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郎打開沙寶飛小妾送過來那兩個匣子,其中一個裡面裝了一大疊銀票,估摸能有五千兩左右,另一個盒子裡面則是珠寶首飾,金光奪目,不用看全是值錢的物件,六郎謝過沙寶飛。然後,仔細的端量起沙寶飛新納的這個小妾來,見她穿著一件白色的紗衣,身段妖嬈嫵媚,雪白的雙頰上,泛着一股紅暈,一雙水汪汪的眉眼盡含柔情。
六郎暗自點頭心道:“沙寶飛這小子豔福不淺啊,不知道從哪兒搞來這麼一個標誌的小女子,昨天晚上那一陣高過一陣的浪哼,叫的六爺心裡頭癢癢的,有時間搞她一次。”
沙寶飛看到六郎盯着自己的女人看,就乾咳嗽了幾下,六郎這才轉過神來,衝沙寶飛說:“沙將軍,多謝多謝!時候不早了,我就不打擾了,告辭!”
六郎回到驛館,先到潘鳳那裡請安,說是請安,還不是想趁沒人時候,與潘鳳親熱一會兒,看到公主寢室只有潘豹和幾名宮女,潘豹正陪着姐姐吃早點,潘鳳精神不太好,一副慵懶的樣子,見到六郎進來,臉上這才露出一點喜悅之色,讓六郎坐下陪自己一塊吃早點。
六郎一點也不客氣,坐下之後,問道:“公主昨夜是否睡的安定?這裡的環境環境還能適應嗎?”
潘鳳皺着秀眉說道:“這兒又熱又悶,尤其連個說話的人都沒有,真是煩死了,昨天晚上,你去哪兒了?我派人去找你,你的手下說你出去微服私訪了。”
六郎小聲說:“小老婆,我可是責任重大啊,你這一路上五道關口,守將全是程世傑的心腹,咱們去的容易回來難,我是提前做一些準備,免得回來時候亂了手腳。”
潘鳳恍然大悟,嬌聲道:“六郎,想不到你還是個頗具計謀的人啊!”
六郎笑道:“若是沒有頭腦,能做你老公?”說着,藉着桌子遮掩,將手放到了潘鳳的上,隔着藏青色的紗裙輕輕撫弄,潘鳳驚慌的顏色更變,她想不到六郎居然如此大膽,就算自己不是皇上御封的昭陽公主,光天化日之下,他居然視若無人?再看傻兄弟潘豹,只管咧着大嘴往裡面填東西,三籠屜灌湯包幾乎全讓他一人吃掉了。那八名宮女在門口全都是垂手站立,根本沒有人注意到自己。
六郎見潘鳳臉上一片嬌羞,顯然是屈服於自己的威之下,更加大了膽子,手上一邊繼續動作,一邊用眼神勾引潘鳳,潘鳳有些架不住六郎的攻勢,紅着臉將身子移開,道:“六郎,今日咱們什麼時候起程啊?”
六郎道:“吃完早飯就動身,下一站是臥牛關,不過距離稍遠,恐怕今天晚上之前是到不了的,所以半途中要找客棧暫住,公主若是嫌路途漫長寂寞,儘可宣見小臣。”說畢,對着潘鳳曖昧的一笑。見時候已經不早,六郎傳令啓程,他與慕容雪航、紫若兒、白雲妃、白雪妃騎了高頭駿馬前面開道,後面是昭陽公主的馬車,拖後的是那些宮女的馬車,還有隨行的隊伍,一同離開飛虎城。
沙寶飛攜滿城文武在城門口恭送,沙寶飛已在囑咐六郎,班師時候一定要來飛虎城,自己定當設盛宴款待。六郎口上應允,心中卻道:“我回來的時候,就是你進地獄的時候,不過你那小妾確實不錯,最好是等我受用之後,再送你們下地獄。”
白雲妃、白雪妃姐妹就問六郎沙寶飛因何這樣客氣?六郎一邊走一邊說:“你們昨天晚上都是香甜如夢,我和大嫂卻是加了一晚上夜班,不但偷聽到了沙寶飛的機密,還趁機敲詐了他幾千兩銀子。”說着就把那兩個匣子拿出來炫耀。慕容雪航被六郎說的粉臉通紅,低着頭都不敢擡起來來說話。
白雲妃劈手將兩個匣子一起奪了過去,嬉笑着跑到前面自己獨吞裡面東西去了,紫若兒小聲問道:“大嫂,你昨天晚上一宿沒睡嗎?你可要抓緊時間練功啊。”六郎心中好笑,暗自回味着昨天晚上與大嫂共赴巫山的餘韻,猛然想起什麼來,質問紫若兒:“若兒,你剛纔說什麼?你什麼時候管你師姐叫大嫂了?”紫若兒卻道:“早晚都要改的嘛!再說大嫂叫着多親近,你不高興啊?”
