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

六郎罵道:“真是沒用,膽子這麼小,虧你還跟着太原侯做事。”說着,就對慕容雪航道:“他不用正好,咱們哥倆一人一個。”說着,又笑着對正衝自己運氣的秦東陽道:“秦將軍,實在是不好意思,小人喝多了,如果……言語不當,還請多多包涵。”

秦東陽悶哼一聲,道:“我看木大人真是喝多了,不如回去休息吧。”

六郎卻道:“那可不行,我還要跟這位美人喝兩杯,秦將軍,你的夫人真正點啊,你看看這身段,這,這屁股,比太原府的歌妓可強多了。”

朱玉嬋嬌聲道:“大人,看你說的,奴家可是良家女子啊,你不要將我與那些女人相提並論。”

六郎嘿嘿一笑,突然一伸手,將朱玉嬋身上那件薄如蟬翼的小襖扯落,朱玉嬋今天沒有穿肚兜,裡面穿的是一件

桃紅色的抹胸,薄薄的絲綢險些要被那一雙的**掙開,朱玉嬋啊的一聲,顫抖的嬌軀已經被六郎拉到懷中。

秦東陽這會兒已經意識到出了問題,叫一聲:“可惱!”就要和六郎大打出手,突然覺得腰間一麻,竟被蘭柳從背後點鐘了穴道,秦東陽尚未來得及從椅子上坐起來,渾身已是動彈不得,竟連話語也講不出半句。只能眼睜睜看着六郎當衆把玩着自己愛妻。

那名中軍見事情不妙,剛要逃走。

不等這名中軍緩過神來,慕容雪航上前一掌將他打暈,蘭柳拿來繩子,將中軍捆起來。

六郎笑嘻嘻看着秦東陽笑道:“怎麼,你不敢相信着眼前的事實吧?你先看看我是誰。”六郎說着去掉假裝,露出廬山真面目,秦東陽看清楚是六郎,哼哼着說不話來,氣的鼻子都歪了。

六郎繼續揉着朱玉嬋的**,道:“可能你還不知道,你的這兩位夫人,早已經和我達成了默契,說白了就是她們倆給你戴上綠帽子了,當然那綠帽子是本大人親自給你戴的,所以你要感到榮幸纔對。”

秦東陽氣的翻了白眼,一下子背過氣去。六郎樂道:“妙哉!這下省的六爺我擔心了,老婆們,接着給秦將軍戴帽子。”說着就抱着朱玉嬋進了裡屋,蘭柳先前不知道自己已經於六郎,後來經過與朱玉嬋的多次溝通,才知道自己那天晚上已經被六郎上過了。心中既高興,又憂慮,看到六郎這幅無法無天,放蕩不羈的樣子,已是對六郎愛意大增,尤其六郎現在有事真心幫她報仇,於是拉住慕容雪航的手道:“姐姐,以後……煩勞你多多照顧。”

慕容雪航尷尬的一笑,事到如今,自己就是對六郎再怨恨也要顧全大局,好好利用好這兩個女人,奪下臥牛關的兵權纔是正道。於是挽着蘭柳的手,一同跟進屋來,見六郎已經脫得精光,朱玉嬋如同一潭酥泥,軟綿綿的醉倒在六郎懷中,她身上衣衫已經被六郎瘋狂的撕去,佔樓着一身雪白細膩的嫩肉,嬌喘連連:“六爺……老公……快些給奴家吧!”

蘭柳吃吃笑道:“姐姐這些日子真是度日如年,六爺你就好好疼愛她一次吧。”

六郎今天酒沒少喝,心中的確很高興,於是醉意都寫滿了他的臉上。或許是酒喝得稍微多了一些的緣故吧,看着嫵媚的朱玉嬋,在紅燭的照映下,柳眉杏眼、朱脣半點、面如桃花,光看就讓人再醉一甕。輕聲道:“來,給六爺親親!”

“六爺,你醉了!不要這樣了,快些給奴家吧。”朱玉嬋催促着,顧不上還有兩位同性看着自己,閉上杏眼,伸手就朝六郎身下的火熱摸去,她芳心微微跳動着。突然的將溫軟嫣紅的香脣大力吻在了六郎嘴脣上,六郎只覺她的嘴脣簡直妙不可言柔軟,溼潤,還富有彈性,讓他有一種咬她一口的衝動。而且朱玉嬋呼出的熱氣帶著甜甜的清香,令人迷醉。一雙手也不老實地大力撫摸起來。

“六爺,不行了……”

