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辦完事,見蘭柳依然不醒,就穿起衣服,回到欽差隊伍住所,那幾個女人早已經是坐臥不安,都擔心六郎出了事情,白雲妃和白雪妃甚至還到秦東陽的將軍府附近打聽了一次消息,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見到六郎平安回來,四個人喜出望外,潘豹也高興的跑回去給姐姐報平安去了。
白雪妃心疼的道:“六郎,看你身上都溼透了,快些換件衣服吧。”
六郎雖然身體疲憊不堪,但是一下子將秦東陽兩個老婆都上了,這心裡頭還是甘大於苦,於是顧不上疲憊,馬上展開下一步計劃。六郎對慕容雪航道:“大嫂,你不是號稱千面佳人嗎,馬上做一張龍秋平的人皮面具,越快越好。”
慕容雪航本想問一下做這個幹什麼,但是又知道六郎向來詭計多端,這東西肯定有用場,於是連忙取過自己的錦囊,掏出做人皮面具的一切應用之物,忙合起來。六郎自己卻坐在椅子上打盹。白雲妃和白雪妃都當是六郎爲了工作累的,只有紫若兒知道六郎疲勞的緣故,於是拿了一把扇子站到六郎身後扇涼。
六郎睡了約一個時辰,慕容雪航將他叫醒,道:“龍秋平的人皮面具已經做好了,只是我對他印象不是太深,加上眼前又沒有模板,也不知道做得像不像?”
六郎道:“你戴上我看看。”
於是,慕容雪航便將人皮面具戴上,幾個人看了一下,覺得還是蠻像的,六郎又指出一點不足之處,讓慕容雪航做了修改。再次戴上後的效果已經有了七八分相似。六郎又道:“面具你就戴上不用摘了,另外馬上換一身衣服,跟我走!”
慕容雪航道:“換什麼衣服啊?這件衣服怎麼了?”
六郎說:“這是官衣,你要是穿這身衣服的話,這面具還有什麼意義?沒有合適的,就到街上買去。”慕容雪航會意,馬上到街上店鋪中買了一套普通的男子勁裝回來,這一打扮,又增加了一分相像,六郎滿意的說:“不錯,打掃不愧是千面佳人,走吧,你和紫若兒與我去幹一件大事。”
白雲妃和白雪妃連忙問:“六郎,我們呢?”
六郎道:“還用問嗎?保護公主!養好精神,明天停了雨,我們還要趕路。”見姐妹二人有些不太樂意,六郎道:“服從命令!”
六郎帶着慕容雪航和紫若兒冒雨來到那家客棧,紫若兒見六郎將自己和大嫂領到這兒來,頓時有些臉紅。慕容雪航也知道六郎昨天晚上必定是紫若兒在這兒,就像與自己在飛虎城一樣,看紫若兒那紅漲的小臉,更加肯定二人肯定是一夜風流。
等來到屋中,看到牀榻上橫陳的蘭柳,慕容雪航和紫若兒均都愣住了,六郎連忙解釋說:“這是秦東陽的小老婆,你們應該見過她。”
慕容雪航問:“她怎麼會在這兒?”
六郎一本正經的道:“我將她抓來的,你們不要亂想!現在工作要緊!”說罷,對着慕容雪航耳語一番,慕容雪航嬌羞道:“要這樣啊?羞死人了!”
紫若兒拍手道:“真好玩!讓大嫂拌男人請東陽小妾,六郎,虧你想的出來。”
六郎把手一攤,道:“大嫂,你就委屈一下吧,實在是沒有辦法啊!”
慕容雪航難爲情的說:“我……我還真,不會啊,羞死人了!六郎你簡直是壞死了,非要這樣嗎?”六郎笑道:“這有什麼難爲情的?又不是讓你和男人親熱,待會兒,我給她吃了解藥之後,你就儘管用力的親她,摸她,越瘋狂越好,只要讓他以爲你是真正的龍秋平就好。”
慕容雪航還是有些抹不開,“那好吧,我儘量做好就是了!”