六郎咧咧嘴,指了指前面的白家姐妹說:“若兒,前面你那兩個姐姐可是不知道咱倆事情的,現在大敵當前,咱們不打內戰好不好?”紫若兒哼了一聲,勉強答應着,慕容雪航開口說道:“六郎,你應該及早將紫若兒的事情說給她們知道啊,我見她們姐妹對你都是一片赤誠,就算你多一個老婆,她倆也會接受的。”
六郎點頭道:“這個我自有安排,另外,我還準備將我和大嫂的事也說給她倆知道呢。”慕容雪航嚇了一跳,臉上頓時呈現出慌張之色,顫聲道:“六郎,你可不要胡說啊!”紫若兒奇怪的問道:“瀏覽,你和大嫂有什麼事情揹着我們?”
六郎見大嫂臉色越加慌張,笑道:“大嫂不是一直都想要個孩兒嘛,和大哥又一直要不出來,我這麼多老婆,就打算生出第一個孩兒後,送給大嫂撫養,那白家姐妹恐怕不會願意,所以這件事情就拜託若兒了。”
紫若兒羞得粉臉通紅,着急的說:“六郎,你果真是在胡說了。”
慕容雪航輕舒了一口氣,不過還是用責備的目光朝六郎看過去,心中倒是一陣甘美,不由的問道:“若兒,到時候,你可捨得?”紫若兒羞得雙手掩面,催馬跑開了,六郎望着前面三位嬌妻的背影,感嘆一聲:“美不勝收!”隨即又轉頭對大嫂說:“她們個個都是清麗可愛,只是美中不足……”慕容雪航問道:“六郎你居然還不知足?”
六郎道:“唯獨少了成熟的神韻,讓我對她們缺少依賴感,她們若是也能像大嫂這樣,無時無刻想着我,關愛着我,那該多好啊!”
慕容雪航嘆道:“六郎,你不要那我和她們比,還有一路上你要適當的關照一下她們三個,不要將心思總放在我這裡。”說罷,眉頭泛上來一股憂愁,輕嘆一口氣,打馬上前去了。
大隊人馬行至中午時候,停了下來,找一干淨的酒店用了午膳,然後接着趕路,因爲昨天夜裡沒有睡好,六郎騎在馬上有一些瞌睡。正好一名太監過來傳喚六郎,說公主有事情找六郎商議,於是六郎就打算到潘鳳的馬車上睡一覺,便將戰馬交給大嫂代管。
白雲妃驚訝問道:“六郎,這個公主跟你這麼熟啊?怎麼老是傳喚你啊?”
慕容雪航笑道:“白妹妹不知道,這潘小姐原是潘仁美大人的獨女,潘大人還有意將她許配給六郎呢,結果這件姻緣沒有成。”
白雪妃連忙問道:“六郎,爲什麼沒有成啊?是不是人家看不上你?”
六郎啊了一聲,說道:“是啊!我要是早就和她好了的話,她也就做不成公主了,還有你們也就沒有機會做楊門女將了,嘿嘿!”一句話說得白家姐妹有些不好意思,齊聲對慕容雪航說道:“大嫂,六郎欺負我們啊!”