在朱玉嬋的催促下,六郎抱緊朱玉嬋的嬌軀,緊緊的壓在她的身上,朱玉嬋也緊緊地偎着六郎,拼命地朝六郎的火熱撞過去,一對裸的頓時糾纏着結合在一起,熊熊地點燃了。

媚眼全閉……

櫻脣嬌喘……

二人緊鑼密鼓的運動起來……

運動,如金戈鐵馬,戰場廝殺一般的猛烈。

六郎在醉意的催動下,全力的衝擊着,那種翻來覆去,激情碰撞無限的衝擊,讓他們彼此顯得欲罷不能,至死方休……直至朱玉嬋感覺到通體舒暢、神情渺然,徹底滿足,腦筋一片空白,便暈眩過去,整個人全身無力的癱軟在牀上。紅潤豔麗的俏臉,烏黑的長髮,雪白的。渾身潔白得像只小白羊,上高聳的,有如春筍般地挺立着,修長的粉腿,滑軟的小腹,好一幅誘惑的熟女春睡圖。

六郎滿意的拔出來,朝蘭柳揮手,蘭柳不好意思的對慕容雪航道:“姐姐,還是你先來吧。”

慕容雪航道:“蘭柳妹妹,你也乾枯了好些天了,就讓六郎先安撫你吧。”說着,將蘭柳推。

六郎笑道:“你們三個全是寶,不要着急,全都不會漏下。”

六郎知道蘭柳爲父報仇,含冤受苦,屈身於秦東陽,所以一抱住她,就愛憐的撫摸蘭柳的臉頰,蘭柳嬌羞中微震一下,腮頰又添了些許紅熱。六郎看着眼前這個美女,心中一讚,蘭柳不但天生着一副佼美的容貌,加上一頭烏黑亮麗的秀髮,鵝蛋型的臉龐、柳葉似的細眉,櫻桃小口,鼻若懸膽。那一雙會說話的多情眼睛,更是顧盼生輝,沈魚落雁。除了天使般的面容,她還有着魔鬼般的身材,窈窕的腰腹,又的,修長的腳足,一個十足的美麗少女。

蘭柳媚眼半開、朱脣微合,緊張、喜悅、幸福的感受,讓她心跳急遽,惹得上的也一陣顫動。六郎的手心,摩挲着柔嫩細緻、吹彈可破的,讓蘭柳覺得酥癢入骨,還微微有點粗糙的刺痛,她彷佛聽得自己內心在呻吟着。

“嗯……”蘭柳滿面嬌羞,口中卻道:“六爺,蘭柳此身,不管以後如何,都是隻屬六爺一人所有。”

“我知道!”六郎答應着,在細如薄紗的石榴裙下,盡情撫摸着嫵媚的女性魅力,蘭柳腰身纖細狹長,富有韌性,線條極其優美,皮膚白膩如玉,柔嫩光滑,微微起伏的脊椎和光滑圓潤的曲線透露着女性特有的柔和美。她的圓潤,雙腿渾圓結實,修長優美。整個人在燭光的輝映下充滿了無與倫比的美感!

六郎的目光始放到薄薄的緊身衣裙下,那緊緊地包裹着她那豐潤而又凹凸有致的身體,高聳的頂着衣服隨着呼吸輕微地起伏着,六郎似乎可以看見的形狀在輕微顫動。她的衣裙領口和有一點空隙,六郎隱約可以看見裡面的微微起伏着。

六郎感覺到體內有一股野獸般的衝動,慢慢的膨脹出來……

當下吻住蘭柳的櫻桃小口,四片熱烘烘的嘴脣貼在一起。在不知不覺的情況下,蘭柳的衣服已經脫光,深深地擁吻成一團,彼此的舌頭在彼此的嘴中糾纏着,糾纏着分不清……蘭柳的呼吸開始變得急促,更是開始快速起伏,那一對結實的在六郎胸前不斷膨脹、顫動,令六郎興奮異常,伸手撫摸着她那而富有彈性的,並不停地在她全身的撫摸。迷人的盈盈細腰,充滿了女性的魅力,十足;春蔥似的,柔嫩,粉妝玉琢;整個人就像滴了露水的桃花一樣,美豔絕倫。

蘭柳渾身散發着特有的溫馨迷人的芳香,絲絲縷縷地飄進六郎的鼻孔,撩撥着六郎的心絃,望着蘭柳那美豔絕倫的,實在無法按捺自己熊熊的,六郎吼了一聲,用了送入。蘭柳興奮難耐,輕輕地呻吟着,一雙手緊緊地抱住六郎不放。

就如一隻待宰的羔羊,蘭柳不停地呻吟着、喑示着,使六郎全身灼熱發燙,像激情素似的無窮燃燒起來。六郎緊緊壓住了她,壓在那美麗動人的上,盡情享受,也讓蘭柳得到至高無上的快樂。經不起春情的刺激,露水似山間清泉,不時地向外涓涓流淌;在愛的滋潤下,更顯得鮮豔奪目,明媚動人。蘭柳春情盪漾,滿臉酡紅,吐氣如絲如蘭,美目似睜還閉,就這樣得到了滿足。

六郎略加休整,將心愛的慕容雪航抱過來,親眼目睹了兩場春宮,慕容雪航已經把持不住自己,任由六郎寬衣解帶,六郎細觀懷中的大嫂,她眉如遠山橫黛,目似秋水徹盈,脣若朱丹,齒若含貝,體態輕盈如迎風楊柳,軟語嬌笑似出谷黃鶯,多情而不放蕩,火辣而不輕佻,嬌情而不縱情,至情至性。她的舉手投足間嬌媚自生,星眸中常流露出如飢似渴的柔光,別具一股嬌豔動人的魅力。

在六郎的下,慕容雪航的俏臉上,佈滿了紅暈,浮現着動情的媚態。曲線優美的身體也泛起了桃紅色,煥發出的色暈。六郎愛她牀上終是多情放浪,卻對自己百依百順,她心眼玲瓏,善解人意,活潑天真,純潔無瑕,如依人小鳥,投懷送抱,如解語之花,嬌語喁喁,令六郎棄憂忘愁。

如此女人,夫復何求?