六郎點頭說:“別忘了,她醒來之後,你就按照我教給你的話說。”
慕容雪航再次點頭說:“我都記下了!”見六郎依然沒有離開的意思,又道:“你們怎麼還不走啊?”六郎心道:“任務已經安排的差不多了,現在輪到調戲一會兒大嫂了。”於是一本正經的道:“這件事看上去好笑,但是關係到我們今後的命運,我們一旦與程世傑反臉,殺回瓦橋關這一路上,最辣手的就是這臥牛關,秦東陽不僅兵多將廣,尤其是臥牛關城牆高厚,堅不可摧。所以我們必須提前做好準備。大嫂可否明白我的良苦用心?”
慕容雪航說:“我記下了!”
六郎卻道:“光記下不行啊!你的用心去做,萬一讓蘭柳看出你不是她師兄,我們可就前功盡棄了,或許還會惹來不必要的麻煩。”
慕容雪航也意識到自己責任重大,於是鎮定了一下心神,咳嗽了兩聲,說:“我一定小心些。”六郎又道:“可是我還是不放心啊,大嫂畢竟是女人,雖然說這樣做,有些難爲你,但是這是沒有辦法的辦法,趁現在還有時間。我給你當導演,指點你一下。”說罷,六郎心中偷笑。
慕容雪航卻問道:“導演是什麼?”
六郎解釋道:“導演就是師父的意思,你還不明白嗎?”
慕容雪航立即聯想到了,馬上羞得粉面通紅,在六郎的督導下,爬上蘭柳光滑的,並且吻上了蘭柳紅潤的朱脣,好在蘭柳也是一個極爲標誌的女子,並不讓慕容雪航生厭,加上修神界的女子,長期受環境的影響,大都有一些對同性的憐愛。
六郎看着大嫂在自己的指揮之下,開始對昏迷中的蘭柳侵犯,美女搞美女,而且這樣香豔,刺激!六郎真佩服自己的天才,紫若兒也看得有些入神,當慕容雪航在六郎的督導下,捧着蘭柳的一雙嫩乳,含到口中時,六郎激動地褲子馬上支起了帳篷,真恨不得馬上衝上去,就保持這種姿勢,從後面將大嫂佔有了,但是軍情緊急,六郎還是忍下了。
紫若兒卻發現了六郎的異樣,悄悄伸一隻出手,按在了六郎的帳篷上,另隻手掩口啞笑,六郎衝她扮個鬼臉,示意她繼續自己,這樣挺舒服。六郎趁機又對慕容雪航道:“大嫂,不要老是這樣溫柔啊!你想昂想,龍秋平乃是修羅界的一介武夫,哪會有你這般一味的溫柔下去?你要大力一點,用力揉她的,還有用力摸她的下邊……”
慕容雪航鬼使神差的按照六郎的指示照做,“六郎,她醒了嗎?”回頭卻看到紫若兒和六郎的動作,頓時羞得雙頰緋紅,顫聲道:“你……你們!”
六郎卻不害羞,厚着臉皮道:“大嫂,人家也是觸景生情嘛,不過,這一回,你搞得差不多了!”說着,居然伸出手,曖昧的放到了慕容雪航還高高翹着的豐臀上,輕柔的摸着,這個動作,不但是慕容雪航,就連紫若兒也有些感到意外和吃驚。
六郎卻道:“還有一件事,我需要告訴你,現在我無發肯定,蘭柳與龍秋平只間到底有沒有那種曖昧的關係,到時候,你要通過她的眼神,自己來判斷,見風使舵,隨機應變,大嫂!全看你了。”說着六郎在那豐臀上拍了兩下,就拉着紫若兒站起身來。
慕容雪航紅着臉點頭,六郎掏出朱玉嬋給的解藥,給蘭柳服下去,說:“應該很快就見效,大嫂開始了……”六郎說完,衝着慕容雪航鬼魅的一笑,拉着紫若兒躲到外屋,隨時聽候動靜。
蘭柳果然不大工夫就開始了醒轉,猛然覺察到有人在自己身上,正在玩弄自己,嚇得她失聲加了起來。慕容雪航連忙擡頭道:“不要叫,師妹!是我。”說完,又趕緊將頭低下,蘭柳大吃一驚,馬上羞愧難當道:“師兄!你怎麼能這樣?你……快放開我!”