慕容雪航板起臉孔,對六郎說道:“你真是沒正經,我們四人前面開道,你就不要跟着了,正好公主傳喚你,你趕緊走吧,省得讓我們看見你生氣。”
六郎心中高興,連忙鑽進潘鳳的馬車裡去了,大隊人馬開始啓程,六郎舒舒服服的躺下來,只覺得眼皮乏累,眼看就要睡着了,卻被潘鳳提着耳朵叫起來:“喂!喂,人家煩悶得很,是叫你來陪我說話的,可不是讓你來這兒打瞌睡的。”
六郎睜開眼睛,有氣無力的說道:“鳳姐,要我做什麼?你倒是吩咐啊,我不是一直都聽着嗎。”
潘鳳哼了一聲,有些醋意的說:“人家都精神抖擻,唯獨你就像打蔫的茄子……”
六郎反駁道:“不是吧,我有那麼難看?”
潘鳳抓住六郎的手臂質問:“聽說你在懸空島一下子收了兩個夫人,我問你,你是不已經和她們圓房了?要不怎麼這樣沒有精神?”
六郎眼睛一亮,眨眨眼睛來了精神,反手將潘鳳的柳腰抓住,笑道:“既然是娶回來做夫人,當然要圓房了,難道還要她們守活寡不成?”
潘鳳氣急敗壞的甩開六郎的手道:“你啊!壞死了,居然不經我同意,就與她們……那個,我!”
六郎驚訝道:“鳳姐,這就是你的不對了,難道我到老婆回來,什麼時候和老婆圓房還要向你請示嗎?”
潘鳳紅着臉說:“可,你不是說也要人家的嘛……”說至此,聲音細小甚微,俏臉也緋紅起來,六郎樂道:“原來你想人家等着你排一下座次啊?”潘鳳鼓起勇氣道:“排什麼座次啊,我現在皇上欽封的昭陽公主,她們是什麼?是被招安的水匪,當然是我在前,他們在後了。”
六郎搖頭:“那可不行,既然你想進我楊家門,就必須遵守我們楊家的規矩,我們家的媳婦可是不分尊卑的。”
“那麼分什麼?”
六郎得意的說道:“誰伺候的我舒服,誰就做老大,依次往下排。”說畢對着潘鳳一陣色迷迷的怪笑,潘鳳面紅耳赤,戰戰兢兢的說道:“這就是你們楊家的規矩?”六郎搖頭說:“是我的規矩?你要嫁的人是我,又不是我們楊家。你要是不樂意,我不強求啊,我把你送到太原府後,就拍屁股走人。”
潘鳳急道:“你可是答應過人家啊,我不要嫁給程世傑的兒子。”
六郎嘿嘿笑道:“那就是說鐵了心嫁給我了?”說罷,一隻手順着潘鳳衣襟的下襬摸了進去。潘鳳不可奈何的掙扎了兩下,問道:“六郎,找你這麼說,昨天晚上,你果真揹着我,和她們好去了?”六郎一本正經的說道:“我們是合法夫妻,皇上恩准的,難道有什麼不妥的?’
潘鳳帶着哭腔道:”總之,我就是不高興嘛!”
六郎低下頭,對着那梨花帶雨的玉容朱面吻了一口,道:“我這不來陪你了嗎。”
潘鳳依舊不高興的說:“那你一來就打瞌睡?”
