……喔喔……”

董香君突然感到龍槍的前端,竟然有勁地衝撞着**內壁,那種具震撼力的快感,直逼腦頂,使她不顧一切地失聲呻叫起來:“啊……別……別頂……嗯喔……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飛……了……啊……我……我……要……快別插……嗯……我……要尿……啊……尿……啊啊……”

**裡突如其來的暖流,讓董香君以爲要解尿,可是那種感覺卻比解尿更令人舒暢。而六郎不但沒有緩和動作,反而突然伴隨着急遽的呼吸,把龍槍更使勁地衝撞着。因爲**裡的熱流,淹沒了龍槍的一剎那,六郎也忍不住要射精,而難捨地作着最後的衝刺。

“啊……啊……我……君妹妹……嗯……我要來……啊啊……啊啊……嗯……”

六郎在那種酥麻入髓的舒爽中,把一股股濃熱的精液射入**深處。

六郎突然激動的動作與吼叫,讓董香君一時間疑惑着,但那瞬間疾射的精液,卻先喚醒她的疑惑,隨即又把她推入另一個失魂的暈眩中,讓她也跟着吶喊著:“啊啊……好熱……啊啊……燙……嗯……美……嗚嗚……”

射精後的龍槍,彷佛餘勁十足,仍然在抽動着,就像唧筒般地充脹着逼穴,果真把他倆直拋上雲宵,飛向天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