慕容雪航卻道:“師妹,我……喜歡你!我要你。”說着,死死地抱住蘭柳的身子,胡亂吻着她的朱顏,雙手不斷的遊走在蘭柳的身上。蘭柳又羞又氣,拼命的還掙扎,並且嚷道:“你再不放開我,我就要喊人了。”
慕容雪航見她極力反抗的樣子,不像是與龍秋平有染,但還是不放心的道:“你只管喊好了,看誰能來救你?我對你一片癡心,難道師妹真的就無動於衷嗎?”
蘭柳身上的力氣還沒有恢復,一時還是無力反抗,她嘆口氣說:“師兄,你應該瞭解我的爲人,我知道你喜歡我,可是我不能這樣啊!秦東陽心狠手辣,朱玉嬋又早就對我別有用心,你現在這樣對我,分明將我往火坑裡推啊。”說着,嗚嗚的哭起來。
慕容雪航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辦好,摟住她的肩頭說:“師妹,要不我帶你遠走高飛吧!”蘭柳搖搖頭說:“你怎麼就是不明白?我父仇未報,是不會跟你走的。”
慕容雪航沒想到這裡面另有隱情,一時間不知道如何應對,蘭柳又道:“師妹早晚是你的人,只是你這樣心急,實在是太令我失望了。我問你,你是如何將我弄到這兒來的,你有對我都幹些什麼?”
慕容雪航忙照六郎教給的說道:“是你醉倒在大夫人房間裡,她讓我把你扶回去,我一時,色迷心竅……”
蘭柳猛然想起在朱玉嬋房中的那些蕩事,“糟了!分明是她存心陷害與我,她與欽差大人勾結在一起,又讓我師兄來扶我,分明是設好套要陷害我們,說不定她……”
蘭柳擔心的朝門口開去,六郎見時機到了,一腳將房門踹的關上,假作闖進來的樣子,紫若兒高喝一聲:“欽差大人駕到!”
蘭柳眼前一黑,默默唸道:“完了,看來是朱玉嬋存心要置我於死地了。”
六郎帶着紫若兒闖進來,大聲喝道:“果然這兒藏着姦夫婦,來人!將他們綁了,交到秦將軍府上去。”蘭柳見到六郎,又回想起六郎與朱玉嬋的姦情,心道:“果然是朱玉嬋串通欽差大人陷害與我,這回可完了,要是被交到秦東陽手中,他還不活剮了自己?”
慕容雪航卻撲通一聲跪倒在地上,叫道:“欽差大人饒命啊!”
紫若兒心中好笑:“大嫂演的真像!”
六郎哼了一聲,道:“憑什麼要我饒命?”
蘭柳知道大勢已去,抓過一邊的衣服蓋在身上,對慕容雪航道:“師兄,不要求他,他和朱玉嬋串通好的,分明就是要對付咱們,都怪你色迷心竅,結果讓人家利用了。”
六郎哼了一聲,道:“本大人面前,你居然還不老實?不怕我將你拉出去到大街上游行嗎?”這句話當真管用,蘭柳果然老實了下來,六郎輕笑一下,又道:“剛纔聽見你說父仇未報,看來你們倆還有什麼陰謀瞞着本大人,還不如實招來?”
蘭柳閉口無言,六郎大喝一聲:“來人,將這女子拉到街上示衆三日!”
