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迪恩士,進去看看。”獨孤聿笙指了指急救室,神態很嚴肅,很簡單的一句話。
看他這樣子,再想想裡面的人。
迪恩士在門外站了一會兒。
似乎是在確認這個事實。
獨孤聿笙也不催他,繼續靠在牆上抽菸。
半晌後,迪恩士才推門進去,他也沒有再說什麼,連一身無菌服也沒換。
“裡面的人可靠嗎?”獨孤恆拍拍蘇若華的肩膀,朝獨孤聿笙看過去。
聞言,蘇若華也有些緊張地看向獨孤聿笙。
院長跟於向陽這些人都保持着一個動作,都是一動不動的看着他。
被這麼多人看着,獨孤聿笙也不緊張,他漫不經心的掐滅了煙。
目光沒有移開過急救室,聲音倒是多了一絲散漫,“裡面那個,是迪恩士,你說可不可靠?”
“迪恩士?”場上大多數人,對這個名字是陌生的。
但是獨孤恆跟第一醫院的院長卻是知道。
“迪恩士大人?”第一醫院的院長臉色有些驚駭。
獨孤恆也正了神色,他若有所思的看了獨孤聿笙一眼,收回了目光。
這兩人知道,但是蘇若華不知道,她不由地捏緊了獨孤恆的衣角,聲音都發緊:“迪恩士是誰?傾傾有救了是嗎?”
“放心,有迪恩士在,傾傾一定不會有事。”獨孤恆聲音很鎮定。
他沒見過迪恩士本人,但是對對方的傳聞他也聽過幾回。
尤其是好幾次,將快要死的阿波羅從地獄邊緣拉回來。
更重要的是,對方背後的勢力不簡單。
當初有一個大佬病重,連藥劑師都沒轍,只能去請迪恩士。
只是迪恩士脾氣古怪,不是什麼人都救。
那個大佬就直接派人去抓迪恩士。
然而所有人都沒有想到,剛把迪恩士抓去,臉三分鐘還沒有到,直接一隊神秘人物過去,將那個大佬的島都滅了,迪恩士毫髮無傷的出來。
這件事當時非常的轟動。
從那以後,沒有人敢強迫迪恩士。
近些年,迪恩士比較低調,沒有他的傳聞流出來,也消失了將近一年。
就連獨孤恆也沒有想到,自己會見到迪恩士。
他將目光轉向了獨孤聿笙,“你跟迪恩士,認識傾傾?”
這兩個人物都不簡單,獨孤聿笙手上掌控着全球幾乎所有人的資料,迪恩士更別說了,無論是醫術還是背後的勢力都不簡單。
他這個便宜女兒,怎麼會認識這樣恐怖的人物?
獨孤聿笙倒是淡定,面色都沒有波動一下,“當然,還是上次獨孤小姐讓我去炸了蘇小姐的車,我們才認識的,那次要不是蘇小姐,我很有危險。”
獨孤恆直接忽視了獨孤聿笙那句自己很有危險的話。
他直接眯了眼,“你說獨孤蕪咬炸傾傾的車,到底是怎麼回事?”
“獨孤家主還是問問老夫人,喻少當初爲什麼要把她們關起來吧。”獨孤聿笙將手往兜裡一插,明顯是不想解釋。
一提起獨孤老夫人,獨孤恆臉色都是凝着的。
不說她還好,一說她,獨孤老夫人就到了。
“你果然在這裡,爲什麼把救蕪兒的醫生全都叫走,就爲了這個娘倆?!”獨孤老夫人聲音都是寒的,看着獨孤恆更是充滿了質問。
尤其是看到了獨孤恆身邊的蘇若華。
若是以往,獨孤老夫人是絕對不敢這麼對獨孤恆說話的,但是現在獨孤蕪生死未卜。
獨孤老夫人只想着獨孤蕪,“你是不是要我孫兒死了才甘心啊?!”
從獨孤老夫人將所有醫生都叫過去的那個時候起,獨孤恆已經對獨孤老夫人喪失了最後的一點耐心,“你安分一點,這裡是急救室。”
他已經懷疑,眼前這個還是不是那個一心禮佛的獨孤老夫人了。
“急救室?蕪兒都傷成那樣了,你都不去看一眼,竟然在這裡看這兩個人?”獨孤老夫人聲音都尖銳起來,有一種無法言說的怒氣。
獨孤恆已經不想說話了,直接側眸,“把老夫人帶下去!”
他不想跟老夫人翻臉,但是現在不得不了。
尤其是剛剛獨孤聿笙的話。
獨孤老夫人跟獨孤蕪曾經要炸蘇回傾的車。
“好好好,你有了這個賤人,就不要媽了是嗎?!我都知道了,那間藥劑師當時就蕪兒跟蘇回傾,我會請刑警好好查的,肯定是那個賤人的女兒想要殺害我的蕪兒,要是蕪兒出了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蘇回傾的!”獨孤老夫人惡狠狠的。
就在這時候,刑警大隊的隊長匆匆趕過來,欲言又止,“獨孤家主,外面有人直接派了一隊戰績對準了獨孤小姐的病房,說……”
“說什麼?”獨孤恆眉心一跳。
隊長立馬道:“他們說了,蘇小姐要是不醒,要獨孤小姐陪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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