花開幾度,四人又連續的大戰了幾次,每次六郎都讓她們登上了歡好的。三女從千柔百順、風情萬種、極樂迎合,婉轉承歡。

在雲收雨散後,已經快四更天了。

六郎拍了拍睡眼朦朧的慕容雪航,道:“大嫂,你還有任務,不能睡啊!”

慕容雪航睜開眼睛問:“還有什麼事?”

六郎將嘴巴附到耳邊,耳語道:“秦東陽還在外面,天亮之後,我還要冒充他集結他的軍隊呢。”

慕容雪航點點頭,輕輕的穿起了衣服,來到外屋,見到秦東陽坐在椅子上正在運氣,圖聽了一夜春宮,秦東陽即使憤怒,又是無奈,現在他後悔的腸子都青了,後悔自己中了六郎的奸計,更後悔自己身邊養了這麼兩個小,更讓他不解的是,自己的兩房嬌妻,爲什麼突然就背叛了自己,還給自己戴上這麼一頂沉重的綠帽子,這小子到底哪兒來那麼大的魅力?怪不得這倆兒這一陣子都推說自己身體不適,不與自己同房,原來早就與人勾搭成奸。

當看到慕容雪航天香國色的嬌顏出現在面前時,秦東陽一下子驚呆了,他不曉得時間還有如此脫塵脫俗的女子,她香肩酥滑,如白玉般的嬌體豔欲滴的桃腮粉頸,光潔平滑的上不施粉黛,卻相映生輝,璀璨奪目。硃脣皓齒,明亮的眸子裡面滿含情韻,見慕容雪航緊盯着自己,秦東陽不知道他要幹什麼。

慕容雪航看了秦東陽一會兒,便打開荷包,拿出做人皮面具的工具和材料,仔細的工作起來。

她含羞帶愜,一邊擺弄着手中的工具,一邊觀察着秦東陽的神色,當看到秦東陽那褲襠中高高的隆起後,慕容雪航臉紅了,又想到自己的情郎剛纔與在室內翻雲覆雨的情景,自己那歡快而高昂的叫聲,肯定也被他聽到了,唉!聽到就聽到吧,一個快死的人,自己又何必計較他偷窺或偷聽到自己的**呢?

慕容雪航突然對秦東陽產生了一種同情,“作爲男人,這個人太可憐了,自己的兩個老婆同時背叛了自己,居然還要當着自己的面,與別的男人歡好……”

秦東陽慢慢的明白了,慕容雪航在他面前呈現自己的驚豔,就是爲了羞辱自己嗎?還是那壞小子故意在自己面前炫耀自己老婆的漂亮?秦東陽恨不得自己衝開穴道,將面前這個既溫柔大方,又嫵媚動人的美女壓到身下,狂幹上一百次,可是越是這樣想,他越覺得六郎的可怕,或許人家就是想看到自己在無限的絕望中痛苦的死去。想到這裡,秦東陽扭過自己的目光,打算不再去看……

突然,慕容雪航衝他一笑,那一笑,傾城!

秦東陽不由自主的睜大了眼睛,慕容雪航望着男人眼中那飢渴的火焰,冷冷的問道:“美嗎?還想不想再看?”可他等到卻是一把森寒的寶劍,那鋒利的尖峰一下子貫穿了她的心房,秦東陽終於在無限的絕望中,在生命的最後一刻,帶着無限的惋惜,只能與塵世說永別……

慕容雪航立刻叫了起來,六郎和朱玉嬋、蘭柳一起跑出來,只見慕容雪雙手捂着胸口指着秦東陽道:“六郎,太可怕了,這傢伙居然自己解開了穴道,想要非禮我,好在我反應快,給了他一劍。”

這是秦東陽在這個人世間聽到最後一句話。

六郎把手一攤,道:“謝天謝地,航!你沒事就好。”說着,大手掀開肚兜,就去撫摸那一雙聖潔的。

慕容雪航臉上一紅,嬌羞的撲到六郎懷裡,嬌聲道:“你還摸?他還沒死乾淨,不要讓他看見了嘛。”

六郎罵道:“這個王八蛋,都快死了還要看?”六郎揉着那一對柔軟的美好,在秦東陽身上踢了一腳,道:“這個四網吧,老婆,面具做好了嗎?”

慕容雪航點頭說:“做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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