慕容雪航連忙哀求道:“大人,不要啊!師妹,你就招出來吧,反正我們已經活不成了。”
蘭柳嘆口氣道:“奸賊!告訴你也關係,我嫁給秦正陽,並不是喜歡他,而是因爲我和程世傑有不共戴天之仇,我想利用他與程世傑的關係,伺機爲父報仇,狗欽差,要不是你和那朱玉嬋狼狽爲奸,又豈能破壞得了我的計劃?蒼天真是不睜眼啊!”說罷,就要咬舌自盡。
六郎早有準備,上前一步攔住,道:“且慢!”
蘭柳眼中含淚,道:“奸賊,你攔我做什麼?我死了豈不更好?”
六郎笑道:“你這樣一死百了,那麼你的父仇不就報不了了嗎?”
蘭柳差異的看着六郎,六郎又道:“你到底和程世傑有什麼冤仇?說出來聽聽,說不定本大人還能爲你做主呢。”蘭柳卻不相信六郎的話,慕容雪航道:“師妹,事到如今,告訴他又何妨!說不定欽差大人能夠爲我們做主呢。”
蘭柳猶豫了一下,突然淚如泉涌,哽咽道:“程世傑殺我全家四十餘口,此仇不報,柳蘭死難瞑目啊!”六郎忙到:“你不要激動,名字都念反了。”蘭柳卻道:“我本就叫柳蘭,我父親柳朝賢乃是同州刺史,因爲反對程世傑叛北漢降宋,與程世傑結下樑子。後來被惡賊全家抄斬,我當時因爲在白雲山學藝,倖免於難。之後化名蘭柳,伺機爲父報仇,但是程世傑武功高強,加上勢力強大,我一個弱女子,實在是沒有任何希望。碰巧有機會遇到秦東陽,他被我美貌迷惑,便執意追求,我考慮到他程世傑的內弟,若是嫁給他必然有機會接近程世傑,所以……”
六郎恍然大悟,道:“原來是這樣,那麼你就不用死了,實話告訴你,本欽差這次來山西,就是暗中調查程世傑的罪狀,聖上賜我密旨,必要時候先斬後奏,本欽差定會爲你做主的。”
見蘭柳還是不相信自己的話,六郎拉過紫若兒道:“你可知道她是誰?”
蘭柳搖頭,六郎道:“她便是你們北漢皇帝的女兒,連城公主劉紫若。”
蘭柳驚愣了,紫若兒上前一步道:“這位姐姐,真是委屈你了,我確實是英武皇帝的女兒,同州刺史柳大人的冤屈,我也知道!前不久紅花亭聚義的時候,齊澄海老將軍還提起此事呢,我們原本計劃聯合起來,對抗程世傑,誰料紅花亭聚義因爲叛徒的出賣,我們失敗了,多少忠君愛國的北漢義士都犧牲了。”
蘭柳欣喜道:“你果真是我北漢的公主嗎?”
紫若兒含淚點了點頭。
六郎笑道:“既然是這樣,大家就收起刀兵,握手言和吧!”但是爲了安全起見,六郎還是沒有完全相信蘭柳,對紫若兒道:“你先把龍秋平帶走,我與蘭柳有些話說。”紫若兒領命,將慕容雪航帶出去。六郎讓蘭柳穿上衣服,對她說:“聖上讓我送昭陽公主來山西,爲的就是辦程世傑,現在我已經與你交了底,你打算今後怎麼辦?”
蘭柳道:“只要能殺程世傑,我全聽大人的。”
六郎點點頭說:“好!我再問你,你的師兄龍秋平這個人,是不是一心一意幫你報仇?”