六郎一搖腦袋說:“沒有啊,聽到公主老婆召喚,我精神立馬就來了,不信你摸摸看!”說着就拉着潘鳳的玉手到自己腰下去,潘鳳顫抖的玉手一碰到六郎那的事物,立馬羞得雙頰緋紅,呼吸急促,六郎趁機將嘴巴貼在她羞紅的臉頰上,說道:“不管怎麼說,你現在的身份還是當朝公主,奉旨下嫁於程世傑的二公子程千虎,不過這個程世傑真不是什麼好東西,估計他的兒子更不是什麼好鳥,我已經決定了,現在就給他們成家戴一頂綠帽子。”
潘鳳雖說尚未出格,但是潘家在朝中聲名顯赫,加上潘龍、潘虎又早已經成親,潘鳳對那種男女之事已經通曉一二,自然之道六郎說的綠帽子是指什麼,臉上更加羞紅起來,尤其手中還攥着那麼一個東西,芳心不住的通通亂跳,神色也越來越緊張。
六郎不失時機的說着一些的話語,慢慢的讓潘鳳放鬆了警惕,就輕輕的解開潘鳳的宮裝,潘鳳有些害怕的向外面看看,道:“六郎,太危險了,讓人看到怎麼辦?”六郎道:“公主的私用馬車,哪一個膽敢過來偷來?被我看到了,就看了他的腦袋。”說完,就將潘鳳胸前那淡藍色的取了下來,潘鳳喘着粗氣,更是起伏的厲害。
六郎嚥了一口口水,雙手捧住那一對雪白豐碩的,道:“好大好香啊!”
潘鳳不好意思的扭過頭去,身子卻是一團酥軟,再也沒有力氣反抗,六郎心中高興,就在馬車之中,將潘鳳剝個精光,日光下,只見她更是宛如一朵水仙花,含羞帶愜美麗極了,尤其身段凹凸分明,曲線玲瓏,惹的六郎高升,那種由體內升騰,根本不受他思想的控制。
“六郎,你看我是不是很漂亮?”潘鳳嬌羞的問道。
面對潘鳳的大膽,六郎驚訝起來,驚訝的同時心中有些疑問,但是美人在懷,已經容不得多想,當即摟住潘鳳的脖子,在她香脣上狂吻起來。潘鳳沒有拒絕,更沒有推開,相反一把抱緊六郎,緊緊的把自己的肉身貼上道:“六郎,人家可是什麼都交給你了,你今後可要真心對我好。”
六郎專心致志的吻着那一對雪白柔軟而幾位豐隆的,忽然擡起頭對潘鳳說:“鳳姐,只要你對我忠心,我又怎麼忍心對你不好?”說着,一邊盡情的,揉着她的,一邊狂吻着她的香脣!只見潘鳳盪漾,氣息短促地倒在那兒,滿臉通紅,一雙美目癡視着他,那眼神深含着渴望,幻想,焦急的混合,胸前起伏不定,一高一低的顫動者。
下午本來就熱,如此行軍更是令人焦躁難耐,想到自己居然能在馬車裡面春宮無限,六郎洋洋得意,身心巨爽,潘鳳情竇初開哪裡受得了六郎百般,現今熱情如火,雙手抱着六郎的脖子,伸出來,她的火熱舌頭,乾燥欲裂,一碰到六郎的舌頭,就像乾草碰烈火,更是猛烈無比。倆人就這樣擁抱,一面熱吻,一面互相摸撫起來。“嗯……好熱……六郎你也脫了衣服吧!”潘鳳一邊幌動身子,一邊嬌媚的說道。
,一但激發,就如同覆水難收。
六郎被衝昏了頭,快速卸掉身上行頭,俯視着胯下美人妖嬈而有曲線的身材,滑平平的小腹,修長渾圓的,真是上天的傑作。尤其令人遐想的桃源深處,更是神秘,像深山中的幽谷,未有人跡,清幽的寧靜,想不到鳳姐看上去嫵媚,卻也還是原裝雛雞哩。六郎眼睛噴火,大熾,不管三七二十一用力一把摟住她那曲線玲瓏的嬌軀,伸手便撥開她的雙腿,全力一挺!
“啊!!!”潘鳳感到一陣撕裂的疼痛,從此告別的少女純真的時代。
六郎這一下,讓潘鳳痛得熱淚雙流,全身顫抖,張口便要叫了出夾。六郎連忙用嘴脣封住了她的嘴,讓她哭叫不得,同時快樂的挺進着。潘鳳終於苦盡甘來,嬌哼着,同時雙手緊抱着六郎,形成一幅純真、天然的交響樂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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