蘭柳遲疑了一下,說:“反正他對我很好的,可是想不到他居然敢出這種事情。”
六郎又道:“這件事情,就到此爲止,另外,回頭你不要完全相信龍秋平,我總覺着個人有點唯利是圖,或許在他心中,功名利祿比你更重要。”蘭柳點點頭,表示同意。六郎又說:“回到秦東陽府中後,你就當什麼事也沒有發生,秦東陽問你,你就裝傻,說自己喝多了,明白不。還有,朱玉嬋已經答應幫助我,但是我也不完全相信她,回去之後,你密切監視她的行動。什麼時候動手殺程世傑,你等我號令好了,畢竟程世傑不是一般人物,我們需要有耐心才行。”
蘭柳全都記下,六郎纔將她放走,回頭讓紫若兒盯梢蘭柳一下,自己拉着慕容雪航的手來到屋中,笑道:“大嫂,你的表演太精彩了,我爲你幾下首功一件!”慕容雪航含羞道:“算了吧!就這種樣子,都把我害苦了!”
六郎詭笑道:“大嫂,你好像很有經驗啊!是不是以前跟誰練習過?”
慕容雪航臉一紅,急着解釋道:“沒有啊!你淨胡猜。”
六郎樂呵呵的盯着慕容雪航含羞的眼神,搖搖頭說:“你的眼睛在告訴我你在撒謊,其實這種事情,無所謂啊,不如說出來聽聽?是不是我長時間不陪你,你和紫若兒妹妹練功時候,忍不住這樣了?”
慕容雪航急道:“哪有的事,你不要冤枉我們。”
六郎哼道:“你不說就算了,回頭,我親自問紫若兒。”
正巧,紫若兒回來聽到,問六郎:“你要問我什麼啊?”
六郎壞笑着說:“我要問你,大嫂和你在一起練功的時候,有沒有和你親熱啊?就像我對你那樣?”紫若兒看看慕容雪航,見大嫂正衝自己擺手,連忙說:“六郎,你胡說些什麼啊?我們練功時,生怕走火入魔,雖然採用雙修之法,但是你不要想的那麼色行不行?你以爲人人都是你嗎?”
六郎道:“那好吧!你倆就在這兒,接着雙修練功吧,我去秦東陽家中做客,他今天晚上肯定要請我喝酒,省得他來找,還有等我回來,咱們一起練功啊!”
慕容雪航剛要說什麼,六郎已經跑掉了,慕容雪航轉身問紫若兒:“師妹,是不是你和六郎胡說些什麼了?要不然他怎麼會問我們這個?”紫若兒一副無辜的樣子道:“哪有啊?再說,我和師姐在一起練功,有什麼可說的?修神界那麼多姐妹,不都是這樣嗎?是不是我們練完功,師姐你摟着我睡覺的時候,被這小色狼偷看到過?”
慕容雪航道:“有這個可能,不過咱們不用怕他,來!我們接着練功吧,這些日子是關鍵時候,每增長一分內力都是十分寶貴的。如果能夠在大戰之前讓你練好第七道元神,那就太好了。”
紫若兒道:“我也想啊!只是這可是一件十分艱難的事情,師姐!我們快點吧,我都等不及了。”紫若兒說着已經脫開了衣服,慕容雪航也將全身衣服除去,二人坐到牀上,背靠背盤膝坐好,開始運功。慕容雪航頭頂馬上紫氣蒸騰,青光閃耀,八道元神與紫若兒的七道元神凝匯在一起,相互纏繞,相互採補,紫若兒原本距離元神晉級尚且遙遠,但是今日與六郎歡愛數次,竟將原本遙遙無期的修煉路程提高了一半。
慕容雪航驚訝道:“紫若兒,這兩天,你的進步竟如此神速?”
紫若兒回敬道:“師姐,你不也是一樣嗎?我無論如何都沒想到,你能夠這麼快練出第八道元神。”慕容雪航隨口道:“紫若兒,回頭你應該讓六郎和你多親近幾次,這樣你修煉的速度就會更快。”紫若兒哦了一聲,馬上又問道:“師姐,你怎麼知道和六郎親近可以增快修煉速度啊?”
慕容雪航馬上臉上一陣發燒,連忙道:“我怎麼會不知道?他中毒的時候,我也在場啊,六郎吉人天相,因禍得福,紫若兒你要好好珍惜啊!”好在紫若兒看不到她的窘相,也沒有再問,二人繼續練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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